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了半的勇气,温竹青终于心的躺在了床外面。
这里是她住的屋子,原本就是齐瞻的正房,所以床很大,睡两个人也是很宽松的。只要不是故意要挤在一起。
不过想让齐瞻老老实实地那当然不太可能。温竹青刚躺下,齐瞻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手臂居然还很有力,圈住了她的腰一用力就将她原本隔得挺远的身子揽到了他的怀里,密不透风的贴在他身上。
“你,你的伤”
温竹青刚要挣扎开,齐瞻马上用她过的话赌她:“别『乱』动!”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手揽着她的腰箍住了,在她头发上亲了一下。
温竹青不敢『乱』动了,只能用手板着他的手臂,想要扳开:“这样你怎么睡?碰到你的伤口了呀”
“没有,你不要『乱』动就碰不到。”齐瞻低低的笑着,甚至将上半身更阿加贴近了,呼吸都在温竹青的后脖子处,温热中带着难以言表的暧昧。
温竹青浑身僵硬,动也不能动,尽管他的手还老实着,但她身上已经宛如有虫子爬一样,痒痒的很,汗『毛』都立了起来。
就这样安稳了一会儿,温竹青就感觉他的手好像在慢慢的往上慌得她动了一下,齐瞻马上就不动了,温竹青一扭头看他,他居然在她转头的一瞬间闭上了眼睛装睡。
温竹青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轻声道:“你松开一点这样我睡不着”齐瞻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黑漆漆的眸子烁烁发亮的看着她,喉结明显的上下滑动着,就在温竹青觉着他要干什么之际,他温热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这一次热烈了许多,将她一下子卷入了仿佛是烧着
的火焰中,他的手已经从她厚厚的衣服里伸了进去
两人就这样无声的纠缠着,一直到齐瞻『揉』痛了她,她的声音中带着些微痛楚,齐瞻才猛地放开了她,低低的喘息着,头伏在她的肩上,轻声喃喃的着些只能夫妻间听的话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两人都有点累,终于安静的搂着睡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
并没有睡安稳的温竹青睁开了眼睛,懵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心翼翼的将搂在自己腰中的手,搭在自己身上的腿都给轻轻放下去,这才起身。
一起来就狠狠打了个寒战,接着就有点忍不住想打喷嚏,强行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又哆嗦了一下。
昨晚上没脱衣裳就躺下了,这样睡一晚上怎么会不感冒?
她赶紧回头看了一眼,怕吵醒了齐瞻。
齐瞻闭着眼睛睡得很踏实,嘴角甚至还勾着,似乎睡梦中有什么好事情。
温竹青起身放下了帐子,打开房门轻声让丫鬟预备热水,她要洗洗。感冒的初期洗个热水澡无疑是有好处的。
齐瞻的这个卧房成亲前修葺过,洗漱的屋在后面另开了一个门,这样丫鬟们提水换水打扫的,从后门进去就可以了,不用经过卧房。
只有值夜的紫茸在,她去倒座间提开水。
温竹青这才发现,其实时辰还早,寅时左右而已,而自己觉着亮了,是因为昨晚上下雪了。满院子铺的如一张毯子的洁白,映照在窗户上,便显得亮堂。
雪下得还比较的大,一部分落在了窗户边上,温竹青伸手去推窗户,一下还没有推开,使零劲推开了,外面一阵清新的空气扑了进来,将屋里暖烘烘的热气吹散了一些。外面已经成了白茫茫的一片,雪花落在了院中的树枝上,形成了一团团好似雪球一般的绒条,老远看像是开花了一般。空气中都是幽雅恬静的感觉,院中一片晶莹透剔,拿起一点雪在手心,有种凉莹
莹的舒服。
屋里铜镜上的雾气也因为这股冷空气而消散了。镜中的人影更加清晰起来,修长的婀娜的身段,已经有了少女的妖娆曲线
关上了窗户,在洗漱间洗了个热水澡,果然一开始已经有零鼻塞的症状没有了,温竹青换了件屋里穿的莲青『色』绣折枝梅花的缎面袄,腰中系一条青缎菊花刺绣马面裙,走回卧房。
卧房依然是暖和的很,一晚上的雪预示着冬已经降临了。
坐在梳妆台前擦拭自己的头发,好半了才猛地从铜镜中看到,帐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掀开了。
她回身,齐瞻醒了,睁着一双漆黑的眸子笑『吟』『吟』的看着她,精神也好了很多。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起身过去坐在了床边,很自然的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烧退了。
确实退了。她的手还没收回来就被他抓住了,拿着送到了嘴边,轻轻在手背上亲着,眸子依然带着笑意看着她。
温竹青脸刚开始发烧,整个人就被他猛地扯到了床上,而他居然直接翻身压在了她身上!
着实把温竹青吓得轻声叫,不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是因为他的动作。“你的伤你就不能消停会儿?这么大动作伤口崩裂了唔唔”嘴唇被堵住了,晚上那样搂着从后面的亲吻有点别扭,齐瞻似乎很不尽兴,这一次这样的姿势他很满意,所以压在她身上亲的昏
黑地
因为怕把他伤口挣裂了,温竹青还不敢挣扎,只能柔顺的任由他胡作非为现在的她真的能感觉出来齐瞻衣服下面纠结的肌肉,不知道是以前就这么有力,还是去了海边这大半年锻炼的,横竖温竹青感觉被压住就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女人和男饶力道真的是相差太远了
。
齐瞻生的身形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