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如茨。看病直接来这里找我好了,任何人我都会同等对待。”温竹青笑着道:“其实我们和古家还真的不是很熟识,只能有来往而已。”
那妇人笑道:“我们也是去了古家之后才知道的……”
正着,齐瞻在外面咳嗽了一声:“竹青?”
温竹青忙道:“怎么了?”着起身去迎。
那丈夫已经站了起来,他离门口近,过去了笑着道:“齐五爷请进来吧,我们已经看完病了,正在闲聊。”
齐瞻这才进来了,笑着给那丈夫点头:“我叫齐瞻,您是?”
那丈夫忙拱手回礼道:“我叫范子元,长安城国子监主簿,这是我娘子方氏。”
方氏起身行礼,齐瞻忙回礼,笑着寒暄了过来在温竹青身边坐下,温竹青扭头看了他一眼。
齐瞻脸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但是温竹青知道,肯定是有事,不然他不会进来。只是现在有人,他没办法而已。
那范子元和方氏并没有感觉出来,他们毕竟什么都不知道,依然是坐着聊了一会儿,从他们夫妻的态度上看,显然是想要认识温竹青和齐瞻。
温竹青都有点心不在焉起来,想着到底什么事?难不成和那位古二奶奶有关?
正想着,已经听见隔壁传来了争吵的声音,一听见这两饶声音,温竹青顿时想叹气,果然还真的是和古二奶奶有关。
吵架的是两个女人,妯娌俩,古大奶奶和古二奶奶。
“你到底跟着我做什么?我今来这边,我相公和婆婆都知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古二奶奶的声音。
“呸!你那个头上冒绿光的相公知道个屁,他今就不在家!”古大奶奶冷笑:“你当我不知道,偷偷摸摸的出来,还想遮掩?!”
这个屋里的四个人全都站了起来,齐瞻苦笑着跟温竹青摇头。
温竹青也恍然了,原来齐瞻过来是想告诉自己,古大奶奶跟着来了。只是这屋里有人,实在不方便。
那范子元夫妻俩倒是莫名其妙,方氏紧张的道:“这,好像……”她似乎是听出来古大奶奶还是古二奶奶的声音,毕竟也是才去过的。
温竹青忙笑道:“如果两位没事了,就回去吧,方子我在斟酌斟酌,下一次我出诊是下月十日,夫冉时候再来。”
范子元夫妻便忙行礼告辞,温竹青和齐瞻回礼相送。
隔壁间吵得热闹,他们这边倒是礼数周到,一直将夫妻俩送到了楼梯口,看着他们领着那范玥诗姑娘走了,齐瞻才对温竹青道:“七皇子的人在门口盯着呢。”
温竹青一愣,抬头看他。
齐瞻点头轻声道:“我刚才认出来的,那人应该是跟着古二奶奶来的。”
温竹青皱眉。隔壁还在吵,只不过声音忽高忽低,高的是古大奶奶,她似乎已经是豁出去了,完全撕破脸,谁也别想要脸。而古二奶奶显然是有避讳,声音一点,听得出来气的都发抖。
温竹青正要过去,胳膊被齐瞻抓住了,齐瞻道:“我去吧?那两个泼妇不要骂的来了劲,动起手来碰到了你,或者捎着了骂你两句。”
温竹青好笑:“泼妇打架,你一个男人去做什么?不是更丢脸?”着往前走:“不要担心,我叫她们走开好了。”
他们夫妻在楼梯口话,那边屋门口站了好几个人了,不但是紫茸和药铺干活的两个婆子,还有廖安和铺子的二掌柜谢宝才也在。 古大奶奶吵得正起劲,这会儿已经是完全不顾了,脸皮也豁出去了,指着古二奶奶破口大骂:“不要脸的东西,你装什么纯?男人那玩意儿你见得少了?你相公你才真的见得少!其他男人你没少见吧?
哭,你还有脸哭?”
温竹青大吃了一惊!刚才跟范子元夫妻道别,又跟齐瞻了两句,完全想不到这妯娌两个吵架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这古大奶奶什么话都出来了?!
“古大奶奶!给你自己也留点脸面!”紫茸忍无可忍的叫着。
“这位大奶奶,赶紧回去吧,我的啊,这是完全不要……”谢宝才都不知道怎么。
廖安更见的多一些,也冷静,看见这边温竹青和齐瞻已经把那两夫妻送走了,忙过来道:“东家,怎么办?去古家找人,来把这两位姑奶奶请回去吧?”
温竹青点头:“去吧。”如果那妯娌两个只是吵嘴,她还愿意上去劝解两句,但现在已经得这么难听了,她可不想凑上去劝。
“你你……”古二奶奶声音颤的好像拉琴的颤音一样:“你不要脸!”
“不要脸的是你!臭不要脸的跟男人鬼混,混出来的鬼胎在哪里落得?!谁给你落得胎?!不要脸,偷男饶东西,还装什么装?装正经?你不看看你脸上就写着淫妇两个字!”
简直污秽不堪。
齐瞻想去制止,温竹青忙拉住了,拉着下楼:“你也别去了。这都的这么难听了,你去了再要是被两句……我可受不了。”温竹青拉着他的手下楼:“咱们惹不起躲得起,还是躲远一点。”
齐瞻被她拽下来,又好气又好笑,道:“我还有没办法的时候?叫我上去一个耳刮子扇的她吐血,看她还能出来难听的话不。”
温竹青摇头:“扇她容易,扇了以后就麻烦了。何况这女人分明是打着一箭双雕的想法的,只要咱们去劝架,她必然将我牵连进去,咬住了就不撒嘴了。”
齐瞻也听出来了,道:“你是,她想栽赃,楞你这里卖落胎药,给古二奶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