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还珠之雍正当道>78红花遇清风
嫌?傅恒只得盯着余鱼同等人,暗作防范。

正在陈家洛、常赫志悄然细观天佑的当儿,余鱼同怕骆冰有闪失,想先助她蓉双刀,出言道:“我们想听曲,你唱个……”

“啊——!”

余鱼同的话方说了一半,门外突然传来大声的惊叫,随后又伴着桌椅的倒塌,和瓷器落地时发出的清脆碰撞声。

难道是满洲鞑子来了?陈家洛狐疑的瞅了天佑一眼,见对方不动声色,他唤过停下话头的余鱼同道:“你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乾隆也挥手让额敏出门查探。

片刻后,余鱼同、额敏回转来,驹以古怪的眼光瞧着天佑。末了,额敏禀报道:“是方才那个小二,听说他下楼时不小心,失足跌下楼去。撞坏了底下的桌椅,茶壶、杯子都砸坏了。他自己也摔断了腿,头也磕破了,掌柜的正在安抚茶客,请人把小二送去诊堂呢。”

闻言,陈家洛看向余鱼同。

余鱼同默默点首。

红花会四人对视了一眼,心中震荡。他们本是不信女子的胡言乱语的,然小二的事即在眼前,叫他们如何不信?可怜,他们哪里知道,房内的一言一行,都瞧在躲于暗处的赏云鹤等人眼里。既然,天佑出言说小二有血光之灾,那么别说无人护驾的小二哥,即便是红花会的当家做保镖,小二仍难逃断腿的命。

“那小二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家秀刚才还叮嘱他呢!”黄鹂翻白眼道。

“可不是吗?他一定没把秀的话当真。看看,这不?吃亏了吧!”鹦哥儿一边为天佑倒茶,一边冷笑道。

余鱼同是个冲动的,他走近几步,昂着下巴道:“相面算卦不过是骗人的东西,有本事,你给我算算。”

“你算什么东西?要我们秀……”

天佑抬手示意鹦哥儿闭嘴,她扬眉看着余鱼同道:“你想要我算什么?”

未等余鱼同答话,黄鹂讥嘲道:“看他年岁也不小了,说话却如此没轻没重的。秀,不如算算他的姻缘,看看今后他该给谁管教。”

“女儿家,怎可如此胡言?”天佑敲打了黄鹂一句,心中却夸丫头说得好。然,她脸上不露声色,只是淡淡说道:“不过,这位仁兄的姻缘,我倒要劝说一句。你眼光浮动,眉宇轻薄,有恋而不得之相。虽说,你心中有意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却是垂手不可得,误人误己。”

余鱼同本是等天佑开口后,便要羞辱于她的。怎知,对方料事如神,把他那腌臜的心思说个正着。让他的丑事,好似没有防备的置于人前。对方那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险些把他惊眩了过去。

余鱼同满面羞红,不敢与众者对视,如非目下正与疑似满清鞑子的格格对持,余鱼同或许早已抛下同伴,狂奔逃窜了。可如今,余鱼同只能倒退了数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敢再发一语。

陈家洛、常赫志锁眉斜视着余鱼同,不知对方短短几句话,他为什么被打击的如此之深。天佑瞧着众人不解的神色,心头暗笑,《书剑恩仇录》中,余鱼同对自己的四嫂,也就是骆冰心生爱意。正合她此时利用,攻克他的心防。

“哈哈,被我家秀说中了吧!”黄鹂得意的翘起鼻子,白了眼颓废的余鱼同。心下却道这余鱼同生的面如冠玉,是个英俊男子,没想到被秀说了几句话,便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般的不堪一击。黄鹂瞅着眼前的余鱼同,又想了想赏云鹤冷峻孤傲的样子,两相对比何止是天壤之别!

一连串的打搅,使得骆冰无法蓉古筝。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陈家洛等人原是想弄清对方的来历,出其不意抓住满清格格,再同乾禄涉的。不料,对手剑走偏锋,不按他们预料的行事,步骤被弄得大乱,红花会众人此刻已不知怎么做为好了。

陈家洛见己方士气低迷,作为总舵主的他,只得打破沉静道:“我这兄弟是个莽撞的,胆子也大。没想到,秀几句话,便说的他哑口无言。区区替小弟赔罪,他方才确是冲撞了秀。不过,在下也好奇,想秀替我算上一算。”

“你想算,秀便要为你算吗?”一直默然不语的乾隆,沉声道。

见总舵主被轻慢,常赫志气愤的瞪视着乾隆,出口讥讽道:“算命,也是你们秀先提起的。既然,她这么喜欢算命,我们给她算,岂不是成全她?你还该谢我们!”

“你……”

“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天佑斜视着乾氯道。

陈家洛等人本觉得乾隆穿戴华丽,而其一旁的额敏、傅恒又那么紧张他,感觉或许他们确实好运,遇上了满清皇帝亦未可知。谁料,情形直转而下,当堂作主的俱是为首的姑娘。

而且,更出言训斥于他们以为是乾隆的男子。红花会众人暗道,女儿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呵斥自己的父亲吗?显然,即便是满清鞑子,也知尊重父母长亲的,哪里会有这般有违伦常之事?况且,父亲会称呼女儿为秀吗?

何况,在骆冰等人眼里,天佑的谈吐举止,和那飞扬的贵气,却是众人难比的。即便,眼前的男子穿戴不俗,又是从懂出门的,而且说的是京话。但与帏帽女子相较,那不怒而威的气势,和从骨子里透出的高贵,却是他万难能匹及的。可想而知,若对方真是乾隆,岂会在气度上输于自己的女儿?

为此,陈家洛等人把乾隆弃于一旁,只把他当作格格的护法之流。而傅恒、额敏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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