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片刻,本想起身悄然离去,眼不见为净,但也在这时,一句能把人肺气炸的话,从隔壁悄然传入了耳中……
——
哗啦~哗啦……
房间内一灯如豆,夜惊堂在床前半蹲,手里握着一双白皙脚丫,揉捏间还故意挠挠脚心。
华青芷身着白色睡衣,双手撑着床沿,被撩拨的眼神都拉丝了,想缩又缩不回去,只能柔柔弱弱道:
“好相公,你别折腾我了,我……我任你处置行吧?”
夜惊堂握着脚儿不放,摇头道:“你本来就任我处置,这价码可不够。”
华青芷对于夫妻之事懂得也不多,不过胜在博览群书,稍微斟酌了下:
“要不,我用……”
说着羞怯抬手,本想做个西瓜推的动作。
但她捧着衣襟试了下,发现尺寸不太够,玩这种花活怕是有点难度……
夜惊堂都被青芷逗笑了,对此道:
“想试可以让你试试。”
“谁想试,明明你得寸进尺。”
……
华青芷脸色微红说了句后,目光望了望隔壁,又低声道:
“薛白锦胸口那么大,却只会用拳头恐吓人,摸都不让相公摸;哪像我,知道体贴相公……”
夜惊堂表情微僵,小声道:“嘘,人家能听见,待会揍我怎么办。”
华青芷要的就是薛白锦听见,气死这敢喜欢不敢承认的婆娘,当下还想变本加厉两句,结果尚未开口,外面便传来一声:
吱呀~
房门忽然打开,华青芷惊得一缩,连忙把脚抽开,转眼查看,却见身着白袍的薛白锦,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脸颊冷若冰霜,还带着几分酒意。
?
华青芷还以为薛白锦这是听见私房话过来算账了,当下半点不怂,挺起衣襟质问道:
“怎么?说实话你还不开心了?”
夜惊堂也以为冰坨坨是来收拾青芷的,当下正想起身解释,就发现冰坨坨一言不发走到床边,抬手就是‘咚咚~’两下。
华青芷坐在床沿上,忽然被点了两下胸口后,争锋相对的神色瞬间化为了恼羞成怒,但可惜还没发作,身体就晃了两下,而后直挺挺倒在了被褥上,合眼前有气无力说了句:
“死婆娘,我和你……没完……”
最后两字含糊不清,没说完就进入了梦乡。
薛白锦把华青芷点倒后,便转眼看向了夜惊堂: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夜惊堂表情稍显无奈:“青芷开个玩笑罢了。我也没想乱来,就是帮青芷洗个脚好睡觉。已经洗完了,我去外面守夜,你好好休息即可……”
“你等等。”
薛白锦抬手拦住夜惊堂,并未直接摁着分筋错骨,而是把华青芷扶着在里侧躺下,在床边端坐:
“我过来并非打搅你私事,只是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夜惊堂见冰坨坨没强行上钟,暗暗松了口气,把盆拿开询问道:
“什么事?”
薛白锦说起来也没啥事,就是不想让华青芷作妖;而且方才的心乱如麻焦躁不安,在见到夜惊堂后,也随之烟消云散,为此才把夜惊堂留下聊两句。
薛白锦稍微斟酌后,询问道:
“你以后想不想当皇帝?”
“?”
夜惊堂都被这问题问蒙了,想了想在跟前坐下: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薛白锦并未把夜惊堂撵开,只是转眼看向了烛火:
“凝儿已经跟了你,你是男人,往后总得给她个名分。你若是不当皇帝,那就是女皇帝的妃子,凝儿是你的女人,往后在家中该如何自处?”
夜惊堂感觉坨坨是在没话找话硬唠,他无奈摊手:
“我是天琅王,继承西北王庭的法统,和女帝理论上平级哪有妃子的说法。嗯……你是不是今天喝多了?”
薛白锦确实喝的有点多,也没自行解酒,否则也不会跑过来掀华青芷桌子,来个‘都别吃’。
她并没有回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道:
“平级,意思就是让女皇帝当正妻,凝儿可是你第一个女人,最早跟你,你却如此……你做什么?!”
薛白锦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身边的夜惊堂,忽然扶着她的肩膀把她往下摁。
薛白锦心头猛的一颤,眼神很冷,但内心深处全是慌乱无措:
“你想食言不成?”
夜惊堂这几天朝夕相处,哪里看不出冰坨坨备受煎熬的心理状态,此时想和他多待一会儿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夜惊堂也没有直接借坡上坨坨,只是扶着肩膀让她在枕头上躺下:
“你喝醉了,我帮你按一下,你继续说。”
薛白锦被夜惊堂忽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发现夜惊堂把她摁倒,没有解衣裳,才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觉得此举有点危险,但心魔作祟下,还是没起身,闭上眸子保持平淡神色:
“有心了。我……嗯……”
“说到‘凝儿是我第一个女人,我却如此对她’……”
“……”
薛白锦被揉着太阳穴,乱如麻的脑海都舒服了不少,稍微整理话语后,继续道:
“凝儿是你第一个女人,你让她做小,觉得合适?”
“唉,我向来一碗水端平,哪有大小的说法。”
“你心里可能没有,但对外总得有一个,不然以后你打的天下让谁继承?总不能一国分成十几国,每个儿子封地都一样吧?”
“我求的是长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