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我还先是低下头张开嘴凑过去用力咬了一口,接着一边在心里替自己二度受创的牙哀悼,同时把那块明显只留下牙印的面包亮给他看,然后一脸惋惜的转头看向墙角的汤碗跟托盘。
想喝汤,但拿不起来。刻意压低了几度的嗓音带着一种无奈地自嘲,我垂下眸子努力拉平唇线避免不小心喷笑破功。不过慢慢咬总会吃完,反正现在我的头很晕,也没多少食欲。
后面这句话我可没骗他,虽然打从醒来后我脑子看起来挺灵光,但思绪转得快慢跟脑震荡压根儿没有关系,所以刚才那为了装可怜的连滚带爬彻底引爆了车祸的后遗症,我不需要拿镜子照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肯定难看到了极点。
因为严重头晕导致的脸色苍白肯定有,身上虽然已经因为痛觉神经麻木而感觉不太到疼痛,可当时的碰撞肯定留下不少青紫的瘀血,在搭配上卖萌装可怜,我敢发誓就算法堤那王八羔子现在就站在我面前,肯定也只能举手投降。
要知道光是装可怜这招就曾经帮助我从小逃过许多次非人的训练课程,连看着我长大的爹妈都吃这套,那么陌生人就更难抵抗这招的威力。
当然我也不是没遇过完全不吃这套的家伙,而那个人现在是死是活我却一点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