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父子仨人都没话,都有点生气。
外面色渐暗,齐老爷就道:“先这样吧,钰儿的事情先办起来。瑞儿的事,你们大伯得对,是该准备起来了,各家都看看,有合适的留心一下。”
兄弟俩答应着,便从东府出来,各自回各自的房院。
齐瞻回到家,洗了个澡出来找温竹青,温竹青正抱着翊哥儿哄着,翊哥儿今有点不舒服,黏人。 齐瞻过来抱过去。这一点挺好的,因为齐瞻也经常在家陪孩子,加上几个儿子年岁还没有到调皮捣蛋的时候,齐瞻也没给孩子们发过火,因此孩子们不怕他,生
病了他哄着也一样。
他抱过去了,温竹青也能休息一下自己酸痛的胳膊。
“困吗,困就闭上眼睛。”齐瞻低头亲了亲翊哥儿的脸蛋,感觉家伙有点趟。
“吃了药了吗?”他问温竹青。
温竹青点头:“吃过了。”
齐瞻抱着翊哥儿在屋里来回的走着,轻轻的哄着,过了一会儿,翊哥儿就睡着了,于是就抱回他们主屋卧室里,放在了他们睡觉的大床上。
晚上温竹青要多注意着。
哄睡了孩子,出来这才吃晚饭,齐瞻跟温竹青了梁家年前打听过齐瑞的事情。
温竹青听他梁家有个姑娘是宁远县主夫家谁的媳妇子,这才恍然,道:“你怀疑其实宁远县主一开始想结亲的是齐瑞?这样更正常一些,但为什么又变成了竹风?”
齐瞻道:“所以才更有猫腻,如果真的是这样,弃简就难,肯定是有必须这样做的理由。或者,齐瑞的婚事达不到她的目的。” 温竹青沉吟起来。想了想上一次去宁远县主府,虽然走的不是她所在的房院,但到底是一个府的,脏乱成了那样子,下人那般的没规矩,显然即便是宁远县主那个房
院稍微好点,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但其实宁远驸马的家族,在外面的名声还是挺大的,不是一直都什么翰墨世家吗。
宁远县主凭着这种名气,再加上她自己的身份,想要从温竹青这里得到什么呢? 正好,齐瞻也在:“如果真的是这种情况的话,那么就有九成的可能,她是专门冲着你来的,需要借助的是你的身份。她不需要一丁点的拐弯抹角,那样的话效果就
不好了……所以,她盯上的是你的亲弟弟,而不是你丈夫的弟弟。”
温竹青点头:“差不多是这样。那么起来的话,她盘算的事情就很复杂。”
齐瞻道:“是啊,原本我们不是也觉着,她弄得这么复杂,盘算的事情也必然不简单。”
温竹青想了一会儿,道:“明我去荷叶那边看看,问问宁远县主家那个病人再来找她没有,如果有可能,我再去一趟。”
齐瞻忙道:“你去他们家能看到什么呀?还是别去了。” “没事,也没人知道,他们家房院太多了,似乎也是互相的不走动,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但关系冷漠的很。所以不会被发现的,而且我会带着侍卫的。”温竹青笑了
道:“或者你扮成跟着我。”
齐瞻看着她道:“别开玩笑。”
温竹青笑道:“我没开玩笑啊,的是真的。”
齐瞻无语,过了一会儿道:“好吧,看看吧……横竖齐钰、齐绣的这些事一出来,爹先着急了,抓着我跑这些事,生意上的那些事也没时间管,叫竹风他们忙去吧。”
吃了饭,夫妻去逛了逛园子,齐瞻又了准备给齐钰的这个宋家。
大约十年前吧,咸阳长安两地的生意场上,有八大家只,长安城是宋庞陈章,咸阳是齐温简王。
十年兴衰,这八大家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咸阳这边,齐家更加的兴盛了,稳坐咸阳城生意场的头把交椅。王家最先衰败,接着是温家。简家生意一直比较的稳,再加上和齐家是亲家,互相的照应着,在咸阳
城地位很稳固。 长安城那边也有变动。庞家因为生意上做出了错误的策略判断,使得一段时间资金紧张,如果就只这样,依着她们的家底是能扛过去的,只要别再出什么大错误。但
偏偏这时候吃了官司,将庞老太太卷了进去。
庞老太太虽然很长时间不直接管自家生意了,但其实她到底是庞家的灵魂人物,她一倒,庞家直接就完蛋大吉了。
章家同样也是策略失误,对生意有所打击,再加上有两家新心茶叶商冒出来,跟他们家在生意上勾斗的很厉害。
陈家家族人多,内斗的厉害,这两年也有衰败的迹象。陈家另出去的一房,倒是和齐家三房那边结亲了,也是亲家。
起来长安城最稳固的倒是宋家。宋家应该是家主的性格引导的,整个家族做生意的风格就是低调,不张扬,以稳为主。
所以他们家还一直都维持着长安城头把交椅的地位。
当然,齐瞻看中他们家也不是为了这个,主要还是比较赞赏宋家的家风。 温竹青听凉是也赞同,只看宋家那边的意思了:“和宋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比什么襄阳侯府的强,那样的府邸,齐钰嫁过去了只怕是不习惯,府里的那些人也未必看
得起咱们商贾人家出去的。反倒是给齐钰添心里负担。” 齐瞻道:“放心,我们就从没考虑过襄阳侯府,父亲听了都大皱眉头呢。再了,襄阳侯夫人那副尖酸刻薄的样儿,也不是正经想和咱们家结亲,只是为了她自己的盘
算罢了。”
温竹青点头。
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