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朝,朝堂上震惊了。正在禁足期间的五阿哥竟然被打入宗人府。
大家都很好奇这位爷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进宗人府的,要知道这位爷以前的受宠程度大家都看在眼里,嫉妒在心里啊。而如今,只能说天恩难测。
弘昼一本正经的站在朝臣前头,对于某些人的旁敲侧击弘昼根本懒得搭理。
只怕是和那个叫小燕子的有关吧,弘昼眯了眯眼睛。永琪这臭小子以前从来不拿他叔叔,没少对他摆脸色,现在他到底要不要假装求情一下呢?
不过现在上头坐着的不是四哥了,弘昼想了一番还是闭嘴的好。老爷子肯定正在气头上呢,他还是乖乖地跟着老爷子的指挥棒走好了,表现什么的,不要也罢。
大家见弘昼不针对五阿哥的事情发表任何意见,也就渐渐的止了话安静等皇帝出来。
当雍正坐上宝座,大手一挥让吴书来正式宣布把五阿哥押入宗人府交由简亲王奇通阿问罪的时候,下面竟然出奇的安静。
没有人为永琪说话喊冤,雍正有些不相信,这样的情况似乎不大正常吧,好歹也是一个皇子,这些人怎么就不说话呢?
弘昼抬眼看了上头坐着的自家阿玛一眼,发现老爷子对现在的情况很不满意。
弘昼有点纠结是不是要意思意思说句话,但是弘昼还没决定,就有人冒头了。
“皇上,万万不可啊。五阿哥天潢贵胄,身份何等尊贵,怎可关入宗人府受那样的牢狱之苦呢。父子之间哪有什么说不开的,皇上您何必跟自己的儿子生气呢。臣恳请皇上收回成命吧。”说话的是大学士福伦。
“臣也恳请皇上收回成命,五阿哥是出色的皇子,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处置他呢?五阿哥犯了什么错?”这一位是硕王,硕王是个典型的北方汉子长相,说话也是中气十足,这几句话把他身边的几个大臣王公都震的耳朵难受。
雍正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这都是什么事。这两个狗奴才,也想气死他么。
“大学士福伦,教子不严,着革去学士之位回家闭门思过。”雍正厌恶的看了地上的福伦一眼,可是忽然嘴角又翘了一下,等着吧,很快他的耳根就会清净了。
“皇上,您怎么可以这样,福大人是好官您不可以这么对待,五阿哥究竟犯了什么错,竟然致使您这么不顾父子情面。”硕王在家的时候肯定是个好阿玛,因此也见不得别人的儿子受委屈。
雍正瞪了硕王一眼,一个姓富察的他算哪门子王爷,不就是有个护驾之功么,没必要封王吧,又是弘历干的糊涂事。而且这个硕王这些年也不知道收敛,从关外大摇大摆的就搬进了紫禁城,不给其他王爷好脸色,还经常说弘昼坏话。
弘昼本来也是十分不喜欢硕王的,当下道:“硕王爷,你冲着皇兄大吼大叫什么!你以为这是你家么。”
“和亲王,本王是在问皇上到底为何处置五阿哥和福大人,请你不要胡搅蛮缠。”硕王很是不屑。
“爷怎么胡搅蛮缠了!你一个王爷怎么就能冲着爷的哥哥吼叫呢!信不信爷抽你嘴巴子!”弘昼瞪眼,这人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呢?从牢里出来才几天啊?今天是他出来之后头一次来大朝吧,怎么这么膈应呢?
弘昼的话一说去,周围的王公们都偷偷在的翘起了大拇指,心中的小人不住的鼓动着弘昼去抽硕王的嘴巴子。
“弘昼,乱说什么呢,看你哪还有点和硕亲王的样子,老实点。”雍正在上面对弘昼道,其实他心里早就偷偷表扬了弘昼了,这孩子他喜欢的紧。
弘昼不满的扁扁嘴:“弘昼知错了。”
“错了就得改,“雍正还没说话呢,硕王到是先抢话了:“你刚才对本王的态度极其不好,你得个本王道歉。要不然本王请皇上主持公道。”硕王大概觉得刚才雍正的话是向着他的。
“嘿~~”弘昼咬牙阴测测的笑着:“硕王爷好大的架子啊,好大的体面啊。”
“架子不敢,起码不像有些人竟干荒唐事。”硕王十分骄傲,他可是皇帝的救命恩人,这个和亲王是什么人?不就是皇上的亲弟弟么,整天的哪有点王爷的样子,真给他们这些做王爷的丢人。
“硕王,和亲王也是你能数落的!”奇通阿看不过去了,气死他了,这个该死的硕王竟然这么欺负他爱新觉罗家的爷们!他算个什么东西!
“皇上,您看臣说了什么,和亲王和简亲王就对臣夹枪带棒的,您要给臣做主啊。”硕王跑到雍正这里来装可怜。
“硕王言辞无撞,顶撞和亲王,诬陷简亲王。罚俸一年,降为郡王,回家闭门思过。何时明白何时出来。”雍正直接就给硕王定罪了。
硕王满眼的受伤:“皇上,臣到底犯了什么错,您这么对待臣。臣合适诬陷简亲王了,何时顶撞和亲王了?”
简亲王奇通阿气的胡子都歪了:“岂有此理,本王何时对你夹枪带棒了?你不是诬陷是什么!”
“你刚才不是夹枪带棒是什么,本王说的是实话!”硕王十分委屈。
“你!你……本王那根本不夹枪带棒!本王就是看你不顺眼要教训你!明枪明棒!”简亲王快要被硕王气糊涂了,他奇通阿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真是岂有此理!他好歹也是八大铁帽子王之一吧,他甚至可以说是混的最好的铁帽子王了!他,他阿玛,他玛法可全都是宗人府的老大!说白了就是宗族的族长!
这么一个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