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乐康骂的难听,罗瑞雪却没有什么反应,滕燕赐对自己是不是玩玩,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如果不是这样,罗瑞雪又怎么会从城楼上摔下来?
罗瑞雪还没有什么愤怒的表现,方尔白第一个炸了!
不是为了别的,正是因为滕乐康的每一句话都戳到了他的心窝子上!
那天在酒会上,方尔白误喝了姜雪怡下在酒杯里的药剂。正好碰上了被小明星纠缠的俞思彦,当即怒火冲天。心中又是嫉妒,但是他自己不清楚,就把俞思彦拖到楼梯间里,狠狠的强上了俞思彦。
方尔白这次并不是醉酒,他虽然被药剂催的浑身发热,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俞思彦的身子在他身下承欢,无声的哭咽着,却并不是一个男人!
方尔白当时很震惊,却抵不过快感,将人狠狠的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俞思彦晕了过去。
方尔白纾解之后才有些镇定下来,楼梯间虽然很黑,但是还是挺能勉强看清楚。方尔白手有些发颤,解开俞思彦的衣服,只见她浑身的皮肤白皙细腻,小腹平坦,腰线流畅。光裸的双腿之间一片凄惨,旖旎的白色液体顺着光滑的肌肤淌下来。
俞思彦竟然是个女人……
方尔白顿时有些傻眼了,怔愣之后竟然是高兴,他自己也不知道高兴什么,之后又是烦恼,甚至有些心悸。
方尔白将她用衣服盖上。抱起来带到了酒店的房间里,将俞思彦放在床上,那人双眼紧闭,轻微皱着眉头,双颊潮红,嘴角被咬破了一点儿,脸上还带着泪痕,整个人看起来脆弱绝望。
方尔白禁不住心中一拧,这种感觉说不出道不明的。
方尔白就呆呆的看着床上的人,足足有十分钟,俞思彦是个女人,却一直穿着男装,扮演着俞家的独子,这样说起来其实目的很明确,俞家的主家根本没有儿子,如果只有女儿的话,恐怕老爷子会将继承人的身份传给旁支,这是俞思彦父母绝对不允许的事情,所以这些年来,俞思彦一直扮演着俞家的少爷。
方尔白抓了抓头发,烦躁的伸手进兜里,拿出一根烟来叼在嘴上,刚要点火儿,却顿住了手,又看了看床上的俞思彦,然后掉头出了房间,自己走到电梯间去抽烟。
方尔白脑子里很乱,俞思彦既然是个女人,那自己之前担心的根本不值一提,一切都解决了,依照家里宠他的态度,就算方尔白要娶俞思彦,家里都不会反对的,但是方尔白又有些踟蹰,俞思彦可以用女人的身份嫁给自己么?
等他混乱的抽完了烟,再回到房间的时候,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了……
俞思彦走了。
方尔白本以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而且他也算是抓住了俞思彦的把柄,一想到俞思彦美的身子,方尔白顿时很满意,似乎可以用这个把柄来制衡俞思彦,别说俞家不敢再抢他的生意,就算让俞思彦乖乖躺在自己身下,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方尔白想的很好,只不过他想错了。
方尔白接连好几天都没有见过俞思彦了,再听说俞思彦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几个狐朋狗友在说。
“知道吗,那个俞思彦,就是俞家那个臭小子娘娘腔,要出国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俞家忽然把他派去国外接生意,这真是奇怪了,方哥你小心啊,别是俞家又要使什么手段!”
方尔白顿时傻眼了。
彻底的傻眼了……
俞思彦走了,真的走了,他竟然还不知道俞思彦到底要去哪里,会去哪里,只有一句出国了。
方尔白一直是以花花公子的形象游走在上流圈子,和俞思彦两次不怎么愉快的xìng_ài,也是以强迫的姿态来的,方尔白发觉,他和俞思彦之间甚至没有一次愉快的交谈,自己就好像一个十足的坏男人一样。
滕乐康每说一句话,都戳在方尔白的心窝子上,所以罗瑞雪还没什么反应,方尔白已经炸了,将滕乐康从地上一把拽起来,几乎赤红了眼珠子,“碰碰”照着脸揍了两拳,骂道:“呸!让你再不说人话!有种你就再说啊!老子打到你不敢说位置!”
滕乐康大叫起来:“啊!!救命……救你命啊!救……别……别打了,饶了我吧……”
方尔白也不管他求饶,又狠狠打了好几下,罗瑞雪看的额头直跳,赶紧拉住他,说道:“别再打了,一会儿出人命了,要是被狗仔队拍到了怎么办?”
方尔白这才甩手把滕乐康扔在地上,冷笑道:“反正我就是个混世魔王,什么也不怕,来啊,拍啊,老子还少上头条了!”
罗瑞雪不禁摇了摇头,她手里的手机还没有挂断,滕燕赐的声音说道:“你别理他,让他发泄够了就行了,别伤到了你。”
第二天方尔白真的上报纸了,而且是头条,报道上写着,方家疑似与滕燕赐决裂,方家独子酒店殴打滕燕赐的叔叔。
其实方尔白早就知道有人弄了新闻,但是却没有出手去管,方尔白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查俞思彦到底在哪里,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反正自己就是个花花公子,是个渣男,就让他们去报道吧。
滕燕赐很快从外市回来了,一下飞机,都没有回别墅去换衣服,直接开车到了罗瑞雪的学校。
罗瑞雪这些天上课,遇到了一个刚从外市来的转校生,虽然不是一个宿舍,但是两个人经常上课坐一起,倒也是说得上话,是一个长相很甜美的女孩,叫洪肖玲。
下了课洪肖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