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再一连串的疑问砸过去后阿布的反应会是朝我拋来一个鄙夷的眼神,接着懒懒地朝房间里唯一的床底下指了指。
喏,不就在那吗?
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接着噎了一下。
法堤是人吧?是个大活人吧?尼玛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像个货物般直接把人头朝内塞进床底下,然后光是露出一双脚丫子以示"有人在此"是肿么回是?就算这家伙相当不被人待见,这样做也很不道德吧?
干嘛?除了那边他还能睡哪?我可不想为了要安置那家伙又得去旁边找个房间和他凑再一起,天知道为什么他只要睁著眼睛嘴巴就没一刻消停。兴许是我的表情太过讶异,阿布不甚在意的耸肩。至於我为毛坐在这里,不是长山刚才说的吗?要离开得先弄清楚外面那群马对我们的威胁到什么程度,既然需要时间确认那明天一早就离开肯定不可能,最快也得拖到后天,慢的话说不准待上十天半个月的也很有可能,而且最近我累积了太多压力,所以嘛……
听到这里若还不明白阿布话中隐喻的涵义那我还不如干脆从空间里拿出一根面线上吊算了,於是挥挥手打断仍在那边端着"我是闷太久想活动筋骨"的理由,内里却巴不得跟某嘴碎的家伙离远些的阿布的话。
得了,你就直说你后悔拖上那个包袱不就是了?往床底下伸出的两条腿瞥了一眼,我伸出手指朝阿布勾了勾,一脸坏笑。耳朵覆过来,我告诉你待会要做些什么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