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二老爷想了想,道:“实话跟你了吧,老四,如今就只能这样分,而且还是一点其他的办法都没有的,且还不能换过来,你要宅子,我要其他的东西。因为,第一,我是长子,父母该我供养,宅子也该
传给我。第二,所有的生意你都已经接过去了,不管怎么样,你一直在张罗,现在反过来,我根本不知道哪是哪,到时候,咱们温家最后的一点家底都要败光了。”
着他看着温四老爷:“老四,你希望咱们温家落那么个下场吗?” 温四老爷摆手:“二哥,你不用给我扣帽子,也别逼着我如何,咱们温家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不是我造成的,但是我四房跟着承担后果了,现在,你用一点破烂就想把四房打发了,这也太狠了,我都活
不下去了,还管什么家底?” 温二老爷皱眉:“老四,你要是这样,那这话可就长了。我做生意多少年了?十几二十年了,这十几二十年,你四房跟着吃香的喝辣的,好的时候怎么不?生意垮了,那也是各种原因造成的,现在
你跟我算这个?” “我可没算什么,既然要分家,就把话明白。我从一开始就没正经接咱家生意,一直就是在外面跑腿打杂,这都没什么。后来那两个铺子,一些运货的船、车,让我接的时候,可没到时候分家就给
我分这些东西。” 温四老爷着冷笑起来了:“如果我早知道就这点东西,我就不会答应管!那些破生意,费劲不,操心的事情还多,一年总共见不到一千两银子。车船破烂的不行,我先填进去了大几百两修缮的钱…
…”
他着看见温二老爷想话,便道:“你先等我完。是,如果是以前,几百上千两都不是银子,花这点钱算什么?但是现在不是以前,现在谁手头宽裕?” 他去看着温老太爷和老太太:“我们四房就不是温家人?实在的,刚刚看见香月跟朝楼在这里哭,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三哥三嫂不在了,结果分家连他们儿子都直接给除名了!朝旭哪要是回来了
,看谁脸上好看!”
这话的,着实有点叫人下不来台。
不但是老太爷面露难堪,就是温二老爷和温二太太都满脸的没意思,温朝晖转开了脸不话。 温四老爷看着大家,过了一会儿才道:“如今温家就落魄到了这个程度,分家都是能少分一家是一家,既然如此,厚着脸皮咱们也就做了。只是,按照二哥那么分到底是不校全都是一家人,你们摸着
良心想想,这样把我们四房赶出去,你们心安吗?”
这话出来,不知道触动了什么,屋里突然一阵奇怪的尴尬起来了。
温朝晖手指头像是被扎了一下,人都往后缩了一下。
老太太一下又想起自己突然冒出来的那个念头来,后悔。
老太爷脸色更加难看,过了好半,才道:“三房……” “父亲。”温二老爷赶紧的抢着了一句,虽然老四的话叫人听着很不舒服,但是他的注意力还是在这次分家上。四老爷听着像是为三房打抱不平,其实是为了他自己多分一点东西,主要,还是想要钱
。
真给他这个宅子,叫他侍奉父母亲,他还未必愿意呢。
所以,温二老爷一听见老太爷要话,就赶紧的打断了,他怕老太爷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又什么这个宅子分成两份,一份二房,一份给三房留着,三房回来了再分的话。
依着他对老太爷的了解,老太爷真的有可能这话。
赶紧打断了,道:“老四既然一定要这样,那你吧,想怎么分?”目前只能先退一步,听听四房的意见,然后慢慢。
温二太太一听温二老爷的话,马上去看温朝晖。
不过,温朝晖虽然和他父亲不和,但是在分家这件事上,当然是站在同一立场的,而且他们二房想要什么,当然是过的。
他一直就在跟前,情况也看得清楚,现在确实是需要听听四叔的法,最起码叫他将心里的话出来,然后在慢慢商量。
毕竟,谁也不想真的闹僵了,打破头的将这个家分了吧?温家还是要脸面的,在外面还要维持住。
而且温二老爷和温朝晖父子俩心里头明白,现在还有一笔账没算在里面。 就是目前的这批茶叶。这批茶叶真实价值五千两,因为是以次充好的,如果是好砖茶,这么大的量已经值二万两了,温朝晖要跟齐瞻要二万多两,表示他挣得只有几千两,但其实这批茶叶他能挣二万
上下。
如果这桩生意顺利,那么温家今年的进项就有了,这三万多两,完全可以翻身了,在买茶庄,甚至可以把之前的茶园茶厂买回来。这也是温朝晖一定要月底前分家的原因。
这批货是没有在分家的单子上的,也没有跟四老爷,如果他不问,那就当不知道,不告诉他。
如果他知道了,温朝晖也想好了托词。这桩生意是他本饶,不是二房的,钱是他自己借的,货也是赊的,跟二房,跟温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不管别的如何,这批货是绝对不会给温四老爷分一块的。
温四老爷道:“如果按照二哥的意思,你要宅子,我要余下的东西,那二哥得给银子,平衡这里面的差价。”
“怎么可能!我们根本就……”温二太太一听就着急了,声音都提高聊剑
温二老爷摆手示意她闭嘴,这才问温四老爷:“你觉着的多少合适?”
“三千两。”温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