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瞻和齐麓还是赶快的回来了,齐麓去跟齐老爷,掉下水的都没事,免得齐老爷给吓到。
齐瞻回来的时候,竹雨她们正好出来,她们几个姑娘急吼吼的跟着回来看,不过因为温竹青要洗一下,尚哥儿也要检查一下,所以她们又出来了。
齐瞻进屋,见丫鬟们正忙忙碌碌的往里屋提水。
尚哥儿在里屋的床上,已经脱得光溜溜的,温竹青正在给他检查着,主要是怕水里有尖利的石头或者树枝把哪里划破了。
确定尚哥儿没事,又叫他趴在床边,温竹青给他按摩了背后对着肺部的几个穴位。
尚哥儿也没咳嗽,也没有吐出来水。温竹青就知道,他应该是没有呛喝了河水。
这就放心了。和齐瞻一块儿抱着他去里屋冲洗了一下。
出来给家伙穿了一件肚兜,端了一盆水放在那边的炕上,将还余下的纸船放在了盆里,尚哥儿就过去玩划船,几个孩子都凑过去坐在旁边玩。
温竹青这才齐瞻有没有事,齐瞻摇头,反问她有事没有,温竹青也摇头。
齐瞻就把她搂紧了怀里,紧紧的搂着,从回来到现在,温竹青都有点微微的颤抖控制不住,被他搂住了半,这才好了很多。
换了水,齐瞻叫温竹青先去洗洗,温竹青也就是冲了冲就出来了,换齐瞻去洗。
温竹青换了一身衣裳,坐在炕边看着孩子们玩水盆里的纸船,又看了一会儿尚哥儿,尚哥儿有点蔫,玮哥儿抢了他的纸船,他也不嚷嚷了,默默的缩回手看了一会儿,又伸手去拿另一个纸船。
温竹青刚要话,子苓过来道:“奶奶,侍卫在外面。”
温竹青就出来在门口,侍卫统领崔树志道:“县主,人没抓到,但是找到了这个。”着旁边一个侍卫过来,手里拿着一件棕红色的对襟褂子,还有一个假发髻。
温竹青拿过来那件对襟褂子看了看,道:“这是从哪里找到的?”
“院墙墙根,我们本想让驸马看看,是不是这个颜色,如果是……” 崔树志的话还没有完,温竹青身后已经传来了声音:“如果是,那就是证明有人故意的男扮女装,装成是个婆子,混在了丫鬟婆子堆里,为了就是趁机下手……这就是,有人针对县主,或者我儿子
?”
齐瞻从后面出来了,他是全都掉水里聊,所以还是好好洗了洗,头发也洗了,因为没人给他擦,所以散着还滴着水,穿着一件简单的长衫。
崔树志忙道:“正是如此。”
齐瞻看了看那件衣裳,道:“就是这个颜色。”指着那假的发髻道:“不用了,绝对是有人装扮的,你们是从哪里找到的?”
崔树志道:“院墙的墙根,就在去后山的一条必经之路……那个人应该是跑回来了。”
齐瞻皱眉,道:“查!叫护卫守住了门口,只准进不准出,凡事道观里的人,一个个的查过去。”
崔树志忙道:“是!”马上叫侍卫们去找护卫,将道观的前后门都看管起来。
温竹青道:“这样是不是应该跟道观的人一下?”
齐瞻想了想,轻声道:“应该一声,我不但要跟道观的人,还要跟庞家的人打招呼,这就叫打草惊蛇,谁干的谁必然惊慌,只要是想尽了办法往外跑的,那就是有嫌疑的。”
着他对温竹青道:“媳妇,你就在屋里陪着孩子们,别再出去了,我去布置。”
温竹青答应,不过还是赶紧拉着他进屋,给他擦干了头发,挽好了发髻。刚换的这件衣裳因为头发湿的,后背也湿了,又给换了一件月白色的家常长衫。
齐瞻就出来了。
一出来脸色就变了,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这也是他要故意做出来的,当然,一半也是真的,他确实气的要死。
出来正好迎面跑过来护卫统领,齐瞻厉声道:“几个门可曾都看住了?只能进来不能出去!”
护卫统领忙道:“已经全都看住了,没人能出去。”
“二爷呢?”齐瞻问着,往外走,出了远门就看见好几个护卫正在将几个厮往墙上推,而那几个厮就怪叫个不停:“干什么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干什么?搜身!”齐家的护卫恶狠狠的喊:“你们几个在我们家院子外面伸头探脑的干什么?!做了什么恶事?!”
“就算是县主,也要讲理吧?我们什么都没干,就是路过,路过而已!”
那几个显然是庞家的厮,在齐家院门这边探头探脑,当然也不是什么好心思。护卫们如今个个凶神恶煞,这些人算是碰到炼口上,怪不了别人。
齐瞻并不管,他就是要打草惊蛇,要故意惊动推人下水的那个人,叫他露出来马脚。
“二爷在那边查问道士们呢。”护卫统领回答齐瞻刚才的问话。
齐瞻道:“庞家的人呢?”
护卫统领道:“之前我在山下的河边看见了一群人,老远的也没仔细看,倒像是庞家的那些人……不过已经过去挺长时间了,不知道回来了没有,还是要玩一会儿?”
中元节都要在河边祭祀,只不过祭祀都比较,有些只插几根香就罢了,所以倒不如是去河边玩。
齐瞻并没有就疑惑起来,如果要做坏事的人,自然是趁着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庞家人都去了河边,而想要单独做什么的,那岂不是更有人给当了遮掩?
明面上庞家人不在,齐瞻就往前院走,走到这边见齐麓站在院里,老道士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