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麓听了恍然,又额外问了一句:“没有什么规制,不宜办什么仪式,嫁妆只三五样?”常书文点头:“对,七皇子这边的聘礼是让我准备,我还正想要跟贵府上的人商量一下。照理是和寻常一样,只这几样:酒一埕、鹅二只、各布二匹、茶一盒我只是怕送去了,贵府上不知道,觉着
脸面上不好看但是确实不宜送其他的。齐二爷得对,这不但是自己的规矩,上面牵扯的还有侧妃正妃,越了规矩可就麻烦了。”齐麓忙道:“这有什么不好看的,前面了,一来只是我家的远方亲戚,到底婚事也不是家父母给定的,这方面还真的影响不到我们。二来,既然是为妾,自然是有妾的规矩,别越了规矩皇子那边
不行,便是我们府也一样啊,过了头我们府以后还怎么办事?”常书文听他这样便松了口气,笑道:“到底还是齐家两位爷通情达理,这事要是给别人,真的未必能有两位这样容易话。好些人都觉着既然是皇家的亲事,还不定想着怎么大张旗鼓的办呢,那时候
真把我亮出来了。”
齐瞻和齐麓一阵笑,齐麓趁机道:“世子别这么客气,叫我们名字便可。”常书文却有意结交他们。这边是咸阳,是他母亲的娘家,今后很有可能会经常的回来,这是一点,第二点,省亲园子建造中,皇后娘娘还不知道哪年过来,所以起码三五年之内,七皇子会常住在这
边,而常书文少不得就得陪着。
第三点,结交了齐家这样的豪商人家,对常书文当然也是有好处的,就和七皇子打的主意一样,就算是跟着做生意,都能赚些银子花。而且还不费劲,拿出来银子作为投股,年底分红就行了。
常书文这样的世家公子,能有这样几位朋友,是非常必要的。
所以听齐麓这样,常书文便笑着道:“既然如此,我就称二爷为齐兄,五爷应该是比我我就做个大,称你为五弟。”
齐瞻和齐麓自然是连忙的客气,这哪里能行什么什么的。
客气了一番,最后依然是如此定下。
用过饭之后,在门口拱手分别,兄弟俩也没骑马,直接走着回家。“以前我对这个常书文印象还不错,总觉着他是个比较老实的『性』格,你一他和七皇子请你去青楼还算计你,我心里就一直纳闷,这人如何是这样的人?现在看看,多半是被七皇子带的,那些事是七皇
子的主意,他可能是不能什么。”
齐麓着转头看齐瞻:“所以你要心了,明七皇子不知道因为什么事盯上你了。”
今和常书文吃了顿饭,也算是了解了一些,齐瞻心里也有这种感觉,之前盘算自己的事情完全可能是七皇子自己一个饶主意,常书文只是跟着办事的。
他当然也想到了,七皇子是盯上了自己。
“也应该不是做生意的事,现在还要住在咱们家,可能是”齐瞻着,迟疑的顿住了。
齐麓皱眉跟着想了半,道:“横竖多注意吧。七皇子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女『色』方面,从表妹的事,还有慧姐儿的事都能看出来,他横是脸面不要,谁都敢伸手的,咱们可要多留心。”
齐瞻点头。兄弟俩着回到了府里,各自回院。齐瞻见到了温竹青,将常书文的规制跟温竹青了,然后道:“嫁妆正经别准备什么,不要人家聘礼拿了些发菜、茶叶的,咱们给陪田庄、丝绸首饰,那可成了
大的笑话了,最重要的是免得那不怀好意的七皇子反倒因为这个拿咱们的短处。”
温竹青点头,又问道:“七皇子这么的不怀好意?”齐瞻嗯了一声:“今见了常书文,倒觉出来他有些事不赞同七皇子,不过也没办法只能跟在后面办。如果只是为了钱,之前布置的那场面就有点太过,谈生意什么地方谈不了?所以我琢磨那位七
皇子肯定还有其他的目的,咱们心,万事不要叫他拿到了把柄。”
温竹青蹙眉道:“是不是因为我知道了他的那件恶心事?就是他以为我给他的那个情『妇』开了落胎『药』,找到我『药』铺子的事?他担心我出去?”齐瞻想了想道:“应该没那么简单,看他的为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加上又是皇子的身份,就算是这样的丑事被人知道了,他也不会太担心,还不至于这样的绞尽脑汁,居然都要住近府里横竖多
注意吧。”
温竹青隐隐的觉着他好像是有什么话没完。正想仔细问,恬姑在外面道:“五爷,五『奶』『奶』。”
温竹青叫进来,道:“什么事?”
恬姑道:“表姐的爹娘来了,现在老爷那边呢。”温竹青转头去看齐瞻,齐瞻点头道:“对,父亲写了信,威胁了一下,他们要是不来就不管何思月的事,估计这两位一听何思月攀上的是七皇子,怕我们这边真的不管了,事情办不成,所以赶紧过来
了。”
“那咱们用不用去看看?”温竹青问道。
齐瞻想了想道:“看父亲叫不叫咱们过去了。如果叫,明父亲还拿他们当亲戚看待,给他们点脸面,如果不叫,那么明父亲的厌恶已经忍不了了。”
完了笑。
温竹青也笑了。确实,何思月攀上了七皇子,巴巴的去给人家当妾,估计这件事只有孙氏和何思月她们会当成是个荣耀,齐老爷这样精明的人,会很清楚这件事对于齐家的影响,怕是厌恶都来不及。
夫妻俩依然是在自己房里话,谁也没出去。下午竹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