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跟廖妈妈聊起来今施粥的事,温竹青也挺高心:“这样的话倒是不拘只一,明再去施一好了,什么时候人少了,什么时候就不去了。也不用浪费,但是也能真的帮助到一些人。”
廖妈妈笑着答应,道:“这施粥都是事,如今离着过年只有半个来月了,年眼看就要到了,可太太那边还病着,您看是不是要管起来?”
着声音零:“太太这回可是真的病了,二『奶』『奶』还在月子里,您若是不管,就怕年过的不好看,再要是出了什么大的岔子,老爷那边怎么想”
温竹青点头,又叹了口气道:“的也是,原本还想等两看看太太病会不会好了,不过看样子”着一顿,看样子孙氏气的不轻,这几大夫去东府那边请脉,『药』也是顿顿熬。原本温竹青也是想避忌一下,府里的不动产田地庄子什么的都已经交给自己了,孙氏能管的就是这后宅中馈了,她实在不愿意这个时候伸手,免得孙氏在宣扬自己十分的挤兑她,连后宅的事情都想要
抢过去管着。
不过既然孙氏确实病了管不了,那也不能就这样放着没人管『乱』套着,马上就过年了。
“既然这样,明早上叫府里头的管家、管事娘子和管事婆子到我这边来,先商量一下过年需要的大致东西,需要现在准备的就准备起来。”
廖妈妈答应:“是,就是这样呢,『奶』『奶』您如今反倒是更要谨慎,免得被人抓住话柄您得理不饶人”
“谁『奶』『奶』得理不饶人了?”外面突然传来了这一声,随着声音,齐瞻挑帘子进来了。
廖妈妈忙躬身笑,温竹青站起身迎,笑着道:“相公回来了?”过去搀扶他。
其实齐瞻伤势根本不能好了没事了,只不过能走动了叫他躺在床上也是实在为难他,何况伤口愈合的情况还是不错,换『药』什么的齐瞻也是很配合,温竹青也就没十分管着他。
最重要的,从洗三那之后,齐家旁支的一些人正在跟齐老爷谈判,为着山东那边的几个齐家子弟。他们是觉着齐老爷和齐瞻不应该对齐家子弟也不留情,直接就交给官府了。
“情况怎么样?”扶齐瞻坐下,温竹青问道。
齐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肋部,呲牙道:“没谈妥。我现在才发现,咱大伯的脾气真是够倔的,怎么都不通!要不是他在顶上撑着,其他人也没这么难纠缠。”
温竹青一听问道:“那他们想怎么样啊?”“想叫我和父亲把人弄出来,还想要把案子消了,就是这帮人在海边动手要杀我和父亲,这笔账要跟我们一笔勾销!”齐瞻着摇头:“我能答应吗?那几个人是想要我的命,我还反过去把他们捞出来
?捞出来再要是跟我过不去怎么办?”
温竹青蹙眉道:“大伯明知道这些情况,还要叫你把人弄出来?”
齐瞻点头:“没错啊,就是这么不讲理!”着摇头不语,过了一会儿才道:“他有他的立场,他总觉着都姓齐,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
着齐瞻去床上躺着:“吵吵的我头疼。”
温竹青去桌边给他倒了一杯水递过去:“了很多话吧?喝口茶。”
齐瞻接过去咕咚咕吣喝了,问她吃了没有,温竹青点头:“吃了,你在上房那边用晚饭就没等你你应该吃了吧?”
着她去将杯子放下。
齐瞻点头:“吃了也没吃多少,就听大伯一个劲的大局为重了,要不是爹脸上还挂着笑,我真想翻脸了。”着又『摸』着自己的肋骨哎呦的剑
引得温竹青忙过去看:“很疼吗?我看看是不是伤口裂了。”
这几都上当了好几回了,但只要齐瞻一装伤口疼她依然还是会上当。刚过去就被齐瞻拉住了胳膊一下扯到了床上,嘿嘿笑着搂着她翻滚到了床里。
“你慢,慢点,我又不会”温竹青每次都又气又急:“你动作轻一点,伤口不停的崩裂,你还不引以为戒!”
齐瞻每次都要被她这种严厉的口吻逗笑了,搂着她笑半。
然后就是缠绵悱恻的长吻。
然后就是现在这样。“哎呀好疼啊,你快给看看,肯定又裂了。”齐瞻着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不动了。虽然温竹青每次给他换『药』的时候确实十有**伤口崩开了,不过大部分都是那一两处没愈合的地方,其他地方还是
都好着。
而齐瞻的真实目的其实是赖在这边床上,怕被赶到厢房去睡。
温竹青看他这幅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打开了包扎的宽布看了看,伤口没有积『液』流出来,布还是干的,便不用换了,整理了一下起身要下床。
齐瞻慌的又赶紧伸手拉住她,陪着心笑:“你做什么去?”
“洗漱。”温竹青道。
齐瞻马上起来:“我和你一起。”甚至比温竹青动作还快,起身下床,先去把房门从里面拴上,似乎这样叫他更放心一些。
温竹青知道他是怕自己看他要赖在这里,便自己去睡到厢房去,这家伙这几费劲了心机的就是为了这桩事。那句话的真没错,男人就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
虽然两人还没有什么
齐瞻并不知道温竹青真的反悔了,而温竹青更不可能还主动大喇喇的跟他,那啥,我改主意了,咱们圆房吧
所以每看齐瞻这样绞尽脑汁赖在这边,温竹青心里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又不知道什么好
齐瞻急吼吼的先去洗漱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