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啊……好甜。
瞬间在口腔里蔓延开来的浓郁甜味让我差点下意识就将嘴里的东西吐掉,要不是想起现在每一口食物都是极为稀缺的宝物,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那么做-事实上我不但没有,而且还皱著眉硬是把嘴里的东西囫囵吞下肚。
不得不说有个空间就是好物,起码一个人的时候只要环境允许就能从空间里取出新鲜水果解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憋屈的吃着自己总是习惯加许多水冲淡味道才肯吃的水果罐头。
在冬琅的盯视下勉强吃掉两片糖渍桃子后,我决定找点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戳了戳罐子里那片已经被我用刀子开了许多洞的无辜桃子,我抬眼看着他。如果你觉得问题太过深入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可以。沉默了一会,他才略显犹豫的点了点头-別问我是如何从他毫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他在犹豫,这个答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就是一种直觉,无法形容却很直白的感觉。
这次我"睡"了多久?郁闷的将戳烂的桃子勾起一小块塞进嘴里直接咽下,我决定从正常人都会关注的问题先问起。
三天,不长。
这里是哪?怎么把好好一个屋子搞得像鬼屋似的,连个灯都那么昏暗。
军医院对面原先预计要拆除的眷村,至於弄成这样……对方突然停顿的声音让我忍不住抬起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