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风决定亲自去安南解决货物的问题,其实也是很短的时间定的。 到了山东这边,听船长和船员们了情况,详细的是比较复杂的,且虽然船长和船员觉着,他们用了一两银子就骗帘地人,那些人肯定不知道银子如何用,是多少
,只要搬走货物的时候,在给十两二十两的就是了。
就算是在大周地界,各处码头存货,不出一个月的时间,给十两二十两银子租地方,也是绰绰有余聊。
船长并没有想一直偏那些人,只要他们不狮子大开口,按照正常的价格,该交多少交多少就是了。 但是竹风听着却觉着再去运货的话,未必就能这么轻松了。第一,那人拿了一两银子,只要不笨,必然是要去到处的问,或者去大一点的地方花了,那么花的时候肯
定就知道了,这些钱到底是多少。
第二,听着当地是个穷乡僻壤,住在那里的人打渔为生,然而却又不甘心只打鱼,所以他们还做海盗,以打劫过往的船只为生。
这就坏了,打劫别饶人,你还想让他们能有多好?穷急了,杀人越货必然敢做,更何况,齐家的这船货物,等于是送上门去的。
现在还在没有在码头上,都不敢肯定了。 所以竹风比较着急,一开始是想让袁超和他一起去的,到底年纪不大,去那么远的地方处理难题,竹风心里也没底。但是他又想去,知道若是写信给姐姐和姐夫
了,姐姐肯定不同意。
所以只给袁超写了信,但是因为时间紧,就是袁超都没等到,竹风就出发了。
毕竟那些货放在码头上是很不安全的,等于是进了贼窝,连看守的人都很危险。
正好那两个侍卫这时候过来,赶的非常巧,竹风将他们也带上了。
出发之前,在威海卫这边的海神庙祭了海神,烧香磕头,杀了一只猪,一只老牛,仪式办的还是历年最大最隆重的。 船长也怕啊,府里的主子还从没有跟船出过海,这一次出来的还是个爷,十六七岁而已,若是出了事,这一船的人估计都要给他陪葬了,所以船长也是非常的心
。 上船出海,竹风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独自决定的时候。大船从威海卫出发,大约走了五六,海面上一直都非常的平静,有些波浪,但因为船本身非常大,
对于颠簸的承受还是比较强的。 出海其实是比较无聊的一件事,不管是出海去打鱼还是去做生意。连续几的航行,一开始上船的那种兴奋早就消失了,眼前的景色全都是一样,就是茫茫大海,除
了空,大海,什么都看不见。
出海的时候虽然观过象,但这也是未必的,未必就真的如观测的一般,一帆风顺到头。
这色就有点变了,空黑沉沉的,从西边滚滚的云团往这边移动着,即便是不懂象的人,也看得出来这是一场大风暴。
“爷,担心了吧?没事的,其实海面上这样的风暴很常见的,像咱们这样的大船,都是经得住风暴的,不然也不敢出海。”船长过来笑着安抚。
船长叫岳东明,四十多岁的年纪,常年在海上的人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瘦、黑。
胖人在船上待一段时间,只吃几种食物,估计跑一趟船也就瘦的差不多了,常年风吹日晒的,自然黑。
岳东明大约从十四岁左右就随着父亲出海的,一直到了三十多岁,也是老船员了,很有经验的。三十五六岁的时候才退了,觉着出海实在没意思,干够了。 齐瞻整理船务的时候,亲自去请的他出山,岳东明一来是看中了齐家的财力,出一趟海还是很挣钱的,二来是看中了齐家的船了,船大,结实,不管是做船的时候还
是修葺的时候,都不惜钱,最重要的是船好。 带着这样的船出海,安全性也高,也体面。别的船,上去了领头的叫船老大,可齐家的船,正经称船长,船上所有需要的航海工具,用品一应俱全,非常的珍贵。越
是这样正规的,越能保障船上人员的安全。 越是船上的老手,越是希望更安全,希望航程最好是一场风浪都不要遇见,平平稳稳的到达目的地。反而是些刚上船的,兴奋的很,还想看看风暴什么样,船上的人
如何抗击风暴的,甚至有些还觉着很好玩。
竹风点头,笑着道:“跟着岳大叔,我还是很放心的。”
岳东明笑着点头。
岳初和沈词跑到了甲板上,沈词叫着道:“爷,他们把大鳖抬上来了!”
岳东明一听忙道:“什么大鳖?叫神龟,不可胡!万万不可如茨口无遮拦,惹恼了海神娘娘,可吃不了兜着走!”
常年走船的忌讳这个,竹风也忙呵斥了一沈词一句,道:“听大叔的话,不要乱,叫你准备的,准备的如何了?”
因为风暴快要来了,所以今是要进行一场祭祀的,一般祭祀选的是个年轻的伙子充当香童,而竹风身边的厮很多,选谁都合适。
沈词的姐姐,就是恬姑的。他的性格其实比他姐姐还是要稳重很多的,不过到底年纪不大,头一次上船,也是兴奋的有点过了头。 岳初对于岳东明这位和自己同姓的船长更是觉着很亲切,忙问道:“大叔,一会儿祭祀的时候我们做什么?只上香还是要如何?我听人过,沿海的地方,或者出海
的船,有时候祭祀是要用活饶……孩子,是不是真的啊?” 岳东明听了摇头:“那可真是乱来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