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青顿了顿,继续道:“也知道你担心什么。”带笑看着他,温柔的着:“一般的女子,估计都希望自己出嫁的时候能够十里红妆,排场惊人,这样有脸面,也觉着有后台了腰杆硬一些。我呢,比较想得开,如果有当然更好,如果没有也没什么。
我在婆家的地位,不会靠一些东西嫁妆来撑着,也不会靠娘家的体面来扛着,所有的东西,我自己努力挣,挣来多少就是多少,我享受这些体面的时候,也会心安理得,舒心快乐。”
“这么,有人可能会觉着我是因为没有才这样想得开。不是的,即便是我有,我也未必把这些当成是荣耀靠山。”“今后在府里的为人处世,我还是会和在桃花村时候一样,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不会看不起别人,谁看不起我我也不在乎,不会因为别饶眼光而使自己难过,那样太傻了。我做人就是问心无愧,这
样得来的,那才是真情。虚情假意我也不需要,至于其他你担心的方面,我不是软弱的『性』格,被人欺负到头上,我会撅回去绝不妥协,你也放心。”
一番话得齐瞻简直是心悦诚服,呆了一会儿,伸手便将她搂紧在怀里,喃喃的道:“你这番话真给我醍醐灌顶一般,这份心胸,我比你可差远了。”
温竹青抿着嘴笑,脸正好贴在了他的脖颈处,仿佛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一般。
两人站住了了半的话,然后又这样搂在了一处,弄得后面跟着的春香秋香站住寥半,这会儿看见忙不迭的往后退,秋香倒是大红了脸,春香却又忍不住的斜睨着两人。
廖妈妈本来是满心的不安,特别的孤疑,担心五爷和五『奶』『奶』没圆房还有其他的缘故,五爷能答应这样的事,那就是不是很喜欢五『奶』『奶』啊
这样担心了一路,突然看见五爷五『奶』『奶』搂抱在一起了,廖妈妈愣了愣,一下子就松了口气,偷着笑了。又偷瞧两眼,愈发肯定五爷对五『奶』『奶』是喜爱的紧,廖妈妈完全放了心,越发的高兴了。
这才发现,和自己一起偷着瞧的,还有春香那丫头。
“哈哈哈,我是磨磨蹭蹭干什么呢,敢情在这里卿卿我我呢?知道我们全家都等半了不?”
突然传来了一声大笑,齐麓边笑边着过来了。
倒把两人惊得一下松开了。
温竹青红着脸忙福身行礼:“二哥。”
齐麓伸手虚扶了一下,笑着上下打量了一下:“真认不出来了啊,这还是村里那丫头吗?为人『妇』果然”
“咳咳咳,二哥!”齐瞻一听就知道他要开玩笑,忙打断晾:“不是等半了?你还想继续耽误我们?快走吧。”
齐麓笑的哈哈哈的,道:“好好好,有空再。”
这才往上房院而来。
这边的正房院特别大,院子简直和温竹青见过的广场一样,东西两边种着一片的花草,中间夹着几棵芭蕉槐树,两边是雕梁画栋的游廊。
院里游廊上站了好些的丫鬟婆子,看见他们进院子好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喊着:“来了来了,快禀报五爷五『奶』『奶』来了。”
齐麓了一声:“我先进去了。”便先跑两步进去了。
婆子已经掀开了帘子候着,院里所有饶目光全都看向了他们两人。齐瞻扭头看了温竹青一眼,发觉她面『色』如常,只微微的有些泛红,感觉到自己的目光,还转头给自己笑一下。
果然是稳如泰山,若给一般的女子,被这么多人盯着,紧张总会是难免。
齐瞻笑了,伸手拉着她的手,进了屋。
温竹青并不挣开。
看见两人手牵手进屋,先进来的齐麓忍不住又是噗的笑出了声,他身边坐着的崔氏还愣了愣,也用手绢掩着嘴笑了。
上首端坐着的,就是齐老爷和孙氏,齐老爷本来已经等的很不耐烦了,他大爷的自己倒早早爬起来等着新人拜见,谁想到干在这里等了快半个时辰了,叫老大去找,才算是终于把这两位大驾请来。
然后看见夫妻手牵手进来,齐老爷突然这气就消了,捋着胡子笑眯眯的打量着儿媳『妇』。
孙氏绷着脸坐在旁边,一双眼睛冷冽的好像冰刀一样,落在温竹青身上扫两眼,又落在了齐瞻身上,狠狠的偷偷磨牙。
齐麓的媳『妇』子自己都拿捏住了,齐麓这个嫡长子都没办法,就不信了!一个齐瞻想要翻出去?愣是叫他娶了这个乡下傻妞进门,害的自己被打,昨也没办法出来接受新饶拜高堂。
孙氏恨得牙痒痒,深吸了口气,然后换了一副嘴脸,面带笑容,眼睛里的冷冽也缓和了,带着没有温度的笑。
丫鬟在屋子正中间摆上了跪垫,齐瞻和温竹青上前,跪在了上面:“儿子,儿媳拜见父亲,母亲。”
西北这边没有敬茶的习俗,三叩九拜改口唤爹娘,爹娘给红封叫改口钱,这就礼成了。齐老爷还是很高心,给的红封也格外的亮瞎眼,讲究是礼成双,所以两个丫鬟端着托盘,第一个丫鬟端来的托盘上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两一锭的金锭,下面一排五个,上面四个一排,然后是三个一
排,两个一排,最顶上一个,因为这样算下来是个单数,十五,因此上最顶上又加了个的,二两一锭的。
简直金光闪闪。
另一个托盘上面,是红蓝绿宝石做成的三套头面,全都是金托架,一样也是闪闪放光。坐在最后面墙边的何思月看见了,都忍不住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