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你!”“你!”两人同时开口,又笑了笑。胤礽道:“你先说。”

柔思低头害羞道:“殿下可要妾身伺候您更衣?”心里却是小人狂叫,爱新觉罗·胤礽,你要是敢让姐伺候你,呵呵,下辈子,姐都小皮鞭伺候。

胤礽原本觉得太子妃伺候自己天经地义,而此时见柔思含羞模样,又想着刚才那么一折腾,心里有些心疼,道:“呵呵,还是孤来伺候太子妃更好!”说着,突然将柔思横抱起来,柔思猝不及防惊呼一声。

原本就温香软玉在怀,酒气上涌,这一叫更是刺激。虽然心急却亦温柔的将柔思放在床上后方撕扯地双方的衣服。

柔思心里一紧张,圈圈叉叉之事不是第一次经历,但今世第一次,又想着疼痛,又是只跟见过几次没有感情基础之人,不禁娇嗔道:“你慢点,那么猴急道干嘛?”

胤礽含笑道:“今儿不让你见识一下,你怎么能分清谁是最出众的?”

柔思笑道:“不说了,你更出众了吗?”

胤礽嘴角上扬,道:“不管是最也好,更也好,那只能是你的相公!”

柔思听罢,咯咯笑起来。胤礽不由地对着柔思的唇吻下去,柔思亦手臂挂着胤礽的脖子上。长吻过后,胤礽不禁道:“原来亲吻是这般感觉啊!”

柔思一愣,这家伙开荤都几百年了,居然初吻还在,神奇!不等柔思多想,又是一番缠绵袭来。一夜红浪翻滚,春光旖旎。

且说,胤褆等人散去后,胤褆和福清牵着手肩并肩往阿哥所走着,一路上说着今晚之事。胤褆不禁感叹,幸亏他们俩成亲早,也幸亏遇见这几群人晚,他们新婚之夜不曾这般折腾。福清亦笑笑,又想着她今生穿来之时,却是已婚已孕,一个女子一生中最美好最值得期待的夜晚却没有经历过,虽有伊尔根觉罗氏的记忆,在清朝两三年,她也分不清楚当初的伊尔根觉罗氏到底是不是那个不曾有记忆的她,毕竟两人有太多的相似之处。

福清不禁问道:“保清,你更喜欢没有元元时候的我,还是有了元元之后的我?”

胤褆疑惑道:“这有区别吗?不都是你吗?”

福清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回答而已。”

胤褆笑道:“我都喜欢。不过,更喜欢后来的你。以前只是喜欢你,我还是会想着将来拥有其他女人,也不会拒绝那些女人。现在,我却渐渐发现,只要有你,我可以不要别的女人,因为我的世界里只能有你一个。再有其他,我会觉得多余,你也不会开心,虽然你不说,但我明白。清清,得妻如你,保清亦无二念。”

福清嫣然一笑,月光下更显得风姿绰约。

胤褆笑道:“咱们今晚再补一个新的洞房。”

福清抿嘴一笑,道:“好!”

再说,胤祉离去后,想起今晚胤礽和柔思的遭遇,想着今天倾娴那般不停地捣乱,又想着太子放的狠话,又想着他即将到来的大婚,虽然婚期还未最终确定,但最快今年,最晚也不过是明年春天。胤祉不禁头疼又会怎么折腾他们呢?

而倾娴等人则是开心地满载而归,今日玩的痛快啊,至于胤礽的报复之言,压根不放在心上。

新婚第二日还有诸多礼节,天未亮,夫妻俩便起身。事实上他们俩也没有怎么好生休息过,事先闹了前半夜,后面又大体力活,累了也不过是和抱着一起打个盹,养个精神罢了。

柔思勤快地坐在镜子前梳洗打扮,胤礽则是睡眼惺忪地看着柔思的动作。柔思娇嗔道:“时间不早了,太子爷还是抓紧点!”

胤礽笑了笑,走到柔思面前俯身道:“太子妃的精力还真不错,不过一两个时辰,就跟没事人一样,看样子晚上孤还得努力努力。”

柔思哪里是没事人啊,虽说昨晚胤礽也够温柔的,但那是chū_yè啊,再怎么温柔都是疼的。柔思下意识地柔柔腰,美眉一横,道:“爷站着说话不腰疼。”

胤礽自是看清柔思动作,想起昨晚的最后的缱绻,各种滋味,那种不一般的体会,真是跟平时让侍妾侍寝不一样的。嗯,他还是很喜欢太子妃的,以后要跟太子妃多多努力,早日生下皇长孙。胤礽拿起眉笔,含笑道:“今日,为夫替夫人画眉。”

柔思笑道:“太子爷,你这写折子的手,能画眉吗?”

胤礽臭臭道:“还有什么事是孤不能的。你别动!”说着,让柔思不能乱动,柔思亦端坐着,心里不太期待胤礽的手艺。待胤礽完工后,柔思照了照镜子,虽比不过她的手艺,但也没有想象中那般差劲,很胤礽面子的称赞道:“殿下好手艺啊!”

胤礽得瑟道:“那是!也不看看这是谁画的。以后孤天天给你画眉。”

柔思笑道:“行啊!殿下,可别食言而肥。”心里却不以为意,亦不放在心上。

胤礽正色道:“孤一诺千金。”

宫婢们笑着看着这一幕,她们是太子妃的人,自然希望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感情和睦。接着,夫妻俩又抓紧收拾一番,要去回见亲人。

康熙等一众长辈都是各有各的宫室,又有一段路的间隔,康熙心疼儿子,也知道昨晚这群人闹得很晚,亦知道老祖母和嫡母这些天定然喜欢热闹,便提早通知胤礽夫妻晚点过来敬茶,让他们俩多睡了一会儿,不必再四处折腾,直接在太皇太后的在慈宁宫会见。

胤礽带着柔思刚进了慈宁宫,便听向来清净地见慈宁宫今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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