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刚开始来过一次就再也没来过了,是不是因为要结婚了所以忙得没时间过来了。”刘廷霁说到这里话锋一转,“我还没问他呢,到底是哪天结婚啊,我得请假把时间空出来啊!可千万别安排在我有手术的时候啊!”
韩之柏听了取笑他道:“谢晖可并没有说会请你啊。”
“他敢!我给他们家两个小东西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他敢不请我!”刘廷霁自信满满的说。
戴振浩笑着打断越说越激动的刘廷霁:“走吧,还有那边的病房没去看呢。”
听了这话刘廷霁才停止了愤愤不平的抱怨,说:“替我告诉谢晖记得给我请柬,我不然我找他家找他算账去!”
韩之柏一边挥手一边看着刘廷霁被拖走,才拿出了手机找到了谢晖的电话。
“为什么你没有再来看过叶涵了?”
比起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韩之柏更在意的是这件事,要知道他认识谢晖好多年了,叶涵失踪的这几年里谢晖是个什么样的心情,韩之柏也非常了解。
如果说萧锏男那槭峭词o人悲痛万分的话,痛蕎糜训男魂筒⒚挥泻玫侥睦锶ィ只是因为谢晖身边有陆明佑和两个孩子陪着所以看上去还好,然而韩之柏知道,谢晖是个无比重情重义的人,就好比这次请他救场的事,虽然最终没有达成,但也足以说明谢晖的人品?
那既然谢晖是这样在乎朋友的人,又怎么会在好友死里逃生之后却没有再来探望呢?
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打电话之前韩之柏心里想过无数的可能,但都不足说服自己去想清楚谢晖这么做的原因,最终还是只能跟始作俑者寻求答案。
电话那头的谢晖听了韩之柏的问话沉默了片刻,反问道:“你在医院?萧锊辉冢俊?
“是,萧锶チ嗽逗恪!焙之柏没有隐瞒的如实回答?
有些为难的谢晖没料到自己这么做起疑的不是萧铮反而是韩之柏,这么说起来,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
谢晖听了也没有回答韩之柏的问题,反而又问了一件事情:“之柏,你知道林尹的情况吗?他还好吗?”
这是今天韩之柏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在此之前韩之柏对这个名字仅仅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似乎是公司里的新人,也是齐缌那件事情的受害人?可这么一个人怎么能让萧锔谢晖都这么关心呢?
“听萧锔温煦打电话问了他的情况,应该没什么情况。?
“那就好。”谢晖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
韩之柏没有忘记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目的:“该你回答我了,为什么没有来医院看叶涵?你不像是那种会对朋友不闻不问的人,我问过门口的保镖了,你只来过一次就再也没来过了,为什么?”
谢晖苦笑了一下,说:“有个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信了,萧锾了却不愿意信,他坚持他相信的,我坚持我的,他关心他在乎的,我关心我在乎的n颐嵌技嵝抛约涸诤醯哪歉鋈瞬攀钦娴摹;涣耸悄隳兀恐柏,你会选择信谁,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萧铮还是被片面之词蛊惑的我?”
韩之柏听着谢晖在耳边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叙述整件事情,眼睛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听完之后韩之柏久久没能回过神来,而电话那头的谢晖也就那样沉默着没有挂断电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韩之柏才找回了语言的能力,张大了嘴却说不出来一句话,直到嗓子发干变痒,才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连自己都觉得毫无道理的话:“我选择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