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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盏茶左右的功夫,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还有一个上下不接下气的埋怨声,
“臭小子,你慢点,哎哟,我这一身老骨头都要跑散了!”
“叔爷爷,你快点吧,我妹妹和我娘都不好了……”大福哥的声音开始说的时候还在院子里,等说完就进到屋里了。
帘子刷得一声被掀开,大福哥拖着那个差不多一个时辰刚见过的庸医叔爷爷卷着一股凉风进来了。
“爹,我把叔爷爷请来了!”大福哥将身上背的药箱放在炕桌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喘息着说道。
“请,还还有脸说是请,我这是骡子套了笼头,被硬拉来的,我这,我这衣服还没穿呢……“李大夫弯着腰,双手扶在膝盖上,脸色通红,大汗淋漓,气喘如牛地说道。
吐完了肚子没有多少的存货,正在呕酸水胆汁的张子桐闻方,稍稍抬头,透过凌乱的发线看去。
只见李大夫前次来时簪发髻的簪子不见了,叉烧包似的发髻,跑的歪斜到了右边,还炸了毛,外面的长袍也没穿,只穿着一件浅灰色的交领短衣和深灰色的裤子,裤腿角散开着,没有绑起来,一付刚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的样子。
福爹忙走向前去,打躬作揖的赔不是,拉着李大夫的来到的炕上,看着并排躺着的一大一小,苦巴着声音道,
“您老有多少不是(埋怨),等会儿我都听,要是不解气,任您老打骂我都挨着,只是,先给孩儿他娘和阿福看看病吧……”
“我,我没事,先看阿福吧!”福妈昏迷了片刻后就幽幽转醒了过来,现在就和张子桐并排躺着,肚子应该是有些不舒服,刚才就听到了她几声低低的呻吟,眉头有些微蹙,所以不干乱翻身,只能使劲扭着头,担心地看向张子桐。
“呕……”张子桐此时又有些呕意,扭头府身就张嘴呕,将来到炕边子上的李大夫吓得后退一步。
“咋咋了又……”
“俺们怎知道这又是咋了,这不眼巴巴请您老来看看吗?”福爹上前拍拍干呕不止的张子桐背,然后替她拉拉被子,眼巴巴地瞅着李大夫道。
“噢……呃……那我来看看!”声音有些迟疑地走上前来,张子桐感到自已手腕上压了两三根手指。
边忍着呕意,边向李大夫的脸上看去,只见他嘴里正沉吟着什么,眼睛却闪烁地转个不停。
“咦……”眼中透出了意外的表情,然后感到压在自已手腕上摸脉的手指上力道加重了一些,之后他的表情就轻松了下来,眼睛也不乱转了,而抬着头眼珠微微向右看去,微眯了片刻,突然眼中迸发出一种惊喜的光芒,昏浊的眼珠也为之一亮,然后就开始有些灵活闪烁地向左转。
跟据张子桐闲时看得一些心理杂刊上得到的零星不全的知识来判断,李大夫在这一瞬间完成了,拼命回忆找证据,然后又牵强附会地编理由撒谎,好完成这一趟出诊的过程。
“咳……”这一咳,总有种万事在手的镇定感。
“咋样了?阿福她……”
“不用担心,没事,磕到了头,会吐,会头晕是正常症状,过两天就会好了……”李大夫气定神闲地抚着颌下了毛笔头胡须,摆摆手说道。
福爹呆了呆,不确信地问道,
“他叔爷爷,真得没事吗,刚才上(就是刚才的意思)吐得可厉害了,你要不再摸摸脉啥的……”
“叫我李大夫,我出诊的时候就是大夫,别乱称呼……我说没事,你就放心好了,前些年我在县上药铺里坐堂的时候,碰到过不少头脑磕着碰着的,多少都会事后呕吐,还伴有忘事、耳鸣、头晕、头疼等病症,只要多卧床休息、别操心劳累、也别吵着她,过几天就会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就你疼闺女,大半夜的把我叫醒……”
张子桐听在心里,暗暗地点了点头,虽说他医术不怎么高明,但是经验倒是有些,看来医生治病大部分靠经验,这句话,还真是有些道理的,所以,大夫这个行业是越老越神。
福爹道歉连连,然后稍稍安下了心,又央求着李大夫去医治福妈,福妈刚才情绪激动,确实动了胎气,后来,没有给张子桐另开药方,而是给福妈开了付安胎方子,最后叮嘱道,
“你就安安心吧,你家福丫头,我管包她没事,一个来月后就又活跚乱跳的了,只是你再动胎气的话,你肚子里的那个,我可就保不准了!”
“哎!”福妈低低地应了声。
这个庸医医术不高,又爱个名声,但是医德看起来还算有点。要是他真不顾病人的死活,死赖在床上不来,谁也耐何不了他,还是临走前叮嘱福妈的话,也算是有点仁心了。
最后张子桐透过偶尔掀开的帘子,看到福爹递给李大夫一个用绳扎系的小酒瓶似的灰布袋子,里面“哗啦”作响,而李大夫收了后,胡子一翘一翘的。
这个时代的通用货币应该是铜钱吧,听那响声,怎么着也得有几十个,再看福妈和二福姐的服饰装扮和神态举行,这个家庭的生活条件应该还不错。
张子桐不由得松了口气,说实话,她在现代虽然不是富二代、官二代,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爸妈好歹也是双工薪阶层,从小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要啥有啥,被庞大的小公主。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