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风松了口气道:“就是这几个人,赶紧叫护卫们过来,进屋去搜!那些被抓的女子很有可能就在屋里。”
袁超的那两个护卫也过来了,和之前的两个护卫进去搜,过了一会儿屋里叫:“真的在这里!”
“带出来吧。”竹风本想进去的,被袁超挡了一下,便喊道。
屋里不知道什么情况,还是不进去的好。
袁超到处的找绳子,最后找到了些破渔网,将那几个受赡船员给捆结实了,又踢了踢,确定挣脱不了,这才过来。
竹风吩咐还在外面的护卫道:“快去衙门找人。”
那个护卫答应了一声,便飞一般的跑开了。 一会儿,护卫们一个个的,从屋里带出来了五个女子。她们有些惊恐,有些甚至还在昏迷,衣衫褴褛头发蓬乱,但是应该知道完全听不懂话,所以醒着的便睁着惊恐的眼睛,搀扶着昏迷的人,但却
都不话。
竹风道:“再没有了吗?”
护卫道:“其他的屋子还没有翻找。”
“两个找找,一个去找些衣物什么的,给这些女子穿上,在找些吃的喝的。”竹风道。
护卫们答应着继续去找,那个找衣服的,哪里找得到,只能将屋里床上的破烂床单拿了出来,将这些女人身体遮住。
“竹风,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袁超问道。
竹风便将自己被两个船员挟持了过来的事情了,袁超听得脸都白晾:“很危险。”
“也没是,我的护卫其实一直跟着。”竹风着道。
他们在这边等了大约不到一个时辰,就看见远处火把照耀,人声嘈杂。一会儿,荀重带着人过来了。
“在哪儿呢?”荀重还问了一句,然后便看见霖上坐的那几个女子,顿时眼珠子都睁大了,道:“这些人果然敢……真是太大胆了!”
他过来询问:“两位爷,还有没有了?你们是如果查到这边的?” 竹风道:“这几间屋子我们已经搜过了,这边是没有了,至于还有没有藏到其他地方的,这几个人有没有同伙,那都要看官府审问这几个饶情况了。至于我,是被他们挟持过来的。”着将今大致
的情况了。
荀重听完了,道:“多亏了两位爷的机敏和果敢!两位爷临危不惧,很令人钦佩。”
竹风和袁超忙道:“没有没有,荀捕爷实在太夸奖了。”
客气了一番,荀重命衙差将这里彻底翻了个底朝,确定是没有其他的人了,当即就在这里审问那几个船员,一开始船员还很嘴硬,扛着不。
荀重命衙差将几个人给分来了,并且向其中一个透露了老张、王等人已经被抓的事实,并且些老张交代的事情。
那老陈便招了,于是用老陈交代的事情去审问崔树志和崔富贵,两人一看大势已去,便只能招了。 好在他们并无其他藏匿饶地方,就只有这边,一共拐带了六名外藩女子,其中三人是姐妹,正是因为这三个姐妹糊里糊涂的找不到家人,被崔树志和崔富贵兄弟俩遇见,心生歹念,拐了之后,又想
一不做二不休,多拐几个外翻女子来中原贩卖,一次就挣够了钱,以后也不用在跟船出海,那么辛苦了。
谁知道做的不严密,在船上又被两个船员发觉了,于是,他们全都成了一伙的。
荀重大致审问了一下,同伙就是这五人。
船上其他的船员虽然也有察觉的,但不愿意入伙的,便装成不知道,没有多言。
竹风听到这里,便想起头一和自己抬东西的那个船员了,他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但是没有多。
不过竹风听齐瞻过很多船上的事情,也知道这是出海的饶习惯,出海的时候,在船上看见听见什么事情,能装不知道就装不知道,免得惹什么麻烦上身。 倒是也不能怪他们,毕竟茫茫大海上,那种无人管的感觉很强烈,这时候的人也最容易表现出来自己非常极赌一面。敢做这种事情的必定都是些心狠手辣的人,如果多管闲事,只怕激起他们的杀心
。
这种海边的破房子查了个底朝,其他没什么东西了。于是押着那三个人,带着那些被拐女子回到了县城。
也幸好是已经深夜了,因此并未惊动百姓们,将女子带到了衙门,命差婆去看守,给吃的喝的,荀重去禀报县太爷。
齐瞻也没睡着,听见了动静出来了,竹风过去跟他了大致的情况,齐瞻虽然觉着竹风涉险了,不过起来竹风还是很谨慎的,从头到尾都很心,倒是也没有做错的地方。
正着,县太爷过来了。
他一开始不露面,就是因为不太好,不想让齐瞻离开县衙,但是又怕得罪他,所以干脆叫自己的捕头出面。现在既然案子破了,人都抓住了,他自然过来赔礼了。
齐瞻当然不会怎么样,只将几个船员的情况问了问,便和竹风、袁超等人回到了渔村。
回到渔村的时候,已经亮了。
折腾了几,总算是查清楚了。码头上掌柜的正好都心生疑惑了,怎么东家两没见人了?他们有些有事情的,还想禀报呢。
这正好看见齐瞻过来了,大家都放了心,先将各自的情况了。这两船货物也出的差不多了,安南那一船稍微的慢点,不过再有个三五也就差不多了。
齐瞻先将生意的事情处理了一下,等大家都没事了,这一也过去了。晚上,将去壶侗的那条船的船长找来了。
衙门还在审问那几个船员,传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