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麓当然是喊冤了,香料不过就是消散在空中的东西,那得多大量啊还能熏死人?这未免也太离奇了。
齐瞻听得蹙眉道:“苏太嫔听着怎么这么耳熟?”恍然又道:“想起来了!昨晚上还跟竹青起这位呢。”
齐麓一听忙道:“怎么?弟妹知道?”齐瞻摇头道:“只是中元节去宫观的时候听人了这个苏太嫔的闲话,她和我起这事倒真不是因为苏太嫔,而是因为另一个人。”现在倒不着急七皇子的事,只听见的苏太嫔的话:“好像这位苏太嫔其实是宁国公府的,当年宁国公府已经有位姑娘进了宫,就是后来的宁太妃,四皇子的亲生母亲,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庶出的一位姑娘也进了宫,然后就闹不和,苏太嫔就改了姓苏什么什么的,
就这些破事。”
齐麓惊讶的道:“详细的你不知道?”
齐瞻摇头:“不知道,我哪儿知道这位太嫔跟咱们还能有后面这一出?”着喃喃道:“不过这么起来倒还有七皇子那边一处渊源不行,还真要好好查问一下这位苏太嫔所有的事。”
齐麓问:“七皇子的什么渊源?”
“七皇子就是去陪读皇宫遇见的何思月,这才要纳为妾。他去皇宫探望的人就是这个苏太嫔。”齐瞻道。
齐麓听到这里也纳闷起来:“咦,这么还真是怎么哪哪儿的都有这位太嫔?”
齐瞻就道:“我会查查的。二哥你接着,后来怎么弄得?”齐麓摇头道:“还能怎么着?皇宫里的事儿把三司衙门都惊动了,联合起来要查案呢,我在那边就跟这几个衙门打交道,每一棠跑。”顿了顿哼道:“要不是我福大命大,这一趟不定真的就进
去了。”
齐瞻倒是没笑。长安府历来就是上府,还是唐朝的皇都城,西北的重镇,据守西北的咽喉要道。本朝长安府乃是西北五省头一大府,所以长安府不但是有知府衙门,三司衙门也位于此处。
三司衙门。就是承宣布政司,掌管财政和民政,设左右布政使各一位。提刑按察使司掌管法庭和监狱,长官为按察使。都指挥使司掌军政,长官为都指挥使。
承宣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都指挥使,也成臬司衙门合称为三司,民间有特别重大的案子,就由这三个衙门一同审理,也叫三司会审。
可见那案子当时的紧张程度,别看齐麓现在的轻松。
齐瞻蹙眉又问:“那最后怎么查清楚的?那位老婕妤是怎么死的?咱们齐家是如何摆脱了嫌疑的?”齐麓就摇头道:“这些能跟我吗?这都是后宫的事,尽管已经是先皇的后宫了,还远在陪都,可那也是后宫!到底怎么死的,最后查清楚没有,横竖所有的事我都不知道,只是有一去臬司衙门,突
然的就告诉我,齐家的香料是没问题的,我可以回咸阳了。”
齐麓着双手一摊:“我就这么奇怪莫名的回来了。”
齐瞻听得也是摇头:“这他娘的还真是莫名其妙了?原本我们是嫌疑人,到最后没事了,还不叫我们知道是怎么回事?谁是嫌疑人,谁干的坏事?我们到底替谁背的黑锅?”
“可不就是!”齐麓着问道:“你还知道这位苏太嫔什么事?”
齐瞻摇头:“一个深居皇宫的老太嫔,我能知道什么?只知道七皇子跟她有关系,而这位七皇子却也是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
“怎么?你见过七皇子?”齐麓问道。
齐瞻就将昨去赴宴的事情了,摊手道:“还装什么宁公子,我真是纳闷,这子到底折腾什么的?就那么闲的没事干无聊?”
齐麓听得也惊讶不已,疑『惑』的道:“这子是挺莫名其妙的,是没打算跟咱们家人见面?何思月了什么吗,所以不拿咱们当亲戚?”齐瞻想了想摇头:“不知道。我估『摸』着就两种情况,一种是你的,另一种是这子在咸阳城吃喝玩乐的没钱花了,就想到了咱们等以后见面的时候,估计会是开玩笑什么的,糊弄过去就算完了
。横竖怎么,他也料定我不敢怎么着。”
齐麓点头:“的也是。”又道:“左右你心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盯上了你,照理我跟常书文那子还认识,他不找我偏偏找你,肯定是惦记上了你的什么东西。”
齐瞻也有这种感觉,昨七皇子给他的就是这个感觉。
“知道了,我会心的。二哥,常书文以前和你熟不熟?你觉着这个人怎么样?我之前听你过他两三句,好像觉着人还不错?”
齐麓蹙眉道:“之前我还真觉着他人不错,起码没有一些世家公子的猖狂跋扈,瞧不起生意人什么的,也挺好接触的。只是想不到他居然帮着七皇子算计你,这人我是看走眼了。”
“算计倒还谈不上。”齐瞻道:“起码现在还看不出来什么。估计就是七皇子缺银子,想从我这里弄银子吧。那么个好『色』之徒,来咸阳弄了一屁股的fēng_liú债,不知道要用多少银子打发摆平呢。”到这里齐瞻想起来了,道:“对了,二哥。在家的这段时间你注意齐慧没有?那丫头可有点不知道高地厚的,也不怕陌生男人,见着了不知道躲着点反而还往上凑,真的也是胆大包了,孙氏调教
的好女儿。”
齐麓有些惊讶,但是却又不是很关心,摇了摇头道:“那丫头什么事我都不想知道。她是孙氏的女儿,自有孙氏去负责,教养成了什么样,那也是孙氏的事。”
齐瞻看着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