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掌先是把我的上半身抬起来挪进一个偏硬的怀抱里,紧接着两根手指掐在我的下颏处以完全暴力的方式直接掐开我的下巴,然后一点也不温柔的直接将钢杯凑到嘴边,捏著我的鼻子就往里面灌。
浓稠的汤汁味道一点也不好,明显是冲泡式即溶汤品的味道,死板、重咸还为了颜色好看而添加那么一丁点早就失去大多数养分的蔬菜干,於是毫无意外的,我被那些细碎的蔬菜干呛到了。
咳!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伴随着身体因为内伤未癒而产生的痉挛让我整个人蜷缩成一只虾米,而那名笨手笨脚的餵饲者立刻慌了手脚,一下试图借着拍抚背脊好让我舒服一些,一下又扯著嗓子叽哩咕噜不知道在叫唤什么。
因为剧烈的动作变化直接引发脑震荡的晕眩与呕吐反射的我完全没有多余精力去思考他到底吼了些什么,纸来得及从就算是顺气下手也没个轻重的家伙怀里挣脱,然后闭着眼连滚带爬的往前冲了几步弯下腰将刚才被灌进胃袋里的那些汤汁还给大地,接着双腿一软彻底歇菜。
失去意识前一秒,我对于觉得真特么的庆幸这下不需要装了得自己无比唾弃。
半梦半醒间我做了一个梦,关于小时候的。
童年时期和其他孩子不同,在上小学前保母和在社区大学开办国术课的大妈就是我生活的全部,小妈和另外两个父亲是在小学的入学典礼过后才如同离开时那样突兀的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