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躲不过,扬起好看的眉,黑『色』的瞳孔中绽放出不同寻常的光亮,胸有成竹的吐出四个字,“志在必得!”
“你怎么啦?”车上,苏雨晴问向歪斜在副驾驶座上的蔡雅芬,见她面『色』苍白,又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不烫。
“嗯!还好!”她有气无力的抬了个头,手却捂着肚子。
“姨妈来了?”她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有问题。
她跟蔡雅芬不愧是好朋友,就连痛经都是一模一样,经常痛得死去活来,不省人事。人生最怕的就是不是病的病,比如牙痛,比如痛经,只要痛,都是无『药』可医!
想起她刚刚还吃了好几只龙虾,心里又有点气,“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啊?明明知道自己来了例假,居然还敢吃那么凉的东西!”
被抓到把柄,蔡雅芬心虚,眼神有点闪躲,嘿嘿一笑,道:“这不是好吃吗?”
苏雨晴没办法,相似的脾『性』,相同的爱好,面对她,只会像是面对另一个自己,最后尽管心里气,还是安慰道:“先休息一下,很快把你送到家!”
把蔡雅芬送回家,她本想留下来陪她一晚,然蔡雅芬却坚持不肯,说她忙了那么久应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她拧不过她,只好回家,没想到有人却早已等在了屋里。
“啊!”
门刚打开,一道强劲的力道便向她袭来,满身疲惫,没来得及反应,人被困在了门口,轻轻的,门咔擦一声上了锁,她的惊呼变成了呜咽。
“嗯!放——”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措手不及,心脏怦怦直跳。黑暗中,她看不到来人,被人围住的感觉让她觉得无力又恐慌,她推拒着围困她的人,想要逃脱这份限制。
然,那人却是紧了手,甚至将她的手擒制到了背后,让她动弹不得,男女力量悬殊,她脑子一阵一阵的发晕,根本想不起来任何解决之法,只能凭借着本能踢打来人。
那人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举动,不仅先她一步轻易化解了她的动作,还直接用唇封住了她本欲开口的嘴。
“唔——嗯——”
委屈、羞辱、气愤通通被这强大的男『性』气息激发出来,她试着紧紧咬住牙齿,不让他得逞,可是他却完全不给她机会,捏着她嘴角的手越发的用力,弄得她又累又疼,只能任他“宰割”!
灵巧狡猾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肆意翻搅,猛烈又直接,仿佛进入无人境地,来去自如!苏雨晴被弄得脑子嗡嗡作响,身体也跟着虚软,以至于根本没有去分辨禁锢她的男人是谁,只想快点把他推开,偏偏越是这样想,就越是推不开!
耳边,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重,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
她不敢想象这种凌『乱』的后果,于是,咬了咬牙,压下心底的慌张,闭上眼睛,会聚全身的力量到脚上,猛的抬起脚踢了过去……
“砰!”的一声响在空气中,耳边成功的传来了一声闷哼,她心中一轻,刚想呼出口气,耳边却又接着传来一声轻笑,“呵!”
熟悉的感觉划过心间,苏雨晴整个人蓦地一僵,难以动弹,是他?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知道她住在这里?
“苏雨晴,你可真狠心!”霍斯晔凑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引起她的战栗,“你可知道?刚刚你那一脚只要再上去一点点,你下半生的福利可就没了?”
用正经的语调说着再暧·昧不过的话,除了霍斯晔一人,还能有谁?苏雨晴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脸上在看不见的黑暗中烧了起来。
心里清楚自己刚刚那一脚的力道,却又不想轻易认输,结结巴巴的反驳,“你、你活该!谁让你没事吓人的!”
她的反驳让他笑得越发明显,“吓人?我吓你了吗?”
“有!就是刚刚!”她想也不想的回答,可心里却忽然松了一口气,只因为知道侵犯她的男人是他,而非别人!
“苏雨晴!”黑暗中,他一边将手伸到她胸口处,一边用低沉的音调敲打她的心脏,“你告诉我,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被他触『摸』着的地方猛的一跳,苏雨晴忽然无法回答,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她也想知道呢!怎么那么不听话?一看见他就跳!
“为什么你总能用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来面对所有事情呢?”他低低的问着,声音在这秋日的夜晚变得有些不真实,“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霍先生,这是苏经理这半个月来的行踪!”
那天白天,在办公室,cy尽职的将他出国的半个月内,有关于苏雨晴行踪的资料递给他,他当时看了一眼,心脏猛的抽痛。
他前脚离开国内,她即刻离开别墅,每天笑着工作,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工地上,一块砖头险些砸到她,后来被人所救,她却是不悲不喜。
她去了巴黎,他知道!她回国,他亦知道!
林东华不去参加动土仪式,是他授的权,和夏荨的亲密,也是他故意为之,只因为他像从她那双平静无波的眼里看到一点点波动,他想『逼』得她现身!
可惜,事情不如他所料,除了淡漠,除了若无其事,他什么也看不到!
他为她的担心似乎都成了多余!她在他面前的冷淡,在李俊文、尉迟玄面前却表现得如此轻松,笑得那么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