从省亲园子出来,常书文跟着来送他,一路走着着,和齐瞻猜的大致情况相同,太子尽管有禁卫军、侍卫营跟着,但皇上依然担心太子安危,命他不准泄露何时回来,回京走什么路。
常书文道:“这个月本就是鬼月,皇上也格外的担心起来了,也许是查的人太多了,这里面实在有些亡命的,走投无路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对太子也极赌不利。”
齐瞻听得摇头,道:“多带些人吧。” 常书文叹气:“人是能多带,不过彻底放心也不能够。”着回头看了一眼,道:“我不用回京都已经能感觉出来,皇上这一次对二皇子是大失所望,相反对太子爷如此干脆利索的查清楚了案情很欣慰…
…今后太子地位必然更加稳固。”
齐瞻‘哦’了一声。
常书文见他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然后以为是知道了他被蛇咬的幕后之人是二皇子,但是却不能处置而生气,便道:“被蛇咬聊事情……”
齐瞻忙道:“不不不,这件事在我这里已经是过去了,地我已经买了,中人那边的家人也安顿了,至于背后谁的,我也不会多问。我是在想另一件事。”
常书文问他什么事。 齐瞻就将桃花村发生的事情了,道:“这事起来不大,但是对于村里人来也不,即便是对本地来,也不能是事,毕竟,三个县衙都管不了,这不像是太平盛世能出的事。且那些人已经是
犯法了,如果官府就这么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砍树一直到砍够了为止,这未免也太怂了。所以我再查是谁的幕后指使。也派了人在那边,如果那些人真的再来,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常书文一开始听的表情还比较的轻松,不过到了最后,已经有些严肃了,听齐瞻完了,想了想道:“这事,背后的人恐怕不那么简单……” 齐瞻点头:“这一点我已经想到了,第一不怕官府,第二敢明目张胆的违法,第三,调动了那么多人,还能个个守口如瓶,凭着这几点也能看出来,背后的人非富即贵。如果他们只是砍树为了自己,过
去了也就只能如此了,但前一阵子走了之后又来了,还是大阵仗的来,然后对峙几又走了,显然,这一次没有达到目的,他们不会干休的,等合适的机会,他们还是会来。”
常书文面色凝重,沉吟了半才道:“县主是什么意思?他们……过年停了一阵子,这显然是有缘故。” 齐瞻道:“我们想到了,可能是避讳皇后和太子在这边,太子之前不是炸走了吗,他们这些人以为太子真的走了,马上大阵仗的去,然后太子又回来了,他们到底不想惊动太子,不想在太子眼皮子底下
闹出什么惊动他的事情,所以暂时回去了。”
常书文点头,他听了之后头一个想法也是如此,道:“县主既然想到了,你们还是要管?”
“要管。如果那些人还去,一定管。”齐瞻道。 常书文考虑了一下,道:“行,这事起来也不至于惊动太子,其他本身就带着那么大的案子,就不告诉他了。等太子走了,我和方政商量,人手方面会调配一下,临时你要用,会给你调人手的。至于
查到了人之后……” 齐瞻明白,笑着道:“查到了人再。如果真的是大到我们惹不起的话,那也没必要翻脸,能好好就好好……到时候再看,我也不是就要如何如何的,只要肯听劝,那什么都好。如果实在不行
,再看吧。” 常书文其实也是这样想的,因为不知道背后的人会是谁,多大的能耐,是不是该惹。实在的,他现在也不是怕惹谁,主要是身上还肩负着贪腐案的查处,这是大事,皇上都三一封信,五一道旨
的询问着,他和方政是不敢有丝毫放松的。
便点头道:“是啊,先把那些人拦下再……”不过他还是又了一句:“不过你和县主都要做好准备,这件事背后的人,未必是人物。”
齐瞻点头:“知道了。放心,我们想到了。多谢给我留人手。”
常书文笑了,道:“这还用跟我客气嘛?”一直送到了门口,齐瞻上马抱拳告别往回走。
回到家跟温竹青了,温竹青更加放心了一点。
过了两,在桃花村那边守着的人过来回禀,这几总有陌生人过去查看情况,护卫们发现了他们,同样他们也发现了护卫们。
齐瞻叫他们暂时不用轻举妄动,只要对方不做什么,他们就不用做什么,不过让他们更加戒备起来,以防备那些人将护卫们当成是碍事的,或者警告谁的,弄出什么动静。
护卫明白,答应了去了。
结果还真的让齐瞻给猜中了。
有过了两,转就是下元节的这,一个护卫跑回来禀报:“昨晚上我们值守的那个护卫被人伏击了!”
齐瞻忙问情况。 那护卫道:“半夜里突然来了几个人,将我们住的屋子给包围了,从外面扔进来好些点着的火把,护卫往外冲的时候,还有人在外面射箭阻挡。幸好因为这段时间总有人来查看,我们也留了心,在屋子
侧面墙上挖了个洞,留着出口。最后护卫从那里钻出来。”
齐瞻道:“人呢?伤情如何?” “五爷放心,早上起来送到了千金诊堂,请那边的大夫给看了,除了手臂和腿上有些烫伤之外,并无大碍。今早上我们头领过去了,带了几个人过去守卫,就借住村里老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