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一看他这架势。慌得连退两步,伸出两只胳膊肘儿,挡在二人之间,不让他再靠近。
王锡兰撇嘴邪邪一笑:“既然你醒了,我就无需再等,下面就应做些登徒子应该做的事了!”说着,挡开疏影的胳膊肘儿,再欺近一步。
既听这话,疏影止不住浑身一抖,气焰顿泄了一半:“你……你想干什么?”
王锡兰笑得更加邪恶:“我一个登徒子。能干什么?”
“你……可是堂堂驸马爷……”疏影牙齿开始打颤。
“嗯……不是,你将才明明唤我登徒子来!”
“……”疏影不想自己到了关键时刻竟这般没用,这会儿连话都说不完整。
王锡兰趁势伸手将她轻推了一把。疏影自然撑不过,退至石壁根儿前才止住。
疏影青白着脸,大气不敢出,眼前的王家公子令她胆颤,她曾见过他嬉笑的一面。憋闷的一面,生气的一面,无奈的一面,却没见此时他这样疯魔的一面,于是她起脚朝后退去,可身后早已退无可退。
王锡兰亦真亦假地探出手指。勾起疏影的下巴,缓缓凑上嘴,一双微阖的皓眸则是定格在指尖前端的两瓣樱唇上。
心慌不已的疏影倚着石壁。脑袋使劲用力往后仰,试图不叫王锡兰的鼻尖和唇尖触着自己。
感觉到她的抵抗,王锡兰不由加重指尖的力道,不准她动弹分毫。可身前之人吐气如兰,容颜娇媚。若这般对峙下去,只怕自己也要乱了方寸。于是果断地,他将脑袋一偏,有意避开那两瓣花样的樱唇,却把自己火热的嘴唇附上疏影右鬓下那只精巧的耳朵,然后对着嘴边晶莹剔透的小耳垂,轻轻地吹一口气。
天可怜见,疏影何曾被男子恁样亲近过,更何况眼前男子的面貌fēng_liú难敌。右耳边突然袭来的一股热气直令她酥了半边身子,脚下不意间一个发软,登时矮下半截身子去,成半跪倒在地上之势。
王锡兰晃晃了头,方才他可是费了老大劲才克制住自己的舌头,没让它舔上那诱人的小耳垂。此时见疏影失魂落魄的坐到地上,自己也清醒了不少。
他蹲下身子,不想疏影惯性地往后挪了挪,他轻笑一声,却不再欺前,只温温地问道:“是不是瞧着本公子长得太和气了?你才屡屡欺负于我?”
“……”疏影不意他竟会有此一说,自己什么时候欺负他了,明明都是他欺负自己的好不好!
“还想耍赖,不愿承认是不是?”不知是不是被疏影的气息熏晕乎了,王锡兰在说这两句话的时候,声音不自觉地带了几分靡哑,听着甚至像在低喃一般。
片刻前,这个王公子还一副欲食己而后快的样子,眼下,他突然却温驯起来,变化如此之快,疏影深感措手不及,不由再一次地痴痴呆呆起来:“我……我……”
“最初是在你们府里的花园,后来是在皇宫,再后来是在岔路口,你说,你统共欺负了我几次?”王锡兰神魂若失一般地继续说着,。
他这是说得哪儿跟哪儿,疏影听得糊里糊涂,懵懵懂懂,难不成他今日掳自己来,就是为了说这一通胡话?依他话里的意思,自己曾在府里、皇宫、路口欺负过他,那他现下问自己一共欺负过他几次,不就三次么?
疏影不敢再惹恼身前这个变化无端的贵公子,于是乖乖地竖起三根手指,嘴里小心应道:“统共三次!只是……驸马爷……我什么时候欺……欺负过您?”
王锡兰皱眉回道:“那你回答我的三次又从何数来的?”
疏影从实招来:“是你自己例举了三次,我这才应了三次的!”
这人怎么能蠢成这样,亏自己还当他是个人物来!疏影暗自腹诽。
“我次次都是一片火热心肠,每每倒惹你好一场奚落!却是何故?”
面对王锡兰这样一句似责怪似委屈似撒娇的质问,疏影只觉自己的脑袋刹那间蒙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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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时逢春节,更新不规律,实在抱歉~~~呜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