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远地看见了陈优差点逼疯一个美男,内心居然涌现出了‘我不是一个人’的感慨。
不可否认,他现在看见云雀和陈优都有那么点心理阴影,毕竟因为这两个人他被手铐铐在床上一个晚上。
对此谢莉尔却很不以为然。
“那孩子挺可爱的不是吗?”谢莉尔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酒红色的液体在里面晃荡着,她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
修依然保持着自己绅士优雅的形象:“被铐在床上一个晚上的人又不是你!”
谢莉尔切了一声,道:“我是没被铐在床上,可我被电晕了扔在走廊睡了一晚上。”
修像是看白痴似的看着谢莉尔:“那你还说她可爱!”她不会是被电傻了吧,还是被陈优电了一次之后就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魂了吗?
谢莉尔远眺着被一群女人围住的云雀,凉凉地说:“要是弄晕我的不是那孩子而是云雀,只怕我现在是坐在轮椅上了。”
修嘴角抽搐,虽然谢莉尔说的的确在理,但他还是觉得连续让自己备受屈辱的优拉·温切斯特非常欠揍,这次就算不为了温切斯特武器系统,他也要好好折磨一下这个死许。
“如果要得到小温切斯特的话,那最好注意一下索菲塞拉的动静。”唐恩吃下盘子里最后一块食物之后,心满意足地说出了自己的最新情报。
谢莉尔讶异地看着他:“我以为你会说彭格列。”
“如果你是说哪一个家族更让人想问候他们全家女性的话,那一定是彭格利。”他耸耸肩,“可是事实上索菲塞拉目前好像在优拉·温切斯特的去向问题上更有发言权。”
修慢慢地咀嚼并咽下了嘴中的食物后云淡风轻地说:“三天前我的确是这么想彭格列的,不过现在我想问候他们族谱上的所有女性。”
谢莉尔看着他吃东西的动作小声嘀咕:“看着你我就像在看表演如何吃蜡烛一样。”他刚才的表情俨然一副味同嚼蜡。
修幽幽地看着她:“谢谢你的提醒,看来我的演技又进步了。”
唐恩挠了挠头:“boss如果你的性向改变一下的话,也有权利问候他们族谱上的男性。”
修微笑,“我觉得我现在的性向很好。”
“好吧。”他颇为遗憾地揉揉鼻子,“说点正事,索菲塞拉的boss手上好像有温切斯特夫妻签字的监护权委托书。”
“监护谁?他们的墓地还是骨灰?”
“……”唐恩表情僵硬,“boss,你说的那不是监护人,是守墓人。”
“嗯,我知道,我只是在逗你玩。”
“……”逗泥煤啊!“她可以监护优拉·温切斯特,前提是那张委托书是真的。”
“我猜这份委托书是派翠西亚□来的。”
唐恩嘴角抽搐:“boss你……怎么会这么想?”他刚刚其实很想说修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否则温切斯特夫妻为什么不委托别人?”
我猜他们就是想避免你这样的**害他们家女儿,即使不是亲生的。唐恩翻了个白眼说:“据说文件上的签字是夫妻两人的。”
修感叹:“没想到她能同时□到一对夫妻。”
唐恩:“……”
唐恩默默扭头凑到谢莉尔耳边:“他今天喝了多少?”
谢莉尔说:“他今天喝的比我都多。”
唐恩捂脸,谢莉尔可是个酒鬼啊,但愿一会儿修别发酒疯……
陈优站在挂着水晶吊灯的豪华走廊中,心中暗暗为自己骄傲,她果然是个做导航仪的料,走过一遍的路就找得到了。
这是她自从被云雀带到彭格列后第一次单独行动。
陈优神情肃穆,眼神热烈地远眺着走廊的尽头,并提起裙子快步走向她心中的圣地——两个相对的房间,永远在门上挂着不同颜色和图案的牌子。
陈优边走边自言自语:“居然把会敞在离厕所这么远的地方,万一有人憋不住了怎么办……”
“就地解决。”一个清冷偏柔的女声出其不意地在她身后响起,陈优一个哆嗦,战战兢兢地回头一看——一个东方美人身着一身象牙白的旗袍站在她的身后,手里还拿着一支镶有玉嘴的烟杆。
“你……”陈优眨了眨眼,在异国他乡还能看见熟悉的家乡人,岂一个激动了得——她第一次觉得黄种人这种肤色不怎么好看的人种是这么倾国倾城。
东方美人的玉指灵巧地一转,一眨眼的功夫就把烟杆别到了腰间,一步步走近她,身上意外的没有丝毫烟味,而是一种淡淡的花香。
“曾经有人在这个走廊上就地解决过,原因就是因为他憋不住了。”
“真的吗……”她觉得这个人一定这辈子都在诅咒这个酒店的设计者。
东方美人微微一笑,“别误会,他只是憋不住要喷血而已,好在内脏没有破裂。”
陈优惊悚道:“……他经历了什么?还活着吗?”
“他只是被云雀用浮萍拐和匣兵器在空中抡了几分钟而已,不过他还是在重症监护室呆了很久。”东方美人眯起眼似乎是在回忆,“虽然内脏没什么,不过大出血休克了。”
“听起来很过分啊,我是说云雀。”
“但谁让他和云雀搭讪妄图调戏并且最终目的是云之指环呢。”
“……”原来这才是重点吗!陈优捂住脸,突然觉得自己还能活着站在这里真好,毕竟优拉不仅拿走了云之指环而且还不知道弄哪去了,好在优拉没有趁云雀在洗澡进浴室调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