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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音徵清的讲述,宣漓更感惊异了,她的身世还可以更复杂一些吗?
“那个……我不是水菩提和火铭羽的孩子吗?怎么又和金羌国扯上关系了?”宣漓不解地问道。
“嗯,你确实是他们的孩子,不过金羌国的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如今金羌国的皇上,在他知道水月国和火岚国的两国君主有染后,耍了一些阴谋诡计而已。”
音徵清继续将自己知道的事情毫无保留的向宣漓托盘而出:
几百年来,这五大国势均力敌、相对平衡的格局一直未曾改变,但五大国的君主也没有就此放松警惕。
在金羌国当时的储君金皎戟得知这水菩提和火铭羽发生了不一般的关系后,便日日忐忑,若是这两国因此而联盟,那么,最先受此影响的必然就是与他们一衣带水的金羌国了。
于是,金皎戟开始处心积虑地谋划着,企图破坏这段本就不可能美满的姻缘。
然而,即使水菩提和火铭羽因此而不再往来,但那时,水菩提已经身怀六甲,宣漓的出世已是不可逆转的事情。
金皎戟虽然很想让这个孩子胎死腹中,但当时金羌国有一个刚刚展露头角的谋臣明和,提出了这样一个建议:
以金羌国的皇家子嗣换取这个孩子,不论这个孩子最终会留在水月国,抑或是被带回火岚国,都会对金羌国这个第三国百利而无一害。
再者,考虑到这个孩子的特殊性,火岚国也定会派眼线关注,越是如此。金羌国派细作安插进去,越是不容易被人怀疑。
一切果然都在明和的算计之中。
水菩提诞下龙女宣漓之时,火岚国的派出了细作直接明抢,而水菩提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也没有太过大动干戈,最后,反倒是金羌国事先安排好的人渔翁得利。
“额,母亲的意思是——这火铭羽宠爱了多年的七皇子,其实是金羌国皇帝金皎戟的儿子?”
宣漓彻底凌乱了,她甚至开始担心。知道这么多跨国秘辛的自己,是否还能够正常地寿终就寝……
“没错。这些年来,火铭羽对七皇子是宠爱有加。但水菩提却是不闻不问,这也说明,水菩提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对她的孩子负责。”
音徵清缓缓地说着,过程中。还不忘注视着宣漓脸色的变化。
“母亲大人,虽然血脉这种东西我是无法改变的,但是你也不用过分担心什么,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还是可以分辨的。”
宣漓算是安抚道。
至于自己出生以后的事情。宣漓也大致弄清楚了。
无非就是金羌国派人想将自己灭口之际,碰巧被路过的音徵清救下了。
只是可能宣漓前世今生注定很难拥有家庭的温暖,被音家姐妹养到三岁之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自己竟然再一次走丢,然后竟被一个青楼女子抱回了宣家。
不过,那些都是逝去的原主的事情了,如今的宣漓。既得到了生母给自己的地位,又得到了养母给自己的疼爱。那个可怜的青楼女子也已经不知道死掉多久了,自己应该珍惜目前所拥有的的一切,不是吗?
“呵呵,那母亲此次前来,是为了单纯地叙旧吗?”
宣漓也不确定自己这样询问是否有礼貌,可是如今安宣城可谓是内忧外患,很多事情,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是,也不是,本来我是想等处理完金羌国的所有事情,和国师一同前来的,那样也可以在你这里多留些时日;可是我的相公,也就是金羌国的国师进来为你卜了一卦,是大凶之兆,我实在放心不下,就先行过来了。”
宣漓这才明白过来,敢情国师什么的,就是个御用半仙啊!
可是这“胸罩”不凶兆的,谁又能说得准呢?还是随机应变吧。
可惜,这姓卞的似乎根本不准备给宣漓留有准备的时间,第二天晚上,安宣城的境内就出现了一支山匪打扮的队伍偷袭。
“马统领,集合所有将士,准备应战。”宣漓命令道。
打死宣漓也不相信,这么一支有规模有纪律的队伍,会是真正的山匪。
然而,这支队伍左打一会儿,右闹一下,根本就不是为了攻下城池,他们的目的,说白了,就是滋扰民众、恶心宣漓的。
“公主,咱们的队伍初登此地,大多对地形不熟,眼下的形势对我们不利啊!”马统领汇报道。
“尽可能地小心应对吧。”
此次行动,连小规模的战役都算不上,黑灯瞎火的,更别提什么兵法的运用了。
坐在公主府中的宣漓,听到探子的频频报来于己不利的消息,总觉得颇为憋屈,一想到平时爱管束自己的男人们都不在,便也不愿安静地守在府里了,而是带上面纱,和音徵清一同杀了出去。
如此酣畅淋漓的打斗倒是第一次。
其间,音徵清还亲自教导宣漓,如何在实战中调息,如何更有效率的击杀,看到自己的点滴进步,宣漓还是颇有成就感的。
然而,黑暗中,有那么一双眼睛在悄然注视着一切:
“嘻嘻,这个安宣公主还真有点意思啊!”
这一夜,是安宣城新旧城主的第一次交战,而结果,却是两败俱伤。
鸡鸣国的宫殿内,曾经的卞知州听到远处安宣城传来的消息后,不但没有忧虑,反倒满面红光起来:
“殿下,草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