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你一本市十大xx企业的负责人往这儿一坐这不是给人压力吗。
可是华玉龙不光做了,还拉着华玉盏的手一副“儿啊,你受苦了”的神情,华玉盏拧着眉头忍着没把他甩开,罗队尴尬笑笑,跟同样的警员一起退出房间——“那好,你们先坐,我让人冲咖啡来——我们先去核实一下这个记录。”
人一走,华玉龙就靠到华玉盏耳边咬耳朵,“放心吧,那些记录安排的妥妥的,这回非把那个白眼狼卢教授给圈进去!”
“——有话就说,不用靠这么近。”华玉盏厌弃地把他推开,华玉龙还笑眯眯地说:“我们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弟嘛~~有什么关系~~”
人说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像小孩,华玉龙一定是活太久了,才越活越回去。华玉盏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疯这次自己送上门给他当兄弟。
他们正在这悠哉的等着,突然一个比较熟悉的小警员推门进来,“——华助教,你们考古组那个被袭击的小姑娘又出事了,有人指定说要联系你……”小警员话都没说完华玉盏已经起身向外走去,虽说本来就是来通知他过去的,但是这也……
华玉龙在后面站起身,对小警员笑笑,“需要办什么手续吗?”
“呃,不用,罗队说让华助教随时保持手机畅通,不要走远,我们随时会联系他。”
“好的,我会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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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和牧文心被搜救队从下水道里抬出来就直接送进了医院做检查,下水道里却被拉了封条,像案发现场一样警备着。
毕竟没人知道下水道里究竟有什么,只怕是会袭击人的动物。
在桑宁和牧文心醒来之前搜救队从桑宁的手机上寻找联系人,她刚换了手机里面联系人没几个,于是电话就打到了霍阳那里。
霍阳听到下水道就知道怪物一定又出现了,他一犹豫,就一面让通知学校一面联系华助教。
华玉盏赶到医院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醒了,警员正在做笔录,只是两个人都一口咬定她们只是地面塌陷的时候掉进了排水沟,被水冲到那里,刚好抓住什么爬上去的。对于下水道内的情况只做惊慌状一问三不知。
至于袭击她们的东西——那么黑,谁看得清?
小警员问得直皱眉头,这俩姑娘几天的功夫里轮番住院,你刚出院我进去,这会儿还结伴一起住上了,更别说这个桑宁还两次有被袭击的记录。
虽然不知道那半截腐朽干枯的手臂到底是什么东西的,但现场人员的勘察那手臂上的爪子却跟桑宁脖子上的淤痕是相符的。
——所以说这个东西是个活物?
腐烂干枯得跟干尸一样的活物??
当时的情况怎么样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只有这两个在场的女孩子知道。可是她们用不用仗着溺水和大脑缺氧,连瞎话都不编干脆一问三不知?
“——所以你们真的什么都没看到?随便什么都行——”
桑宁拨浪鼓一样摇头得头晕,牧文心也跟着摇了一下。
小警员干脆直接对上桑宁,“可是这位同学,以你当时被袭击的距离,你跟袭击者是正面不超过一臂远,你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桑宁迟疑的把自己的氧气罩举了举,“警官你也缺氧吗……?我真的说过好几次没看到了,那里真的很黑啊……”
牧文心也在旁边赞同地点了一下头,也不知道赞同的是那里很黑还是警员大脑缺氧。
小警员愤愤地合上一无所获的笔记本准备无功而返,在门口跟华玉盏打了个照面,被他那微冷的脸色冻得一个哆嗦。
华玉盏走进病房,并没有去看眼睛亮起来的牧文心,径自走到桑宁面前,“出什么事了?”
桑宁忍不住偷偷看一眼牧文心,心里暗暗叹气——她之前都以为牧文心是得了妄想症,兀自杜撰出那些华助教没有跟她说过的话。
——直到刚刚见到骨妖。
另一个华助教,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而牧文心并不知道。
见她一时没有回答,华玉盏拧起眉头,看了牧文心一眼,“你为什么跟她在一起?”
桑宁的脑子终于回归正题,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倾身一把抓住他,“华助教,帮我去看看搜查队在下水道找到了什么好不好?他们找到下水道里的怪物了吗?!”
华玉盏眼中露出疑惑,因为她的着急里面,有着担心的成分。
他不着痕迹的看一眼桑宁抓着他的手,“你那么关心那个怪物干什么?”
桑宁的手顿了顿,慢慢拿回来,却没办法对华玉盏说出真相。
华玉盏微微挑眉,“你真的没事?”
“我没事。”
“好,我会去找人问。不过我以为,事到如今你不该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才对。”
他最后那句话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已经带了不满的意味。
桑宁小心地抬头,却看到他已留下一个傲娇的背影转身走出病房。
——她不是故意瞒他的啊……突然想起屋里还有牧文心,转头就对上牧文心定定的视线。
“你要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
从醒来之后,病房里不是医生就是警察,她们还没有机会单独相处。但现在,她是不是应该对牧文心解释点什么,毕竟,下水道里的一切,她都是亲眼见到的。
桑宁也不想把越来越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