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齐瞻答应了,七皇子很得意,笑着点头道:“是啊,过年要回京城。倒不急,正好过年这段时间,齐五爷寻个合适的地方当库房,至于砍伐木材的人手”
到这里七皇子停顿了一下,看着齐瞻有种奇怪的笑:“听齐五『奶』『奶』就是秦岭山下乡村出身的人,那么自然是认识乡村那些砍伐树木的好手?雇那些人应该就可以吧?还不用专门的去四处找人。”
齐瞻笑着点头:“宁公子想的真是周到。恩,既然你都想好了,我便去走动走动,看看可泻性』如何。”
七皇子笑道:“齐五爷果然是痛快人,找合伙人就要找像齐五爷这样的,话痛快,做事爽利!”
着端起酒杯笑道:“来,为咱们的合作干一杯。”
齐瞻和常书文全都端起杯子来,笑道:“干。”仰脖喝下。
生意谈完了,七皇子格外的高兴,转头看着常书文笑道:“无聊的话完了,接下来该有点精彩的了吧?”
常书文笑了,道:“那也是各有各的精彩了!”着站起来:“齐五爷,这个堂屋就留给你了,我和宁公子去隔壁了。”
笑着招呼了一下七皇子。
而显然这很出乎七皇子的意料之外,他愣了愣,微微的皱眉瞥了常书文一眼,似乎有所不满,不过常书文话都出来了,七皇子也不能硬在这里坐着,只能站起来笑道:“那就各自精彩吧!”
着哈哈哈笑着,当先出去了。
齐瞻才站起来,还没等他话,常书文也笑着摆手出去了。
齐瞻蹙眉,常书文掀开门帘出去的时候,他看见门口有两个年轻的女子,其中一个已经躬身在七皇子身前。
就那么一瞬间,帘子已经放下了,接着倒听见屋里有动静。
这堂屋原本就和寻常人家的布置不一样,左右两边都是十二屏的檀木屏风挡着,现在右边的屏风慢慢的被人从里面一层层的叠起来了,里面的风光便『露』了出来。
屏风后面居然直接就是一张大床,上面斜倚着一个美人,身上只盖着一层轻纱,还是白『色』的,几乎是什么都能看见。
一双腿儿搭在床沿,更显得修长白皙。
齐瞻一下转开了头,外面已经传来了七皇子哈哈哈的笑声:“齐五爷,好好享受这温柔窝的**之处,千万不要辜负了美人恩啊!”
齐瞻踩着笑声走到了房门口,掀开帘子出去了。出来的时候还听见身后屋里传来了很轻的咦的声音,显然床上的美人看见他竟然没搭理的直接出去了,很是惊讶。七皇子已经不知道去哪个屋了,常书文正背着手往楼下走,听见动静转头,看见齐瞻出来了同样也是诧异的很,忙过来:“齐五爷这是”一顿笑道:“是不是不满意?那可是回香阁的头牌,今头一
次接客。”
笑着又道:“放心,干净的。”
齐瞻笑着连连的拱手:“实在不好意思,齐家有祖训,不得眠花宿柳,齐某虽然是生意人,可真不敢坏了祖宗定下的规矩,不好意思,先告辞了,告辞了对了,生意的事情放心,我肯定尽心去办。”
着再次道:“告辞。”然后不等常书文话,已经很快的下楼梯,从后院出门而去。
常书文在后面叫了一声:“哎哎”就看见他人都消失了。
刚进了隔壁房的七皇子听见动静也出来了,看见常书文站在那里发呆便问道:“怎么了?”
“齐瞻走了。”常书文耸肩,转头看他:“我吧,齐家兄弟不会原来是有祖训,难怪呢”
“祖训?”七皇子这才知道刚刚恍惚看见的背影是齐瞻,这子居然直接走了,不由得有点生气,过来道:“一个下九流的生意人家,还有这样的祖训?我怎么就不信?”
常书文想了想道:“生意人也是人,有些规矩的生意人家,子弟也是从,并不都是『奸』猾狡诈,满心都在钱眼郑”
七皇子想反驳的,哼了一声却没想出来怎么反驳,只能又哼一声,拂袖道:“爷我的好心情都给搅合了!这个不识抬举的家伙!”
着也背着手下楼。
常书文忙跟上。
齐瞻回到了府里,夜都深了。进院子的时候看见卧房还亮着灯,顿时加快了脚步,三步并作两步的到了门口,推门进去。
“五爷回来了。”堂屋坐在杌子上打瞌睡的荷叶听见了动静睁开眼睛,忙叫了一声。
齐瞻刚想示意她噤声,里屋的门帘子一挑,穿着松软的月白家常夹袄的温竹青已经出来了:“相公你回来啦?”
齐瞻笑着过去,道:“你怎么还没睡啊?”
“等你呀。”温竹青一闻就皱眉埋怨道:“喝酒了?你的伤还没好,怎么能喝酒啊?劝你酒你也两句,只受伤了谁会必定劝你喝?”
齐瞻忙陪笑着解释:“只喝了两口。才见面的总不好一口不喝,不过确实没喝多,后来就没怎么喝”马上岔开话题:“你知道是谁请我去?”
“谁呀?”温竹青顺嘴询问了一声,又叫丫鬟去准备热水。
齐瞻摇头:“七皇子。”
温竹青一愣。齐瞻道:“装神弄鬼的还装什么宁国公府的公子,自称宁公子,我就纳闷了,起来他要是纳了何思月为妾,跟咱们怎么也算是亲戚,在我面前装什么宁公子,以后不见面了?见了面打算怎么啊?哦
,不好意思我装宁公子是因为什么什么”
“宁公子原来是七皇子?!”温竹青提声惊讶的道。
她这么惊讶,叫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