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重真的不明白，为何张凡会这么说。
要知道，他们白家，一般的古武世家都看不上眼啊。
放在华夏，除了九山十海，他们白家，真的不算差啊。
聚气中期的实力，就足以震慑一切啊。
换了一般人，听着聚气实力高手，绝对是跪舔都来不及的啊。
最主要的是，张凡这个家伙，又不像是啥都不知道的那种人。
毕竟，身边都有明劲巅峰的人，而且还是俩！
张口闭口灵石！也算是有见识的人，他怎么会这样呢？
“不是条件不条件的问题，真的，太穷了。”张凡低声说道。
半年一枚灵石！哪怕是再怎么砍价，顶天了半年两枚灵石！
两枚？
能拿来干啥？
太穷了啊！
而此时，听到太穷了三个字的白重、白善几人，大脑一片空白！
太穷？
k？
他们白家，穷吗？
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