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小病,您为什么看着病人一直叹气。”陆郎中赶忙询问。
毕竟若不是病人病重,郎中看诊的时候怎么会一再叹气。
温晏静一僵。
她怎么说,难道同陆郎中说,自己还沉浸在自己昨晚身体潜意识让自己占了李明煦便宜的事情上。
想到李明煦可能早上发现她占便宜的事情,然后这会在不高兴一个姑娘占了他便宜的事情不痛快,就忍不住叹气。
她也是要面子的!
温晏静咬咬牙:“我这不是太累了吗?”
陆郎中和何郎中茫然:“太累?”
陆郎中突然想到今日离开府时,齐嬷嬷兴奋的模样,同他提及王妃和王爷很好的事情。
难道是……
而这会何郎中还在开口:“温郎中,你不是连着休息了七日吗,这么休息也会累的吗?”
温晏静不晓得怎么回答好。
陆郎中已经帮温晏静开口:“这休息的时候,也是有可能累的。”
“胡说,休息的时候怎么可能累?”何郎中询问:“老朽每次在家中休息,再回来看诊,那都是精神奕奕的。”
何郎中担心的看着温晏静:“温郎中,难道你病了?”
陆郎中:“……”
不等温晏静开口,陆郎中终于忍不住大声开口:“这年轻人,家里还有新娶的媳妇,你就说,连续六日,累不累吧!”
屋内瞬间一静。
所有人都下意识看向温晏静。
温晏静:“……”
很想解释,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便看到何郎中恍然:“原来,温郎中已经娶过妻了啊。”
“事情不像你们想想的那样。”温晏静忍不住想要找回事实,让大家不要误解。
何郎中只是开口:“老朽懂的,懂的,老朽也有年轻的时候。”
说完看着温晏静欲言又止。
温晏静那个闹心。
你们懂个屁!
老子是姑娘,老子不是男的。
但是何郎中已经再次开口,并且这次开口,还十分的语重心长:“年轻人,要节制啊。”
温晏静望天。
你们节制,你们全家都节制。
但她已经不想开口解释。
但是何郎中还是开口:“要不要老朽给你开些药,唔,老朽在这壮阳之事上,还是有些经验的。”
温晏静感觉自己一不小心,就了解到了一些不应该了解的东西。
所以,温晏静看向陆郎中。
陆郎中大约是反应过来温晏静并不是男子,而是他们的王妃这件事情,赶紧拉着何郎中,让何郎中给病人看诊去,别继续关心温晏静了。
何郎中还生气呢:“这种事情,对男子来说可是大事情,老朽当年就是不知节制,又不知保养……”
温晏静感觉自己又听到了不得了的大秘密,大八卦。
本来因为占李明煦便宜而久久无法平静的心,彻底因为何郎中的热情,淡定下来了。
这世上,应该没有比这种更让人觉得‘安宁’的状态了吧。
而这个时候,陆郎中已经回来。
并且小心的看着温晏静:“王妃。”
“说了,叫我温郎中。”温晏静愣了一下开口,她自打到回春堂之后,陆郎中便很识趣的叫她温郎中,还从未叫错过。
“虽然您不需要壮阳,但是您这般突然觉得疲惫,也可能是一种病,要不要老朽给您把把脉?”陆郎中小声的开口:“老朽虽然一心一意想要在外伤看诊上,多一些建树,但事实上,老朽其实最擅长的是给妇人探滑脉。”
“滑脉?”温晏静下意识重复。
和她说滑脉做什么,她记得所谓滑脉,都是孕妇的脉象……
“陆郎中!”温晏静瞬间忍不住激动。
所以陆郎中这是已经怀疑她怀孕了是吗?
你才怀孕,你全家都怀孕。
老子还没吃掉李明煦呢。
怀个头。
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了。
啊呸,她这是在说什么,难不成她都已经肖想李明煦到这种程度,已经到了想给对方生猴子的程度。
天!
温晏静赶忙摇头,我绝对不是这样的。
温晏静看着陆郎中便义正言辞的开口:“我不需要!”
陆郎中见温晏静如此激动,不由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哎,也是属下老糊涂了,您的医术这么好,区区滑脉而已,如何可能需要老朽,肯定自己就能查了。”
温晏静:“我的意思是,我不需要。”
“老朽懂的,懂的,您肯定是想保密。”陆郎中一脸保证不外传。
温晏静绝望。
你知道吗,你真的这么认为,再往外传,那就真的是李明煦天降一顶绿帽啊。
虽然这个事情吧,估计李明煦也不会……熬,应该还是会在意的吧。
原来,想要让人觉得一件事情不是那么难接受,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出现一件让人觉得更难接受的事情啊。
突然间呢。
觉得潜意识下意识占李明煦便宜,也不是那么大的事情了呢。
呸!
这能不是个大事情吗?
算了,最多再研究一日。
看看今晚还会不会如此,若是还是继续会自己沾李明煦的便宜的话,那她便开始研究离开煦王府,到哪里生活比较好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之前看诊的八尺大汉,又忍不住挤了进来,对着温晏静便询问:“温郎中,我真的没什么会死的病吗,您不用隐瞒我,我,我承受得住,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