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毛哥,咱们真要把那女人带去见刘承德吗?这女人可不是善茬,真给带过去,还指不定谁弄死谁呢!”
这女人是长的怪好看,可再好看也抹不掉是个母夜叉的事实。
毕竟哪家女人也不像她,动不动就废人老二啊!
“你蠢啊!这不是咱们带不带的问题,原本刘承德就让咱们带人过去,不管谁带谁,总之人过去就完成任务,谁都别想短咱们那两百块钱。
还有,是这个女人自己要求过去,咱们也是被逼的,就算刘承德怨恨,也怨恨不着咱们。”
钟胖子一合计道:“还是长毛哥聪明,反正把人带去让他们狗咬狗,咱们就赶紧拿钱溜,对吧?”
“没错!”长毛点点头。
“嘿嘿!总算这伤没白挨!”钟胖子张口,前排没了牙齿,说话就流哈喇子。
又气又恼却又没办法,谁叫他打不过吴秋月那贱人。
等了大约十分钟,吴秋月将房门打开,重新出现在长毛两人面前。
气息还有点喘,长毛扭头看了吴秋月一眼,拧眉,似乎想从她脸上窥探点什么。
“看什么!再看姑奶奶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听响。”吴秋月凶巴巴地道。
钟胖子嘀嘀咕咕,“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啊,我不是听着你喘气声音不太对,想看看嘛,凶巴巴的,长的再好看有什么用。”
反正他就喜欢性子软绵点的,能听他话,不是爬到他头上拉屎蹦哒的娘们。
“别废话,赶紧走。”明天她还有要紧的事呢,才没空跟他们墨迹。
吴秋月跟着两个人七拐八拐,走了近一个小时,才进了一个小院子。
小院子应该是个后院,面积还不小,只有三间小破屋,旁边还有用石头块垒起来的旱厕,上面还是纯露天的,抬头能看到蓝天白云那种。
整个院子很空旷,前院里还有一些噪杂的声音。
如果是一般人,或许听不清楚面前在干啥,吴秋月的五感却异于常人,将前院的动静听了个一清二楚。
挑挑眉,嘴角微擒一抹冷笑,没想到,前面居然会是个赌场,看来这次要干场大的。
从中间茅草屋里走出来一个穿着花衬衫,大裤衩子,手腕上大金表的男人。
蛤蟆镜插在花衬衫胸前的口袋里,个头也就一米七多点,体重得有一百六七,在这个年代,绝对称的上胖,手里还夹着一根烟。
走出来目光就一直跟在吴秋月身上,身边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打手。
“刘哥,人我们给你带来了,你看这钱是不是该先结一结?”长毛往前走两步问道。
“是呀是呀,我们可是惨了,刘哥先给点钱,我们急用。”
手里有钱,明天就去医院看他的宝贝,也不知道被熊娘们踢坏了没有。
造孽啊!
赚个钱多不容易,现在又得拿钱往医院送,他都要亏死了。
刘承德哼笑两声,反手先给了长毛跟钟胖子一人一巴掌,“他妈的瘪犊子,叫你们去绑个人都这么费劲,害老子白等大半夜,居然还有脸来跟老子要钱,滚,不然老子把你们给丢出去。”
长毛被打的浑身疼,小老二还差点被废,他怎么甘心分文拿不到。
脸上立马闪烁出戾气,“刘承德,你想过河拆桥?我们兄弟俩可是废了老鼻子劲才将人带过来,你现在见到人了要反悔,我们兄弟可不答应!
今天必须给钱,不给钱我就……”
“就怎么样?不过两个废物,带个人过来都磨磨唧唧,让老子等这么久,还敢威胁老子,看你们是活腻了!”
刘承德说着就招呼下身边的两个人。
两人雄赳赳的往前一迈,壮硕的身躯跟小山堆似的把刘承德保护起来。
钟胖子怒眼圆瞪,:“刘承德,你个小人,以后别想再找我们兄弟帮你办事。”
“程大,程二,让他们闭嘴,老子要跟小美人好好聊聊!”
刘承德耍过不少女人,可没有一个能跟眼前这个女人相比的。
曹红那女人果真说得没错,眼前这个女人是极品。
唇红齿白,五官精致,眉眼透着一丝清冷,看向人的时候偏又带着一丝水,身材凹凸有致,看的人热血上头。
在她面前,他以前耍的那些女人根本都不够看。
要说有,也就姚家那个小女儿能有她一半漂亮,可惜了,那个小丫头不经玩儿,才三天人就断气,晦气死了。
“你姓吴,叫秋月对吧?”
“嗯!”吴秋月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扁平脸,跟被人用屁股碾过一样。
五官平平也就罢了,还丑的这么清新脱俗,大肠嘴,实在太为难她的眼睛。
“你就是刘承德,曹红的男人?找人绑我就是要我写谅解书?”
刘承德张嘴一笑,立马露出满嘴的大黄牙,吴秋月被熏得逼退了半步。
太臭了,简直要人命。
“没错,嘿嘿!之前是为了谅解书,现在嘛……想让你陪哥哥我耍耍!”
吴秋月挑眉,露出一丝人畜无害的笑,“行啊!说说吧想怎么耍?”
这会儿天光已经隐隐透出来,能看清楚周围两三米远的距离。
对面,被程大程二ròu_tǐ压制的长毛跟钟胖子,看着吴秋月那笑,脑海里同步的蹦出四个字。
笑里藏刀!
刚刚他们才想提醒下刘承德,现在他们连一毛钱都没拿到,还被威胁,恨不得刘承德这畜生被暴揍一顿才好!
提醒他!
做啥美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