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了一会儿新铺子的事,温竹青又问茶叶铺子的生意如何。廖安笑着道:“这个月茶叶铺子的生意是好的很,前两年亦是如此,四月里知府老太太的寿辰,又有几家的大事,每年这个月都会好,因此提前备下了货,只今年生意特别好,已经紧急补了两次货了,
比上个月售卖的翻了两倍不止。”
温竹青点头,她也有准备,今年花茶的名号打出去了,生意是会越来越好的。“你这两抽空去一趟桃花村,看看村里人家花树种植的情况,有没有什么困难的,帮着解决解决。还有那片花地情况如何,嘱咐那边看守的人好好照顾,秋就要移植了,这个夏是最后一段日子,
一定不有事。”
廖安点头:“是。”
温竹青叫他忙去了,其他的事情也不用她多嘱咐,廖安做了两年掌柜,已经非常周到全面了,办事很放心。
中午廖安叫馆子送来了一桌菜,就在这边吃了,下午又来了个病人。这个病人是位四十多岁的乡下人,跟着一起来的有丈夫,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浩浩『荡』『荡』的一家子。
看脸『色』愁眉苦脸的,似乎病情严重。温竹青叫伙计将家人请到一楼去喝茶稍等,只留下女儿听着是什么问题。
诊了脉,询问了一下。『妇』人年前的时候意外怀上了,但是因为年纪大了,不想要,就寻了个村里的稳婆给开了落胎『药』。然落胎『药』并不是那么好吃的,之后便一直身子不干净,下面哩哩啦啦的没停。过年的时候又忙,加上洗
洗涮涮的,冬用了凉水,结果转年之后就大病了一场,在床上躺了两个月。
病中也吃了些『药』,只是并没有除根,一直都这样病怏怏的熬着,家里人也是看实在不行了,这才带着进城看病。温竹青道:“跟上还是因为落胎『药』伤了身。以后记着,只要是吃『药』,必须找正经的大夫看,即便是落胎『药』,也绝对不能找那些稳婆,稳婆只是接生的,她们又不是大夫,难道会开『药』吗?另外就是拖延,
病了早治疗也不会这么严重,都是拖着成了大病的,若一开始就吃『药』,断无病这么长时间的道理。”
姑娘听得低声问:“是,记下了。现在怎么办?我娘怎么治啊?”
温竹青一边开『药』一边道:“幸好现在不算晚,只是接下来需要调理一阵子,少干重活,不要碰凉水,就是夏最热的时候,也不能碰。”开了方子叫姑娘去抓『药』:“一一剂,一剂三顿,饭后服食。”
姑娘双手捧着接过去,看了那『妇』人一眼,嗫嚅着道:“多多少钱”
那『妇』人病的没精神,但听到了这里也顿时直起身,双目注视着温竹青有点紧张。一看就是家里比较紧张的。
温竹青摇头道:“看诊不要钱。这方子上的『药』没有贵重的,三十副『药』一共十文,抓回去吃一个月,若是身子干净了,便不用来看了,只记着我的话,之后便是调养,夏坚持调理过去,便完全好了。”
着看了竹风一眼。
竹风明白了,跑出去下楼去和抓『药』的伙计,这家只收十文。
那姑娘一听只收十文钱,激动的脸蛋都红了,又是疑『惑』又是惊喜,连声道谢:“多谢,多谢大夫,是,一定照您的做”
搀扶着病人起来,病『妇』也连声的道谢。
听见上面的动静,一家人上来,搀扶着病人抓了『药』就走了。温竹青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竹风竹雨回家了。
古家老太爷的寿辰是四月二十三日,温竹青询问崔氏,崔氏的意思她是不想去的,叫人备份礼送去就是了。只是还得看孙氏的意思。
齐麓那边倒是叫人去跟孙氏,二十三日是一个一起做生意的人府里老太太的寿辰,他在情面上是需要去贺寿的,还要带着家眷。
最巧的是,那人是长安人。
所以齐麓要带着崔氏去长安,预计会住四五。
孙氏也没办法,尽管她可以拿捏崔氏,但是对于齐麓她是管不聊,何况齐麓还费尽心机了这么一通理由,孙氏不能叫不去,只能点头答应了。
走之前崔氏过来和温竹青打招呼,还挺过意不去的,觉着把她自己一个留下应对孙氏。不好意思的道:“留你一个人在家,你二哥也挺担心的,不过着实不想去古家,免得过去了闹出点事来,所以才想出来这么一个借口。还叫我跟你,若是孙氏找你的麻烦,你就命人去丝绸铺子找掌柜
,掌柜知道哪里能找到他。他得到信马上回来。”
温竹青笑着道:“没事的,你和二哥尽管放心好了,我又不是没和孙氏顶撞过,放心,不会有事的。”
崔氏听得好笑。
二十二日,他们夫妻俩就走了。
出乎温竹青的意料之外,府里没别人了,孙氏并没有急于找自己的麻烦,二十二日这,府里头安静的很,晚上了孙氏那边也没来人,明到底去不去。
温竹青料想是不去了,准备了礼明叫人送去。
转,孙氏依然没来交代。温竹青也知道,她现在不来找自己的麻烦已经是很不错了,哪里还会那么周到的,去不去做客都跟自己一声。
横竖她是不打算去了。
带着竹风和竹雨在书房看书,中午用了饭之后,竹风竹雨睡一会儿,她去『药』园子整理。廖妈妈急匆匆的过来,低声道:“奇了呢,原来太太也没去古家,奴婢因着听东府那边有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