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材铺子四月的帐出来,『毛』利八千两,净利润三千两。
『药』铺子和茶叶铺子,净利润一个一千二百两左右,一个一千两左右,丝络铺子利润少,基本上就是几十两上下,都可以忽略不计。
温竹青看了帐,询问了程福有什么问题,程福并无大问题,一些事自己能处理了。
温竹青点头叫他回去了,这边跟廖安详细吩咐:“茶叶铺子和『药』铺子着重培养二掌柜的,『药』铺子挑出来的那几个人,现在如何了?”
廖安便道:“谢宝才学认字快点,毕浙学医理慢点,不过觉着差不多吧,两人都挺用功的,态度倒是都端正的。”
温竹青点头:“府里最近不安静,不定会针对铺子发生什么事情,你和程福掌柜的多留心”
刚吩咐着,突然『药』铺那边的一个伙计跑了上楼来,在门口躬身道:“见过东家。掌柜的。”廖安问什么事,伙计回禀道:“来了个人拿着方子,的觉着方子不是很合适,便问了问宝才,宝才的,方子似乎是有点问题,他和毕浙在那边先安抚病人,知道东家今过来了,叫的跑过来问问
东家,方子合适不合适。”
着双手奉上来一张方子。
廖安接了过来,又给了荷叶,荷叶这才捧给了温竹青。温竹青看了看,方子上面写的是:金银花十二钱,连翘七钱五分,升麻七钱五分,红藤十二钱,蒲公英十二钱,生鳖甲十二钱,紫花地丁十五钱,生蒲黄六钱,椿根皮六钱,大青叶六钱,琥珀末六钱
等等。
其他的倒是没问题,只生鳖甲『药』『性』很强,寻常人称之为虎狼『药』。
温竹青看了看问道:“这方子有何不妥?”
那伙计道:“来抓『药』的好像就是病人本人,瞧着气喘无力,浑身病弱,吃这样的『药』恐伤身。”
温竹青想了想,点头道:“你先回去,我一会儿过去。”
伙计答应着去了。
温竹青看了一会儿方子,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件事。
若是过去了诊断病人,可能就会被孙氏的人发现了那个『药』铺子是自己的。不过,温竹青一直都希望『药』铺子正经是抓『药』的铺子,现在『药』材已经齐备了,就需要配一个坐堂的大夫。
一些病人来抓『药』,一些病人却是找『药』堂先看病再抓『药』的,大部分的人家还是没有银钱请大夫上门看诊的。而抓『药』的铺子,大部分都是配坐堂大夫的。想了想,自己这边需要叫孙氏查出来点东西,孙氏那边的祁管家知道廖安是给自己做事的,想要打听自己的铺子,必定打听廖安的去处。不如将计就计,叫他以为他打听出来的,『药』铺子是自己的,廖
安是『药』铺子的掌柜
这样,茶叶铺子就算是暂时安全了。
想都想得到,孙氏在知道了自己有铺子之后,必定是会想尽办法捣『乱』的,自己肯定是要应对,能隐瞒一个铺子,也少些事情,另外真的万一『药』铺子出了问题,还有个茶叶铺子,不至于束手无策。
倒不怕什么,不过能多隐瞒一刻是一刻。这样想着,便和廖安了。廖安觉着也行,点头道:“祁管家那边正是在打听我呢,叫他知道我在这个『药』铺子也好,就不会在追着问下去了,这边『药』铺子我多盯着的,茶叶铺子只要不被发现,事情也少
,生意又好,什么花销都撑得住。”
温竹青带着丫鬟婆子,领着竹风竹雨来到了『药』铺子这边,便直接在二楼,让病人上来。
那方子是治疗白带的,因此温竹青已经知道,病人是个女子,只是没想到上来的是个十来岁的年轻姑娘。眼睛里全都是不安,紧张的不知所措。头上戴着青头,裹得严严实实的,上来的时候低着头,要不是能看出来梳着双丫髻,然后仔细看眼睛,『露』出来的部分能看出来很年轻,胡『乱』看一眼,只
当是三四十多岁的『妇』人。谢宝才请她在隔壁空屋子等着,过来声回禀:“这姑娘拿的方子不像是姑娘能得的病,且因着有一味生鳖甲,的便问是不是给院妇』吃得,若是有孕的人绝对不行,姑娘是她自己吃,的看她
面『色』苍白气喘无力,怕也吃不得这方子的『药』,而且,看方子的话,得病的应该是『妇』人”
温竹青赞赏的点头道:“完全没错,辛苦了。”
谢宝才的时候心里还惴惴,怕自己诊断的不对,这会儿得了夸张,非常高兴,赶紧道:“这也是的和毕浙商量的,毕浙原本想给她诊诊脉的,但因着那姑娘实在羞赧,毕浙也不敢强求。”
温竹青笑道:“不错,你们两个都不错,这个病人交给我了。”
谢宝才这才退了下去。
温竹青过去,给她诊脉,询问了一下情况。那姑娘一看大夫是个女人,顿时安心了不少,紧张感也少了不少。问什么也就回答什么,她只是得病了,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饶事。这姑娘是身体有恙的,脉象上便能诊断出来,而她身体的表现就是白带多而有异味。一个姑娘家的得了这种病,便觉得难以启齿,连家人也没敢告诉,今出来寻了个『药』铺的大夫给诊脉查看,那大夫
便给开了那个方子。
这姑娘又不好意思当场抓『药』,从那个『药』铺出来,走了半条街来到了这个『药』铺子抓『药』,被谢宝才看见了方子,忙找来了毕浙商量。
温竹青根据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