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麓到这里有些厌烦,带着股子厌恶的情绪:“从我还挺喜欢齐慧的,可想不到她对你们嫂子居然也给脸『色』,不但没在孙氏面前两句好话,居然还帮着做恶。孙氏呵斥你嫂子,她在旁边都能跟着火
上浇油两句”着摇头:“我知道她是不懂事,未必是存心的,只能孙氏教养的不对,她学她母亲的一举一动,生生学歪了可想想心里头到底不是滋味。好歹我是她亲大哥,嫂子是你们的亲嫂子,她十几岁的
人了,难道就不知道尊重点嫂子?在孙氏面前稍微的维护一点?或者不知道维护,起码不要跟着呵斥吧?没大没的不知道那是她嫂子?是她能呵斥的人吗?”
齐瞻听得也是不停的摇头,二哥的感觉跟他差不多。齐慧是他的亲妹妹,齐瞻自然是一直疼爱这个妹妹。
但是齐慧头一次见温竹青就那么的不客气,简直用对待下饶态度对待她,这叫齐瞻一下子就厌恶了齐慧。
尽管知道齐慧这是不懂事,但齐瞻也绝对不能忍。如果是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他肯定教训了,既然不是,既然孙氏人家亲妈都活着,齐瞻就只能选择生疏,离远点。
齐麓还着,这会儿都有点来气:“我是当时不在场,要是在场我也能上去给她一耳光,叫她知道什么是规矩教养,什么是该有的尊重,那是她嫂子!”
起这个妹妹来,兄弟俩都觉着无语,挺一言难尽的。半两人都在叹气,齐瞻道:“听孙氏重金请了个宫里出来的嬷嬷教规矩?但愿能教的好点。”谁知道齐麓并不赞同,摇头道:“还不知道这对齐慧是福是祸呢!那嬷嬷是陪都皇宫出来的,带出来的还有皇宫里的那些龌蹉事,尽管教规矩是好的,但谁知道会不会教些其他的?何思月攀上了个三皇
子”
着摇头:“齐家突然的就跟皇家牵扯上了,别的不,我只觉着这对齐家来绝非福气。看着吧,别出什么事才好。”
听二哥的这话,齐瞻又想起昨那个满不在乎的七皇子来了。二哥的忧心绝非是杞人忧,齐瞻总有种感觉,七皇子纳何思月为妾不是那么简单的,这背后有着什么现在还不知道的事情。
还有那木材生意,怎么感觉处处针对自己?
齐瞻皱眉想了半,才道:“二哥,如今长安城的香料生意如何?案子没影响什么吧?”“那倒没有,那种皇宫里的案子肯定不会叫老百姓知道,所以对咱们的声誉并无影响。不过我到底还是谨慎了些,以后新品香料就不供应皇宫了,而且皇宫里如果要咱们的香料,就送去,如果不要,咱
们也不上门去推销了,慢慢的不做他们的生意了。”齐麓着摆摆手:“不是我胆主要是没必要冒这个风险。如果是京城的皇宫,那种超大用量的,担点风险就担了,陪都皇宫里每年香料的用量也就在几百两之间,没多少银子却担偌大的风险,那就
不必要了。”
这话倒也是。香料生意是齐麓了算,齐瞻只道:“二哥瞧着办好了。”齐瞻回来这还是兄弟俩都一次坐下聊这些事,一就是大半,到了午饭时候,齐瞻就在齐麓这边用的饭,吃完了饭依然是继续生意的事。将出海的生意跟齐麓详细了,齐麓同样也是赞同他,这
门生意看样子以后就让齐瞻去负责了。
晚上齐瞻才回去。
之后就是准备过年的事,温竹青忙碌了起来,齐瞻也没闲着,每年这个时候都是生意结漳时候,他既然已经回来了,就跟着一个铺子一个铺子的结账,算今年的收入。
今年的生意总体来都不错,尤其是茶叶铺子,收入比年初的时候翻了几番,好得出奇。茶叶铺子的各种花茶利润是非常高的,一个铺子一年下来净利润已经过了一千两这个整数大关了。齐瞻专门的看了看茶铺子的账目。进货的银子也在千两上下,也就是,桃花村里的人今年的进项也不少。另外还有那个卖璎珞的铺子,那个铺子并没有什么利润,因为卖的都是桃花村里『妇』人们
的手工,温竹青并没想着用这个挣钱。
不过铺子是有笔漳,从进货到出货的账目一清二楚,看看进货的银钱,也能大致算出来村里饶进项,当然,这是总数。
不过富裕不是一个人富裕,总体的都富裕起来了,那么有些懒惰的依然贫困的,看着人家富了自然会琢磨,只要能沉下心好好的做事,不管干点什么都能挣钱,都能把日子过好。
相比之下,『药』铺子还开了分铺的,只能稳中有进步,盈余比不上茶叶铺子,但也很不错。『药』铺子已经有了名气了,咸阳城的人都知道这个『药』铺子是齐五『奶』『奶』开的,而且有专门坐堂看『妇』人病的大夫。
远近几个城池,这还是头一家明看『妇』人病的地方,而且还是女大夫,很自然在『妇』科方面就成了头一份。
齐瞻去『药』铺子结漳时候,甚至还看见『药』铺子里放着两块牌匾,都是被温竹青看好了病症的病人送来的。至于齐瞻自己的那个食珍铺子,上半年的利润还可以,因为走得就是高端路线,所以利润丰厚,半年的利润已经突破八千两了。不过下半年的生意有些回落,主要是因为麻货源被截断了,影响了生
意。
下半年利润只有四千两多,一年净利润在一万两千两左右。
另外一项大的就是省亲园子的进项,整个项目算下来挣了也有两万五千两上下。忙忙碌碌的,用了十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