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北侯府。
正当威北侯夫人见京兆尹脸色为难,目光终于忍不住看向温晏静,嘴角微微勾起时。
温晏静笑起:“威北侯夫人似乎对回春堂的构局比我还了解,若不是威北侯夫人不提及,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个煎药的小药童。”
温晏静看向威北侯夫人:“夫人是从何处知道我有药童的,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同夫人相见之时,不曾带过什么药童。”
威北侯夫人一顿:“我也是意外听到的。”
“意外听到的东西,就能那么清楚?”
威北侯夫人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之前不就说了吗,因为你是给我儿看诊的郎中,我就忍不住多关注一二,毕竟你可关系着我儿的安危,如此也就意外的知道了这件事情。”
“不是特地派人去查的?”温晏静开口。
“当然,也让人稍稍打探过温郎中的情况。”
“哦——”温晏静拉长声音:“原来威北侯夫人派人查过我,那什么时候派的,那些人又什么时候如何查的呢?”
威北侯夫人眉头立刻皱起:“只是随便让下面的人打听了一下而已,问的这般详细做什么,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儿子而已,难道打探一下温郎中你的医术,都是不行的事情吗?”
“原来如此急,打探自然是可以,威北侯夫人都打探到了什么?”
“自然是温郎中医术不错。”威北侯夫人却不想继续再说。
因为短短时间,她感觉自己因为温晏静,在京兆尹面前透露的有些多了。
“这样啊。”
“自然是这样,我也是为了我儿,都说慈母心,为了孩子,总是操心一些的。”威北侯夫人将一切都定调在这里。
“只是我怎么觉得你不想你儿子好。”温晏静突然开口。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不希望我儿好。”威北侯夫人立刻大声开口:“而且现在是查回春堂给病人下毒的事情,怎么又转到我儿身上了。”
威北侯夫人明显看京兆尹不顺眼,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京兆尹竟然还不立刻下决定,这是等什么。
“京兆尹,难道你办案查案就是这样的吗,还不立刻查?”威北侯夫人看着京兆尹,用眼神威逼京兆尹。
温晏静也是笑眯眯:“京兆尹大人,您可别忘了上次发生在京兆府的事情,您身上可是还有个大过,之前犯错,那是你底下的人做事情没做好,而现在,若是你自己处理事情,还没处理好,再犯了过错,那可就不一定是只记一个大过了,很可能就是你的顶戴花翎都没了。”
京兆尹脸色都变了,立刻对着威北侯夫人开口:“威北侯夫人,这案子的事情,还是要公事公办的,下官过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过来想相信询问一下,您是不是派过两个下人去回春堂,若是有,可以的话,让下官见见那两个小厮也好。”
“这还用问吗,刚刚威北侯夫人不都已经承认曾派人查过我了吗?”温晏静一旁接着开口。
京兆尹听到这话,便是看着威北侯夫人,等着威北侯夫人。
威北侯夫人显然没想到,温晏静只是短短的两句话,就将这局面直接改变了。
威北侯夫人很不爽。
在定北王封地的时候,什么事情不是她随便一两句就决定的,这会到了京城,身份都摆出来了 。
竟然还不如一个小小郎中的一句话,这叫威北侯夫人如何甘心。
所以这会,也不愿意找借口了,直接开口:“京兆尹大人,你真的要放着温郎中不问,这样来质疑我?”
“我可是定北侯夫人,你应该知道我们这里的人的地位吧。”威北侯夫人看着京兆尹:“想来,你应该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选择吧。”
这已经是明着逼京兆尹立刻折腾温晏静了。
“威北侯夫人,您这是在威胁朝廷命官吗?”温晏静直接开口,将这层窗户纸戳破。
“我这可不是威胁朝廷命官,我是让京兆尹看清人和人的身份。”威北侯夫人微微一顿:“看清楚你只是一个郎中,而我是威北侯夫人。”
就你一个小破郎中,没有一点地位,还死缠着要给我儿子看诊,拒绝了也不成,自然就应该倒霉。
而靖南侯夫人看到场面发展到这个状况,赶忙拉住威北侯夫人,想叫威北侯夫人不要继续开口了。
这个温郎中真的不是一般人,这可是煦王府的九王妃。
本来也是她看不上眼的人,可结果却一次一次让她惊讶。
先是让睿亲王府支持,最近还听说承恩侯府的人也对这个女儿重视起来了,可不是能随便拿捏的所在。
威北侯夫人却不理会靖南侯夫人,只是开口:“温郎中,不要以为你同我弟弟有些熟悉,就能随便插手我儿子的事情,我儿子的状况不好,说不得就是和你们有关系,要不然的话,为什么从北地出来的时候我儿子都没有事情,而倒了这里,我的儿子突然间就出了事情。”
这真是威北侯夫人倒打一耙了:“如今我是看明白了,回春堂的病人被人投毒出事,而你这会又这般开口,还一直坚定一定要给我儿子看诊,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问题。”
“说不得你就是见我儿子身份不一般,想借我儿子得到些什么,而且我儿子的状况不好,也可能是你闹出来的。”威北侯夫人看着温晏静便开口。
“而回春堂的病人之事,说不得也是你们闹出来想陷害我的。”威北侯夫人说话间看向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