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传来一阵倒抽气的声音!
此起彼落的倒抽气声,充斥了每一个角落。请使用访问本站。原本繁忙的车队,在这一刻完全僵住!
于这种极致的安静中,那紧紧贴在一起的一对,慢慢chun分开,一缕银丝在阳光下闪着光……那银丝如此yin靡,直衬得两人的chun,都带上一种蛊huo人心的靡艳!
于是,倒抽气声又响亮了些!
在这种让人动弹不得的宁静中,邓九郎慢慢抬起了头。
他虽是抬着头,却没有放开柳婧,而依然是锢着她的下巴,依然把她锁在怀中!
稳稳地锁住她,他抬起头,抬起那张脱了纱帽后,英俊无匹的面容,目光依然定定地盯在柳婧身上,吐出来的声音,因ji情犹存而暗哑有力,“乾三,把东西拿来!”
“是。”
乾三朗应了一声,捧着一个木盒走到了他身后。
邓九郎的双眼一直盯在柳婧脸上,他头也不回地命令道:“打开它。”
“是。”
朗应声中,乾三打开木盒,戴出一对做工华丽繁琐的金圈。
邓九郎双眼依旧定定地盯着柳婧,吐出来的话,依然暗哑,只是这暗哑也许是因为做了某种决定,也许是因为太过沉冷,有着一种让人生畏的沉重质感。
只见他注意着柳婧的双眼,轻柔一笑后,低声道:“阿婧,别怪我……我不想用到这一手的,实是你屡屡逼我!”
说到这里,他托起柳婧的足,于众目睽睽之下,掀起她的下裳,lu出柳婧那雪白精致的足踝。
这时刻,四周的人完全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不过被这气氛所拘,一个个连大气也没有喘一声的朝这里望来。
于无比的肃穆中,邓九郎伸手从乾三手里接过一个金圈,动作优雅地把金圈掰开后,他把那金圈拿到柳婧的足踝处,轻轻一套,便给套在了柳婧的足踝处。只见他低头把那金圈弄了几下,直弄得它牢不可破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这金圈,名为‘锁心’,乃上古最有名的匠师欧治子所铸……自我与阿婧再遇后,便千方百计把它弄了来,让人把它重新踱了一次。阿婧看看,它现在这形状,可是精致华丽了?”
精致华丽,这金圈确实是精致华丽,它上面的金se花纹不知掺了什么金属,在阳光下直闪发着流离眩目的光芒。先前套在柳婧脚上的那个也就罢了,他手里拿着这另一个,于白日灼灼中光芒流动,刻在金圈表面上的一行字清楚至极,而这行字,众人定神一看,也给看清了,它就是“南阳邓擎”!
他居然弄了一个刻着南阳邓擎的金圈套在了柳婧的足踝上!
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柳婧白了脸,几乎是不可自抑的,她挣扎起来。
邓九郎冷眼看着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她。
直是面无表情地盯了好一阵,他才哑着声音缓缓说道:“这挣扎,有意义么?”
一句话令得柳婧停止了挣扎,支着身子回过头,乌漆漆的瞳仁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后,邓九郎低下头,干脆利落地拉起她另一只足踝,在那雪白精美的脚脖子上把另一只金圈也套了上去。
随着‘卡’的一声金圈扣上的声音传上来,邓九郎声音轻柔得宛如春风般地传来,“阿婧”,他的声音真的很温柔很温柔,“欧治子大师所铸的这套‘锁心’,自古以为,便为君王赐给他最心爱的人所有。套上这锁心之后,除非折了双足,否则终你一生一世,永无脱离之时……阿婧,这锁心上写了我的名字,以后,它便伴着你日日夜夜,无论你走到哪里,心在何方,它都永远不会脱离,永远会提醒着你我的存在。阿婧,我对你如此爱重,连这上古奇物也拿出来了,你欢不欢喜?”
他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柳婧,用那低沉的声音吐着这么温柔的话语,可仔细一看,他的眸光却是太过深邃,直深沉得定着柳婧动弹不得,他的声音也太过轻柔,轻柔得仿佛有着冷意!
四下越发安静了。
这时,邓九郎伸手拂下柳婧的裳服,令得它重新遮住她的足踝后,他把柳婧温柔地放在马车另一侧,转过头来朝着众人朗笑道:“诸位不好意思,当着你们的面,在下只顾着儿女情长了……我这个情儿极喜胡闹,我怕有哪个不开眼的人逮了她去,便在她身上留下我的名号。诸位在此,也算是一个见证。”
说到这里,他大手一挥,朝着众护卫笑道:“今天是我情定之日,如果各位不嫌弃的话,到了前面的诸方城,愿薄设水酒,与诸位共欢!”
直到他这句话落下,四下的人才完全清醒了过来,当下,他们一个个挤着僵硬的笑脸,呵呵地回应起来。有个别反应快的,更是谀词如潮,“邓郎真是多情之人啊。”“不错不错,柳小郎本是大有才学之人,这等大才,是值得邓郎看重。”“这也算是昭告天下了吧?哈哈哈,小人一定会替两位郎君多多扬名的。”“就是就是。”
如今天下,断袖分桃之事虽然上不了台面,可断袖分桃的其中一位是南阳邓九,那就上不了台面也是台面上的事了。或者说,权贵之家养一两个娈童,并宠之溺之恨不得把对方吞入腹中的,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事实上,只要他愿意正常的娶妻生子,这一切都不过是调济玩乐罢了。
在四下纷纷而来的笑闹声中,有一些脸皮厚,急着想与邓九郎套近乎的人,还是凑了上来。邓九郎这次倒也很耐烦,他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