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白约将阳宇也顺带了进去,而阳宇若不是看在偏听的面子上,只怕早就不想与之纠缠了。毕竟阳宇根本就没有将白约放在眼中,在他看来白约不过就是一个酸腐迂直的文人,除了偶尔会卖弄一下嘴皮,或者做一些简单重复的杂活,其它的事情白约又能做的了什么?
“只不知道偏听这小子看上他哪一点,一直这般护着他?”阳宇心中暗自诧异,他不知道白约和偏听可不是一言能述,当年他们同被困在教会的囚笼之时,偏听就已经看出白约是一个忠贞热血之士,仅凭这一点,便是阳宇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也正因为如此,白约在偏听心目中的地位,乃是不可动摇的。
“你不知道,那些乌成小贼想要我的脑袋,他们想要叛乱。而且他们马上就要作为交易的筹码,全部送回乌成国,所以我才。。。”偏听鬼鬼祟祟的将白约拉到一边,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让白约小声一些,毕竟他也是一军的统帅,被白约这般当众的叫唤着,总觉得脸上有些难堪。
“这些事情我当然知道,但问题不是这么解决的,这样做只能加深彼此的仇恨与误解。倘若真的与乌成国达成协议,这些被你虐待的乌cen回去以后会如何评价我们,我们最终将会因为这些评价,而被孤立在有限的土地之上,得不得任何的援助,得不得任何的同情,甚至还可能会因为恶名而遭到集体的攻诘!”
白约气势汹汹,逼得偏听没有了办法,只得双手同出一根食指,指着阳宇说道:“这都是他的主意,我想你应该听一听他的解释?”
阳宇似乎早就料到偏听会有这一手,也并不惊讶,只是向偏听做出一个“你狠”的手势,转而向白约说道:“白约先生,不要那么激动。现实可不像书上写的那样死板,我知道你害怕得罪别人,但现实就是这样,一旦你表现得强硬一些,才能获得别人的尊重。别太在意什么外界的评价,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人会真正因为什么好名声,就会倾尽全力的帮助于你,更何况这位妖王的名声,在长城之内足以震住小儿啼哭,你还期待什么王者归来吗,这不是什么童话故事。”
偏听见阳宇也拿自己开涮,不禁狠狠瞪了他一眼,阳宇对偏听还是有所惧怕的,他素知偏听jing明yin暗,知道若是开罪了偏听,只怕偏听又要逮着机会往死里切他。此时此刻,阳宇忽然想起当i被关在禁闭木桩里的i子,那是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且受尽了风吹雨淋,无人搭理!仅想着,阳宇便觉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再也不敢往偏听那里多看一眼。
“我就知道有jian贼陷大伙于不仁不义,别人这么称呼我们,难道我们就可以自暴自弃吗!只要我们以仁义感化。。。”
白约还没有说完,阳宇便觉得他不可理喻,当即也是来了劲,直对着白约喝道:“去你的仁义,这全是你这等穷酸的论道,当今世道谁最讲仁义,那么谁就灭亡得最快。现在我代替主公指挥大军,又轮得到你来评头论足,速速滚远一点,我还要组织军队迎敌呢!”阳宇说罢也没有了耐心,一甩衣袖,自顾往土墙而去了。
“你!”白约也是个倔脾气,他指着阳宇的背影,颤声向偏听说道:“你可不能听他的,这家伙就知道打仗,却不知道打仗是为了什么。”
偏听一是不解,一是有意为难白约,便开口说道:“阳宇的话似乎也有道理,在这个世上,终究是实力才是硬道理,就好像当年东卡草原的老狼主,不就是凭借着武力而统一了草原。而之后的喀十拉,更是通过yin谋诡计取得大汗的宝座,而且还全无道义的残杀了整个狼军部队,如此qín_shòu之人,只怕天下无人不将之唾弃,可人家现在不还好好的坐着东卡大汗的宝座?”
白约不可思议的看着偏听,嘴角不禁好一阵猛颤:“你也真当我是迂腐之人吗!”偏听被他的状态下了一跳,看样子像是受到了什么莫大的冤屈一般。
“切,仁义!”白约罕见的表露出一副yin沉模样,这一次反倒是他将偏听拉得更角落一些了:“真正的学问那可是互通的,仁义即是霸道,这全看读他的人是什么心态,如何理解了。我可没让你仁义得像一个傻瓜一样,那只是一些腐儒断章取义愚蠢做法,真正的王者就要做到心存霸道而表露仁义,这才是仁义的最高境界!”
偏听一点即通,他不得不将白约重新审视一番了,“你果然是狂儒一个,不过隐藏得可倒是够深的啊,实在是猥琐至极!”
白约低低一笑,将食指竖在最前嘘了一声,说道:“低声,低声。这可算是我俩的秘密啊。。。”
“那么乌cen的事情应该怎么办?”偏听再次问道。
“怎么办!”白约隐隐有气,说道:“还能怎么办,既然事已至此,饿也只能将他们饿到底了,正如你所说一般,只要不将他们饿死,因为咱们还要留着他们和乌成国做交易呢!只可惜,这笔交易本可做得漂漂亮亮的,现在却。。。哎。。。”
“我发现和你这么交流起来,简直就舒服多了!”偏听显是有些激动,他不想表面羸弱的白约,心底却有这么一股狠辣的劲儿,正所谓大智若愚,当然偏听之前不是没有看出来,而是他一直不肯相信,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