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放手装没事还来得及吗?凌凛尴尬的想遁地。虽然说在荃湾的时候班里那些死没正经的男孩子经常献宝一样给她讲荤段子,而且班里没有矫情的人所以百无禁忌,她在某些家伙的桌面上也看见过成人杂志,但是自己来做这种事……
她今天到底是喝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一个小时前的迹部那边。
“迹部先生,迹部先生……”侍应生一脸惊慌失措的走过来,迹部不由蹙了蹙眉:“什么事?”
“那……那个酒……”侍应生结结巴巴的指着桌上凌凛的那只空杯子:“刚才那位顾客点的饮品指明说不要干红,本店按理说会调酒……”
可是谁知道今天有人拿了几罐fourloko【俗名:失-身酒】回来,仗着自己酒量好就想尝尝,结果刚调好,就被后厨叫去,一会儿的功夫就让新任调酒师给拿去调了凌凛那杯酒。据说那是让人越醉越清醒的美国禁酒,喝半瓶就能做出异与往常的行为,现在被端给了顾客,万一出了事就完了。
迹部听完侍应生的解释,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她酒量好得很,不会出事的。”
什么失-身酒,那家伙会有喝醉的时候吗?迹部大爷冷哼一声。
然后视线转回尴尬的事发现场,凌凛还未有动作,正直勾勾盯着手冢的眼睛,脑内高速运转r破罐子破摔?
话说这种情况,当若无其事好像也不太现实吧……
喝了酒的大脑运转起来其实比较困难,经过一番不太缜密的思考,她横在两人中间的那只手点在手冢此刻有些肿的唇上。
“手冢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