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此子着实嚣张,敢跑到我佛道山捣乱,还假扮佛修,必然居心叵测,不如拿下他,就算他师父冷非烟来了,我们佛宗也完全占理!”
“没错,师兄,天衍剑宗屡屡让我佛门难堪,这次逮着机会,决不能放过!”
“这小子闯我佛门禁地,就算杀了他,天衍剑宗也不能说什么!”
几位方丈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劝说白须高僧严惩林霁尘。
然而白须高僧却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对他们说道:“我们总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挂在嘴边,可真到了你们自己身上,怎么却做不到了?”
智远等人被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都露出尴尬之色。
白须高僧接着对智远说道:“天衍剑宗虽以前与你天音寺有过恩怨,但静仪曾告诉过我经过,错并不在剑宗,而在与天音寺,是你们自己没做好,想挖人弟子,这才引来冷非烟的报复。”
智远脸色涨红,赶紧解释道:“是这小子偷学我佛门秘技在先!”
白须高僧反问道:“那本秘技我记得早已失传,又何来偷学一说?他只是不小心找到,而且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说明人家并没有偷盗,反而很有佛根一学就通,这一点看来,那本秘技与他有缘,不是么?”
“这”
智远彻底哑口,只好硬着头皮不太情愿的点头:“师兄说的是。”
白须高僧没有再计较,而是再度将目光投向林霁尘,微笑着说:“林施主,此前你与我佛门的恩怨,可否看在老衲的面子上,一笔勾销?”
林霁尘一听哪里还会不同意,他正愁偷混进佛昙大会怎么脱身头疼呢,现在有人给台阶,自己肯定得借坡下驴啊。
于是他当即答应下来,拍拍胸脯道:“没问题,冤冤相报何时了,在下一向是个不记仇的人,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其实我个人还是很喜欢和佛门中人交朋友的,慈航静庵的楚红绫与我就是好朋友,我还在慈航静庵给那些女弟子上过课呢!”
白须高僧哑然失笑,道:“本佛门也很愿意跟施主成为朋友。”
林霁尘一喜,赶忙借此机会开溜,道:“既然这样,我就不多打扰各位开会了,大师,在下先行告退,改日再聊。”
说罢他就要闪人,却被白须高僧叫住。
“林施主,先别急。”
林霁尘半途停下,回头苦笑着问:“大师,你法号是不是就叫‘莫急’或者叫‘戒燥’?”
白须高僧也不恼,反而十分耐心和善地解释:“非也非也,贫僧法号玄空,乃普陀寺方丈,叫你停下,是还有事没有处理,还有因果没有了结。”
“额?还有什么事啊?”林霁尘疑惑问道。
玄空却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之前的恩怨本佛门与你一笔勾销,不过今日你假扮我佛门弟子,擅闯佛道山,捣乱佛昙大会之事,老衲却不能视若不见,于情于理,都得给我们佛门一个交代,对吧?”
林霁尘闻言脸色一苦,目光盯着玄空,道:“大师,你早就发现我是假扮的对吧?”
玄空没有否认,只是会意一笑。
林霁尘无奈叹气,他就知道这老头没那么好糊弄,眼下自己算是栽了。
他只能坦言道:“明人不说暗话,这次是晚辈无礼,没想到你这佛道山比我家乡的蜀道山还厉害,晚辈闯进来的确不对,认打认罚,绝无怨言。”
听到这话,智远师徒俩以及众多佛门弟子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就等着看林霁尘的笑话。
玄空倒也干脆,直接说出对林霁尘的处罚:“很简单,你只需要待在佛道山,抄写一百遍般若佛经,再帮老衲解答几个佛法困惑,此事就算了了。”
林霁尘一听松了口气,抄一百遍佛经而已,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回答他的佛法困惑,那应该也简单,随便瞎编几句糊弄过去就得了呗。
“没问题,在下愿意接受。”
玄空闻言笑容更甚,道:“如此甚好,既然林施主已经答应,那老衲允许你继续参加本宗大会,结束后,自会带你去接受惩戒。”
林霁尘一听也光棍,反正都要关禁闭,倒不如在这继续待着等会开完,自己也能打听到静仪神尼的消息。
于是他大大方方的重新回到座位坐了下去,那架势像是真回自己家一样。
然而圣远他们却并未生气,反而都似乎憋着一股坏笑,这让林霁尘有点不解。
他偷偷小声询问旁边的一位佛修,道:“哥们,大师说的般若佛经,有多少个字啊?”
那佛修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不多不多,也就一百三十多万字而已。”
林霁尘当场傻眼,卧槽,一百三十多万字?抄一百遍,那不是得抄一亿三千多万字????
我尼玛!这得抄到什么时候去啊?
按照他正常的写字速度,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抄,那最多一天也只能写个十几万字顶天了吧。
一亿字起码得抄上千天,也就是三年起步?
我焯!
这三年监禁啊!
这谁受得了!
林霁尘当场就想翻脸,却没想到这时智远几人正好开始讨论对静仪神尼的处罚,这让他暂时转移了注意力。
“师兄,静仪师妹道心不稳,致使自身实力下滑严重,而且有道心溃散之象,而且她多次纵容弟子,管教不严,师弟认为,暂时还是让师妹卸去庵主之位,好好闭关调理才对。”
玄空并未急着表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