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瑞雪吓得一激灵,浑身痉挛一般颤抖着,脖颈微微扬起,失神的喘息着。短暂的意识空白之后,整个人瘫软下来,累的浑身镀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儿。
滕燕赐显然有些不高兴。脸色不好。却沉着声音说道:“本王知道了。”
碧盏也不知道滕王爷这句“知道了”是什么意思,不应该说很快会出来吗,如何就一句知道了?
滕燕赐低下头来,亲了亲罗瑞雪的额角,说道:“你累了就先休息,我出去一会儿。”
罗瑞雪此时身子还能感受到快感的余韵,胸膛微微起伏着,连一声儿都发不出来,更别说点头了。
滕燕赐很快起身,罗瑞雪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是滕燕赐吩咐丫头们让自己休息的声音,紧跟着滕燕赐的跫音渐远。最后听不到了。
罗瑞雪躺在床上,虽然身子有些粘腻的不舒服,但是也懒得去唤春禾和碧盏,实在累得不行,就闭眼直接睡了。
滕燕赐出了卧房。直接往前厅去。
此时燕明铎和太后已经坐在了滕王府前厅的上座上,老夫人坐在靠下的位置,而纪氏则站在老夫人身后侍候着。
滕燕赐走出来的时候。燕明铎看了看后面儿,见没有罗瑞雪,心里多少有些失落的,但是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笑道:“朕听说今儿个皇叔回京,就特意赶过来瞧瞧,皇叔可是大功臣,这次赈灾深受百姓爱戴,给朝臣做了不少榜样,朕还要提泽桦的百姓谢谢皇叔呢。”
燕明铎的话说的酸溜溜的,其中虚情假意就更不用说了,一看就不是真心的。
太后看着滕燕赐的目光十分热辣,因着太后没见到罗瑞雪跟在后面儿,方才心里想的奚落罗瑞雪的话儿也就没用上,目光则是钉在了滕燕赐身上。
太后又顾及到自己的地位高贵,所以不能在人前明示,也不敢让自己的儿子知道,所以只能不动声色的盯着滕燕赐。
燕明铎让滕燕赐坐下来,看似不经意的说道:“皇叔,今儿个是皇叔接风的大喜日子,怎么不见皇嫂出来?听说皇嫂如今身怀六甲,让太医院的御医过来瞧瞧?”
滕燕赐何等聪明,燕明铎总是找机会窥伺罗瑞雪,他能看不出来么,此时却不动声色的说道:“贱内身体欠佳,已经休息下了,多谢皇上美意。”
燕明铎一听,身体欠佳,这不就指的是怀孕么!
一想到罗瑞雪竟然坏了滕燕赐的种,燕明铎心里就像被火燎了一般,又是气愤,又是嫉妒。
太后一听,心中也是又是气愤,又是嫉妒,虽然她和燕明铎气愤和嫉妒的对象正好拧着,但是想法真真儿的是一模一样的。
太后和燕明铎都想着,绝对不能让罗瑞雪将孩子生下来!
燕明铎随即假笑了几声,说道:“那皇叔要好好照顾皇嫂才是呢,朕还等着看这个小堂弟呢。”
燕明铎和太后没坐多久,就一起离开了。
太后进了宫,并没有立刻回自己的殿去,而是说道:“皇儿,哀家听说最近赵国频频挑衅咱们的边土?”
燕明铎知道太后一项不怎么管政事,突然听她问起来,不禁奇怪的说道:“母后想问什么?”
太后阴测测一笑,说道:“哀家知道皇上对那个叫罗瑞雪的女人有兴趣,又三番两次的得不到,眼下恐怕心里八爪闹心的不安生。赵国总是在边土搞小动作,皇上不妨派滕燕赐过去戍边,罗瑞雪一个人留在京城里,虽然皇上不一定就能得到了罗瑞雪的身子,但是要让她丢了胎儿,还不是小事儿一桩么?”
太后说着,明显看到燕明铎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意,不禁笑道:“皇儿,别犹豫了。如今滕燕赐去了一趟泽桦,回来之后就仿佛变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不管是百姓还是朝臣,恨不得拥戴滕燕赐为皇帝,他们把你这个皇帝看在眼里过么?若是哀家说,将滕燕赐遣去边关之后,再随便找个理由,治滕燕赐得罪,然后将他王府里的一家老小全数下狱,到时候罗瑞雪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死,就看皇上想要他怎么死,滕燕赐又在边关,想要赶回来也来不及。”
燕明铎喉咙里“呵呵”一笑,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太后知道这态度明显是已经成了。
太后阴森森的说道:“到时候就让滕燕赐匍匐回京城,跪在皇上和哀家的脚下,看着他向咱们叩头求饶,皇上还可以在他面前,玩弄罗瑞雪那个贱女人,让滕燕赐知道知道什么是皇威!”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燕明铎就说了赵国总是骚扰大燕边土的事情,然后拐了好多弯儿,拐弯抹角的让滕燕赐带兵去戍边。
罗瑞雪第二日起得很晚,总觉得浑身没劲儿,更加没有什么胃口。
因着起得晚,刚用过早膳,碧盏就火急火燎的跑过来,说道:“少奶奶,方才宫里传出来的消息,王爷又给派到边关去了,不日就要启程,这回又是什么赵国。”
罗瑞雪听了也不惊讶,若是哪一天燕明铎不针对滕燕赐,那才是天上下红雨了。
罗瑞雪回想了一下小说情节,确实有这么一出,赵国和吴国差不多,都是半大的小国,虽然土地没有多少,但是兵马很强大,总是仗着自己兵强马壮,去掠夺周边小国,是不是还骚扰一下大燕的边土。
滕燕赐带兵去戍边,其实和上次差不多,大约三个月也就可以顺利回来,而且丰功伟绩不计其数,滕燕赐的地位更是随着赈灾和戍边越来越高,百姓越来越爱戴,而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