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还珠之雍正当道>30流言蜚语
被救了出来,别人看着她们的神态都充满了玩味。是的,她们被卖入了勾栏,世上最让人看不起的贱业。可这般的遭遇,又不是她们自找的,为何要受这样的屈辱?本以为回到家,所有的人都会急着安慰自己,谁料到,她等到的是废除自己秀名份的旨意。兰心怎么还能忍受?

夏老爷回头不再看兰心一眼,拍着茶几骂道:“你要问为什么?就问问你那个愚蠢的娘,和你这黑心肠的外婆吧!”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夏家氏拉着夏老爷的衣袖询问,一边劝解他不要和个小辈置气。

夏老爷闭上眼,深深吐了口气,把堂审之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夏家氏同姜姨太惊呆了,兰心则是不敢置信的摇着脑袋,疾步跨向赵姨太,双手抓着她的胳膊椅道:“外婆,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是自己的母亲和生父害了自己,叫兰心怎么能接受这事实?

面对夏老爷,赵姨太无法辩驳。兰心瞅着眼前沉默的赵姨太,心一点点下沉,直到绝望。这几日,她恨过,诅咒过所有的人,却没有骂自己的父母。可就是这两个她在意的人,把她推下了地狱,让她一辈子没法抬头。兰心狠狠的推开赵姨太,冲出房门,有丫鬟想追上去,被夏老爷虎着脸拦住。

“老爷,那我们该怎么办?”夏家氏再不解世事,也明白此事的严重性,她焦急的凝视着夏老爷提议,“要不,老爷去族里求人?”

去族里求人?笑话q次被拐最多的就是夏家的秀,族长此刻只怕已经召集了长老,要把他们这一支划出族谱了。族长家也有两个孙女受害,他去,岂不是讨打?夏老爷心里烦躁,甩袖离去留下一室惊慌失措的女人。

夏老爷带着管家夏仁来到书房,取出叙库打开锁,拿了两张银票递与夏仁,小声吩咐道:“马上叫你儿子带上银票,南下去兖州附近买座宅院。”

“老爷。”夏仁急切的看向夏老爷,不知该说什么话安慰。

“哎门不幸啊!”夏老爷背靠着座椅,闭眼叹息道:“夏仁,你跟了我这么久,我也对你说实话吧。这个家,恐怕要完了。”

夏仁握着银票,苦着脸劝慰。“老爷,没那么遭吧?”

“你不懂。”夏老爷摆手道:“这次的事,不仅仅是得罪人,而且把那些姑娘的名声都糟蹋尽了。家里的女儿失了闺誉,整个府上都没脸。就算霜芝死了,他们肯放过夏府吗?”

“这……”夏仁即便想叫老爷宽心,也不能违背良心说些言不由衷的话。

“去吧,去吧。”夏老爷挥手劝退夏仁,末了又叫住他叮嘱道:“这两天把店面收起来,别做生意,引得人来砸店。”

夏仁领命而去。

话说夏老爷这方已经计划着要举家迁移了,整日坐等族人上门发难,没想到直至月挂檐角,也无人前来挑衅。难道,想晚上学着贼人来放火烧了夏府吗?或是,学着霜芝雇了凶邪趁着夜色烧杀抢劫?夏老爷的心本已是纷乱,而今更是惊疑不定,赶紧命人出去打探,又叫左右的奴才都警醒着不可入睡,以防不测。

过了三盏茶时,管家夏仁、二管家夏元方冲冲赶来,神色还带着点笑意。

“怎么样?”夏老爷半身前倾,急问。

夏元方朝夏仁对了一眼,由他开口道:“老爷,好消息啊c南城里都在传,老爷你被气得当堂呕血,抬回了夏府也是命在旦夕。”

“元方,你胡说些什么呢?说我要病死了,这是好消息?”夏老爷气急败坏的冲夏元方甩脸子。

夏元方与夏仁对视一笑道:“老爷,你还没听完呐。传闻里还说,霜芝夫人从小心性不好,一直不讨你喜欢。等大了些,又陷害自己的妹妹,把自己做的错事栽在妹妹头上,说她未婚先孕。可巧,长了一张乌鸦嘴,把妹夫给咒死了,留下一对孤女寡母。夏府不便解释,毕竟再不喜欢霜芝夫人,老爷还是她的父亲。这不,久而久之传下来,倒坐实了妹妹的不是。可怜她好好的女儿,也被说成私生女。”

“有人信吗?”夏老爷惊疑道:“雨荷并未成婚,当初闹得那么大,难道还能把事说圆了?再者,这和今天的事有何干系?”

夏仁憨厚的脸庞浮起微笑,劝说:“老爷别急,听我慢慢说。雨荷秀的事,毕竟那么多年了。就算记得的,被那么多人一说,也难免心疑自己记错了。何况,雨荷秀不住在城里,谁能打听到她这些年的事?元方,你接着说。”

“是。”夏元方接口道:“他们说,霜芝夫人嫁的人是贪图夏家的产业才娶她的。等用尽了她的嫁妆,又见到霜芝夫人与他人亲近,干脆一封休书,把她赶回了娘家。连女儿都不要了,怀疑不是自己的种。”

夏仁瞧着夏老爷阴晴不定的样子,劝慰道:“老爷,你可别被这话气着啊!你让元方说完,就知道,这也算弃卒保车。”

夏老爷默默点头,示意元方接着说。

“霜芝夫人回到夏家后,因为老爷膝下无子,打起让女儿招婿继承夏府的主意。谁知道,老爷却带来了雨荷秀的女儿。老爷怜惜小女儿无故遭受诬蔑,又因事关夏府的丑闻,怕越说越让人惦记,为了夏府不能替小女儿澄清闺誉,心中有愧,就把小秀接回府照料。而雨荷秀,一来为了替丈夫守节,二来不愿见到霜芝夫人,所以没有回城。”

夏老爷眨了眨眼问:“别人听了,怎么说?”

夏仁笑道:“酒楼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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