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涨知识了。”纪昂抱着小女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离红森更远了些,不过这句话却是说的真心实意。
几秒钟时间能将一个妙龄女郎变成干瘪老太太,这手段,可真是头一次见。
而且重点是:这样的手段,就算当着警察的面施行,也没有办法可以定罪,因为整个过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纪昂忍不住再次感叹:落贝尔家族的男人,一个个的,能力都强大的变态!
“好啦,看完了我们回家吧,我都饿了,我想吃你做的烤意面。”落倾看目的已经达到,也就没了心思继续留在这里了,她挽着纪昂的胳膊就要往外走,同时还拿小手把男人的脸给扭到一边:“不准你再看她,要不晚上没胃口陪我吃饭了。”
“多看你几眼就有胃口了,我都快饿死了…..”纪昂一把将落倾打横抱起,然后离开…….
谁都没有再给跪在地上的游雪雁半个眼神,仿佛,她已经不存在……
游雪雁揉着自己的膝盖,等那股钻心的疼缓过去之后,看到的就是身形欣长俊伟的男人抱着柔弱无骨的娇小女人越走越远……
“昂……”那掩埋在心底的爱慕和妒恨,最终化作了一声老妪的沙哑哀叹。
只是不等游雪雁再次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下一秒,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就卡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整个身子举了起来。
红森面色阴冷,眸底的暗黑忽隐忽现。
他是真想一把掐死这个恶心的女人,不过,因为落倾没说让她死的这么痛快,他才一直忍着。
“啊….救….”游雪雁挣扎着,发出呜咽的声音,一张布满了皱纹和斑点的脸上是浓稠的恐惧和痛苦…..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她感觉自己就在窒息的边缘…..
砰!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整个身体被重重的摔在了病床上,五脏六腑都快摔得挪了位。
红森从床头柜的湿纸巾盒子里抽取了两张,擦拭双手。
然后,他按了一下呼叫按钮:“通知医生过来,病人情况有变。”
…….
汽车里,落倾揉着差点僵掉的脸颊哼哼:“哎老公,你说游雪雁怎么做到无论何时都挂着笑容的?我就笑了这么一会儿,肌肉都僵硬了…..”
从进了病房她就笑,一直笑到离开,说真心的,她其实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笑的,只不过就是想试试看,她能不能也像游雪雁那样,无论高兴不高兴都扯着嘴角的。
事实证明,这还真是个技术活,假笑简直太累了,嘴咧的险些抽了筋……
纪昂被落倾可爱的小样儿逗得不行,揉着她的头发就把人给摁到了胸口:“人家练得可是童子功,从小就要学的,你这种半路出家的,怎么能比的上。”
小女人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噢,所以她们的肌肉走向都已经成了笑眯眯的模样,就算是不高兴,脸上表情也是笑的,对不对?”
纪昂:“嗯,所以偶尔不笑,表情就是狰狞了…….”
虚伪的面具戴的久了,就不知道不虚伪的是什么样子了,永远笑容得体、永远仪态端庄,所以再美的脸也成了蜡像,可一旦这层面具被戳破了,就露出了精致蜡像下面的丑陋本质。
像落倾这种把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真实而真诚的人,才是真的美到动人、活色生香。
缓了好一阵儿,小女人才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脸还是自己的。
不过一想到刚才纪昂在游雪雁面前秀的那把恩爱,她又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老公,刚才你可真给力,不说话则以,一开口那就是往游雪雁的心窝子里捅刀子啊…..”
“只是实话而已,难道你以为我是故意说给她听的?”纪昂对于落倾的这个认知颇为有些不赞同:“别说看见那张脸了,听到那个名字都恶心。”
若论他认识的女人中最让人倒胃口的,还真就是游雪雁莫属了,简直是穷尽一切词汇都不够形容她有多让人恶心。
落倾突然不吭声了。
莫名其妙的安静,让纪昂的眉梢微挑:“宝贝儿,怎么了?我说错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又过了好几秒,落倾才抬起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纪昂,目光里是强烈到实质的独占欲:“老公,以后再遇到觊觎你的人,我不打算再秀恩爱了。”
“嗯?”纪昂一时弄不懂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
“我会让红森直接把那个女人变成老太太,我就不相信,老成那样了她还会肖想你。”小女人一字一顿的说着,还不忘霸道十足的双臂圈着男人的脖颈:“你是我的,她们连看一眼都不准!谁敢打你主意,我就扒了她的皮!”
纪昂的俊美精致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笑容,如此霸道又独占的话语听到他的耳朵里却如同时间世间最最动听的甜言蜜语。
“宝贝儿,我是你的,我的一切只给你看。”
……….
今晚的小女人,热情的几乎就是一团火。
还没下车,就已经开始按耐不住了。
也不知道在医院受了什么刺激,很不高兴,同时又古欠望强烈,让落倾恨不得在车上就把纪昂给就地正法了。
以前是关霖开车,当隐形人,此时此刻,是红森开车,也只能当隐形人。
只不过,没有人能注意到,红森眸底的隐忍和克制,以及,脸颊那一抹淡淡的粉红……
………
“宝贝儿,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