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板这老头也挺倔强,我们用录像方式,让他随时对比差错,这也不行,必须是原物对比。我心说两件宝物虽然从外型上难以鉴定真伪,但对于镇邪和驱邪上,那是骗不了人的。这次我们身后又有警方强大的后盾,我就不信他敢吞我们东西。
于是把刘宇魔叫过来,让他给老头上了一番政治课,讲明这是警方的东西,千万不能弄丢了。马老板笑容可掬的说,你们放心,老朽做了一辈子珠宝生意,绝不会贪图客户的财物,否则自己这家老字号店铺,不可能开到现在。我们见这老头说话挺诚恳,勉强答应把东西留下。
我们还是不放心,唯恐这东西会给他们招来灾祸,于是让刘宇魔调了几个便衣,日夜在珠宝店周围巡逻看护。
从珠宝店出来,基本上天色将黑,这时刘宇魔提议一块吃个饭吧。今天进山搜索的警察一无所获,回来之后暂且收工。他也没别的安排,专门负责制造古董赝品这件事,此刻无事可做,又想起了丁馨。
我们仨于是就近找个饭馆,点了几个菜,边喝边聊。说起丁馨,林羽夕又把皮球踢给了我,我只好硬着头皮跟他说,丁馨觉得你们脾性不合,她这人脾气你知道,觉得不合适那就必须分。不过也不是完全就黄了,你们俩各自先冷静一段时间,你要是有合适的先找个姑娘谈着也行,我们不会怪你的。
刘宇魔深深叹口气,显得极为失落。他喝口酒说:“我之前因为太重视工作,所以谈一个吹一个,这次好不容易跟丁馨合得来,没想到她还是……好吧,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忙完这个案子,我申请调到个清闲的岗位上,再找丁馨好好谈谈。”
看到他这样,我心里忽然觉得挺不是滋味,心说你就是辞职,老姐也不会答应了。她可是铁石心肠,决定做一件事后,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并且从这两天毫无反应的态度上看,那真是下死心要放弃刘宇魔,我看这事是没点回转余地了。
林羽夕忙岔开话题,聊了几句案子开始喝酒。刘宇魔心事重重,没喝几杯就有点醉。我们俩谁都没问,他居然把之前所有失恋经过全数吐了出来。喝多了的人一旦打开话匣子,那就甭想停住,心里的苦水不倒完是决不罢休。他一个人就说了四五个小时,把我们都说困了。最后到了十二点,他喝的酩酊大醉,我们赶紧埋单把他搀了出去。
我们开车把他送回家,回工作室的路上,我头上虽然晕乎乎的,但头脑还算比较清醒,总觉得这两件东西放在珠宝店,令人不太放心。于是让林羽夕调转车头,再回珠宝转一圈去。丫头不是很乐意,可架不住我喋喋不休的一直啰嗦,骂我一句鸡婆后,把车开往珠宝店。
我一瞪眼说:“喝多了哪个不是鸡婆?我还算是好了,你没看刘宇魔平时不怎么说话,喝醉了是啥德性吗?”
林羽夕气的闭嘴不语,知道再接上口,我这嘴巴又不闲着了。深夜街上几乎看不到车,下午去往珠宝店半个小时的车程,十分钟就到了。这家店因为是老字号,有三十多年的历史,当时这里还是西岭老城中心,而现在城市扩张,新城区变得繁华起来,老城区却显得相当没落。街道狭窄不说,晚上连个灯光都没有,看起来黑漆漆的像个鬼城。
车停到珠宝店对过路边,熄灭大灯后我们往外瞅了瞅,也看不到个人影。我于是打开手电筒,在珠宝店四周照射一圈,还是看不到人,心里不禁疑惑,刘宇魔安排的那几个便衣怎么看不到?
按说他们负责保护珠宝店安全的,深夜看到有车停在这里,必定会出现,这看不到丝毫人影,绝对不正常。林羽夕也喃喃自语说那几个警察呢?说着话我们俩下车,走到对过发现珠宝店卷闸门开着,有被撬的痕迹,并且里面的防盗门也开着,我们觉得这事不妙了。
大家都知道珠宝店的安保措施非常严密,有人撬门进入肯定会触动警铃,此刻看上去里面一无动静,外面的便衣又不见踪影,我怀疑是安姐和苏婉来了。他大爷瞎x的,别赝品没造出来,真品被她们顺走,这就变成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大了。
想到这儿,我这酒劲醒了几分,跟林羽夕交流个眼色,首先窜进门里。这个店是马老板自己的房子,前面是店铺,后面是住所。店面面积非常大,呈现一个凹字形,全是玻璃柜台,却没看到有任何被砸或打开的迹象,柜台里摆放的金银珠宝,也都整齐的排列在那儿,我立马就猜到这贼虽然还不能确定是不是那俩死老娘们,但肯定是奔着扳指和夔狂来的。
我跟林羽夕指指西北角后门,那是通往住所的入口。我们俩蹑手蹑脚的来到跟前,轻轻一推,这扇门应手而开。我们以防盗贼躲在门内突发偷袭,门开一瞬间,俩人各自闪到两边贴墙靠立。
静等片刻不见有丝毫动静,于是拿手电往里照射,里面是个接待室,然后是一条走廊,走廊中间还有个横向通道,两侧都有房间。房间很多,搞的像个迷宫似的,看到这情况,我不由自主想起了忌安墓。
漆黑的接待室和幽谧的走廊内,没有任何异常,我甩下头先进去了,林羽夕跟在我后边。俩人在接待室里打量一下,看不到人便进入走廊。走到十字路口,往左发现了一丝光亮,是从一扇门缝透出来的灯光。
我忙关了手电,扳指和夔狂可能放在那间屋子里,盗贼这时候正进行盗取。可是我有点纳闷,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