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严子詹第一次挂他电话,这家伙的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
容泽一脸啼笑皆非地看着手机屏幕,心情却是莫名其妙的舒畅。
只不过……严子詹周末一大早赶回去买腕表,却并不准备将腕表送给他?还是说,他原本是准备送的?难道是因为他知道是自己将他的腕表弄坏了于是就不敢送了?
以容泽对他的了解,这一点倒并不像是严子詹的作风,就是不知道那家伙的脑袋瓜子究竟在想着些什么。毕竟这种情况下,一般人似乎都会趁此机会献上补偿,不管那份补偿是否夹带着私心,不管对方是否愿意接受。
虽然他不会戴这块腕表,但严子詹这副看起来是真不准备把腕表给他的样子倒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带着那样珍惜和郑重的心情偷偷买一块和他送给他的一模一样的腕表凑成一对,宁愿藏起来都不给他,他究竟在想什么?
这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小举动却让容泽莫名动心,他现在越看那块本是普通见面礼的腕表就越觉得好看。
只要一回忆起刚刚严子詹的那番话,容泽心里头就涌起一股久违的悸动,就连心跳都变得有些不正常,有股想立刻将那胆敢挂他电话的欠|干的小师弟抱在怀里亲一亲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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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那天打电话给容泽问礼物去向一事严子詹差点吓得魂儿都没了,于是这几天和容泽通电话果断不给好语气。还自我反省着他持续几天不给好语气对方会不会嫌弃他拿乔,没想到容泽不但没说什么,竟还颇有兴致地和他好一阵浓情蜜意。直白一点就是电话性|爱。
容泽在那边公务繁忙,一直到晚上10点甚至凌晨才有空通一通电话,而因为时差问题,那个时间段大洋彼岸的严子詹还正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工作着。忽然容泽一个电话打进来,满嘴下流的情话就要立刻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电话sex。正在工作的严子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一秒钟面红耳赤,坐在办公室里不知所措,听也不是,挂也不是。问题是他根本舍不得挂。
严子詹被容泽撩拨得都没了脾气,最尴尬的是,隔壁同事见他这副傻逼兮兮的模样还很关切地凑前来问他肿么了。
严子詹手脚都不知往哪放,简直急得快哭:他肿么了?他想做|爱啊……
容泽知道他这时候在工作,还恶意满满地故意用更刺激的话来逗弄他。没撑得住几分钟严子詹就灰溜溜地冲进公司的卫生间里,撸啊撸了起来。
在公共卫生间里的整个过程简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任何一丁点儿动静,甚至滴水的声音都让他整个人立刻紧绷起来,身体也因此变得比往常更敏感。
严子詹虽然整个人都高度紧张,但却又满心沉溺在*之中。
由于无比羞耻和害怕,哼哼声小得跟小奶猫在撒娇似的,听得电话另一头的容泽差点缴械投降。
等容泽满意了之后才终于放人。
回到办公桌已是二十分钟后,老板一脸狐疑地盯着他:“去洗手间去了二十分钟?”
严子詹的脸顿时红得能滴血,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支支吾吾道:“我、我那什么……最近有点……咳咳。”
老板恍然大悟,啧啧两声:“年纪轻轻就便秘啊……”
其他同事也跟着嘿嘿地调笑。
严子詹羞愤不已:你才便秘,你全公司……你才便秘!
……
明明身体才刚刚得到满足,但从电话挂断之后严子詹心里就止不住的空荡荡。
这几天从容泽说话的语气中听得出来他看起来在美帝那边过得很是快乐,也不知是打哪儿来的惬意,心情过分得好。
甚至是这半年多以来,他最能直面感受到的发自内心的喜悦。
严子詹觉得有些酸溜溜的,怎么他在这边过得憋憋屈屈的,每天都要被一群同事怀疑便秘,他就在那边快活得跟什么似的。
下次绝不在上班时间接他电话!
……
最近严子詹为容泽的那块表发愁得很,这几天和几个朋友介绍的修表师相继碰面了。有在钟表城维修点做修表师的,有在专卖店维修中心做修表师的,也有是在制表厂里做工程师的;每个看了看都说修不了,也不敢修,若实在想修建议送回瑞士总部原厂开盖检验。
严子詹:“……”
容泽那晚找的技师不知道什么来头,但他猜容泽肯定是去过专卖店维修中心,没辙了才找来更厉害的技师。
不知道容泽有没有考虑过送回总部维修,这表刚坏没多少天,就算他有考虑送回总部维修也得需要时间走海关程序。
若真确定送修总部,这一来一回至少得十个月半年的。
那么说来……他是肯定不能帮忙修好给他个惊喜了。
就在严子詹觉得无比泄气的时候,哥哥严晟打来了电话让他过去一趟。
下班后,严子詹和严晟哥俩一起吃了个晚饭。
严晟劈头就问:“子詹,我上回去你租的房子里,怎么不见你人啊?”
严子詹:“……”
因为他和别人同居去了——怎么可能敢这样说!
“呃……这个啊,我、我应该在公司加班呢吧!”严子詹随便找了个借口。
严晟想了想,道:“可上上回,也不见你人啊。”
“……”严子詹顿了顿,道:“我……应该也在公司加班呢吧……”
严晟皱了皱眉,道:“那上上上回……”
不等严晟说完,严子詹抢道:“我一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