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没有,能够多获得一些上古秘闻见识,也算是一种修行积累,或许就能够给自己接下来的修行带来升华呢。
于是大家很快就散开了,这些都是一方强者,各有主见,之前不得其门而入,现在进来了,却都有各自的心思,又有一些手段,自认为能够出得去,便对于秘符宗梅本厚不是很在意了。
梅本厚是带了两个弟子进来的,此时那两位弟子面露气愤之色。
“不必将这些放在心上,一切的愤懑,只会让我们的心失真蒙尘,记清楚我们进来的目的是为什么。”梅本厚说道。
“是,师父。”两个弟子说道。
“走吧。”梅本厚以自己心中一份冥冥之中的感觉,先选了一条路走去。
在一个岔道口正遇上一个人正在轻轻的敲击着那石棺,他似乎想要将这一个石棺打开看看。
当梅本厚走过他的身边之时,他朝着梅本厚笑了笑,笑的很真诚,也很有礼貌的样子。
梅本厚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个人正是之前第一个附和梅本厚话的人,说是同是中州人,岂能够让楼近辰在这中州嚣张跋扈的那位。
他叫羊青观,有着一缕山羊胡须,一双眼睛也像是山羊一样,有着精明,透着光。
梅本厚一路的向前,他心中这一份感觉,是手中的秘金符令带给他的。
顺着他手中秘金符令的感觉,他在石棺阵之中弯弯绕绕的就出现在了一个出口。
这是另一个长廊,长廊与他们之前过的那一个像极了,若是不注意,恐怕会以为自己走了回来。
但是梅本厚看到长廊里面的画却知道,这不是同一个,因为里面的画不一样,并且,之前那个长廊,他其实做了一个记号的。
师徒三人再一次的走入这长廊之中,一路的向前,然后来到出口处,他们看到一个摆满了石棺的房间。
梅本厚挥手一道神鸟符,那符化生火光,在虚空里化为一只鸟,然后那一只鸟在黑暗之中盘旋着,驱散着黑暗,他们也将石棺房间之中的一部分迷雾驱散了。
这个石棺房间依然给他一种无边无际的感觉,像是一个迷阵。
梅本厚沉默了一会儿,两个弟子跟在身后,也没有出声,梅本厚继续向前,顺着秘金符令给出来的指引,继续向前,好在这一次依然穿过了那个石棺迷阵。
然后再来了一个长廊口,他们进入其中,通过了,结果又见到了石棺迷阵。
于是梅本厚心中开始踌躇起来。
……
楼近辰当然也是见到了石棺。
但是他在进入石棺迷阵之中时,他的身上走出了一道道的虚影。
每一道虚影都是他的一缕法念所化,一道道法念走过了一道道的岔路,然后整个迷阵便在他心中呈现,于是他发现了根本就没有真正的路径,这里只有着无限的循环。
所以,他便再一次的施展自己那能够看穿虚实的双眼,追根溯源,看到更深处的方向,于是,直接画了一道门,跨了进去。
此时他的面前,是一重巨大厚重的石门。
石门完全的封闭。
他伸手按在石门上面感受着里面的恐怖。
一股恐怖的阴寒中顺着他的手而涌来,他立即收手,手却仍然有一种被火烧的感觉。
极寒而如火灼。
他将念头聚于手掌,手掌上火焰涌动,却一时无法驱散那一股霸道的寒冷。
那寒冷像是凝结的冰,不被烧化。
他心中惊讶,不由观想烈阳自心中涌出,化做洪流,又使最前端的火光融入剑意攻坚破壁,这才驱散那一股寒冷。
他不由的看着门,只见那门上写着:“太阳官弟子阳橙,受涂真君点化之助,镇封素月宫魔女月怜云于此,若有来人至此,请勿开门,免受灾祸!”
楼近辰看着上面的名字。
“太阳宫?阳橙?涂真君?素月宫,魔女月怜云?”
这些门派的名字以及人名,在楼近辰的心中,勾勒出了一片更加广阔瑰丽的世界。
他看着巨大的门,心中不禁感叹,一座这样巨大的山,或许当时并没有这座山,只因为镇封了一个人在这里,所以便有了这一座山。
而这一座山中的神韵又是来自于哪里呢?那吊着一个个神魂的丝线又是出自于哪里呢?
外面的那个墓道和棺材又是谁摆在那里的?
就在这时,他的头顶有一缕缕的白丝垂落,悄无声息的朝着他的头顶探来。
楼近辰感受到了危险,惊觉,身上的焰光窜起,法念如火舌一样的朝着那白丝卷去。
然而那白丝像是被风吹动了一样,只是朝着一边荡开,却并没有被燃烧。
紧接着,楼近辰的耳中听到一片怪异的叫声。
他从未听过如此嘈杂的叫声,竟是能够穿透他的法光,甚至说是让他的法光如纱布一样的,根本就无法抵挡。
楼近辰立即一声低喝。
喝声与那声音相抵了一部分,又紧束法念,同时拔出发间的剑来,曲指在剑上一弹,一缕尖锐的剑吟声在这一片黑暗之中响起。
剑吟经久不绝,与那嘈杂却直冲灵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竟像是两大高手在对决。
楼近辰试图捕捉对方的存在,但是却一时无法捕捉到。
那声音很大,直冲灵魂,他却无法寻根,仿佛这一片黑暗无处不在,处处皆是。
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