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迟疑了一下，道：“我想问问前辈，如何看待天下万族呢？”
“天下万族？”
舒横没料到陆离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一时间不由得愣了下来，有些不解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陆离道：“换个方式吧，前辈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怎么看呢？”
舒横哑然一笑，缓缓控制着茶壶，倒出两杯墨绿色的汁液，将其中一杯推到陆离身前，不急不缓道：“无稽之谈。”
陆离意外道：“为何这么说呢？传言魔族凶残，其余各族也长相可怖，生杀掠夺，毫无人性可言.”
舒横端起茶杯小酌了一口，脸上闪过一抹异色：“好茶！先不谈这个问题，老夫且先问问你，何为人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