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周琴琴这么开心,不用想也知道,大事,又是关系到她的大事,那一定就是她创业的事情了。创业有望,周琴琴自然是开心的。
兴奋了一阵,周琴琴突然收了笑,有些闷闷地说道:“能办公司又怎样,还不是个边缘的小公司,董事会连个位置都没有。”
听周琴琴这么说。李晴雨不由得愣了一愣,随即指着周琴琴苦笑不得。这丫头,本来一点希望都没了的事情,这会儿突然有希望了,她居然又惦记上集团董事的位置了。
周琴琴嘻嘻的笑着,突然一张嘴,作势就要咬李晴雨指着自己的手指,李晴雨忙不迭的缩手,两人对望一眼,忍不住就是一阵笑。
笑了一会儿,周琴琴端起酒杯,碰了碰吧台上的另一杯,说道:“晴雨姐,咱们庆祝一下,干杯。”
李晴雨笑了笑,也端起酒杯来,说道:“琴琴,姐替你高兴,干杯。”
两杯酒一干而净,放下酒杯的周琴琴又叫道:“再来一杯。”
……
就这样,两个兴致高昂的女人边喝酒边聊天,聊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直接把陈少阳丢一旁了。
当然,这两人嘀嘀咕咕的过程中,时不时的偷偷瞧一眼陈少阳。周琴琴脸上自然是恶作剧和促狭的表情,而李晴雨嘛,有时候惊诧,有时候取笑,有时候又似乎有些幽怨。
当然了,陈少阳是搞不懂这些,反正他知道周琴琴把什么自己一顿饭吃了十块牛排,耍无赖免了单还蹭了一瓶价值高昂的进口红酒,装神弄鬼救了朱家豪,摆了吴家一道的事情统统都说了。
看来这两女人关系还挺好的嘛,真是无话不说的闺蜜呢。
重新要了杯柠檬汁的陈少阳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颇有些悠闲的意思。反正他看过了,那两女人边上并没有什么能够引起危险的人和物,而酒吧内的音乐本来就想,在她们两个人这样趴的极近才能听清楚对方说什么的情况下,也不怕被别人听了去。
执着了多年的事情终于看到了希望,周琴琴兴奋的喝了一杯又一杯,李晴雨怎么拉也拉不住,不多时,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周琴琴既然醉了,自然就该回去了。
陈少阳把周琴琴抱上车,李晴雨将导航设置完毕后就坐到了后座照顾抱着维特的周琴琴,她虽然也是开了车来的,但是也喝了不少,确实不好开车,再说,反正她在深川只身一人无亲无故,索性就跑周琴琴住的公寓将就一晚算了。
“少阳。”
车里静了一阵子,后座沉默半晌的李晴雨忽然开口叫了一声。
“嗯。”陈少阳应了一声。从李晴雨的呼吸声以及后视镜的观察中,他其实早就知道李晴雨要和他说话了,之前的四次,都是张了张嘴又没出声。
说实话,李晴雨确实有些话想和陈少阳说,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自己也觉得很奇怪,白天的时候,她和陈少阳之间有过接触,其中有一些还是比较暧昧和难以启齿的,应该说,她对陈少阳的感觉还是相当强烈的。
但是奇怪的是,短短几个小时没见面,陈少阳在她的记忆中似乎又变得很淡。尤其是在听周琴琴叽叽呱呱的讲她和陈少阳这一个下午和晚上所经历的事情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和陈少阳的距离变得很遥远。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听着周琴琴的话,她心里其实是有些不开心的,甚至可以说有点微微的醋意。
因为这一点遥远的距离感和少许的醋意,所以在上车之后,她犹豫了好久,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自己这样主动和他说话是不是合适。
但是当她鼓足勇气叫他,并听到了回应之后,虽然只有一声低沉的,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嗯”之后,她的心忽然沉静了。
有一种人,他可以给你很深的印象,但是也可以很快的就让你模糊对他的记忆,但是当你再次唤醒的时候,却发现他其实一直都在。
这样的陈少阳,让李晴雨觉得既安心又可靠,心中很是温暖。
“其实,下午的时候你应该帮帮琴琴的。”一瞬间的温暖之后,李晴雨说话就显得轻松而随意了,她突然觉得之前的那些斟酌犹疑,真是多余。
陈少阳没有说话,但是李晴雨知道那是他在等自己继续往下说。
“琴琴很不容易,当然,做为董事长的女儿,吃穿用度都不用愁,就算以后嫁人,也肯定会有一份丰厚的嫁妆。而且董事长肯定会一直管她。”李晴雨继续说着,不用考虑修辞,不用考虑语气和逻辑,说的很随意。
“但是琴琴是个心气很高的女孩,她不想自己只是个富二代,她想自己创业,……”
陈少阳给李晴雨的感觉,就像一个很适合倾诉的倾听者,她完全不需要像平日那样带着张面具去面对,说个话还要藏着掖着,而且这时候酒劲也开始慢慢上来了,李晴雨的话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于是,周氏家族的重男轻女,周琴琴这些年的努力和执着,李晴雨统统说了个遍。
陈少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车子飞速走在大街上也是极其平稳,就像他握着方向盘的手。
当李晴雨将事情说完的时候,价值五百万的限量保时捷的导航上,指示车行方向的箭头也已经到了尽头,周琴琴住的宝石豪墅也到了。
到了这里,李晴雨的酒也差不多醒了,将陈少阳从驾驶室换了下来。周琴琴独居于此,陈少阳虽说是她的贴身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