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秘密什么的最讨厌了,说不定哪会儿就被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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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尺见方的花布,三两下里就折好了,此时张子桐心里已有了记较,所以,当墨煊纠结着一张脸,将花布递到张子桐手中的时候,语气不再紧绷地对他说了声谢谢。
墨煊悄悄抬头,瞄向张子桐,见她的脸不似方才那么紧绷和满面怒色,于是,又大着胆子,窘着脸固执地说道,
“大堂上就算要给犯人定罪,也是需要罪名的,你……就算要绝交,也得把话说个明白,如果真是我错了,就算你不原谅我,我也是要向你道歉的。”
见墨煊果然瞧见自已面色放松,就主动开口搭话,张子桐彻底放下了心来。
“好吧,看在你在我受伤的时候探望过我,尽过朋友的心的份上,我就把话说明白了开来,也免得平白遭人冤枉。”
说到这里,瞥了墨煊一眼,见小正太正眼巴巴地瞅着她,等待着她的解释,她便干咳了一声说道。
“我刚才说你笨,并不是说你脑子笨,而是说你,跟傻子似的别人说什么你都相信。其实,在你心里,你也认为一个人不可能这么快的就识得那么多的字,并且有那么好的记忆力,念过就不忘的对吧?”
墨煊迟疑了一下,点点头道,
“是,但是,那是你说的,你没必要骗我……”
张子桐瞪大了眼睛,面对墨煊对自已全然的信任,感到意外、惊喜还有些许的小小的尴尬和歉然。
“我是没必要骗你。但是为了这样那样的目的,偶尔的善意的欺偏也许以后会经常有,这还是我,若是别的什么人,他们如果是为了谋财害命或其他险恶的目的,骗你你怎么办?也傻傻的相信对方吗?”张子桐脸色有些涨红地说道。
“我又不是笨……呃,哪能随便什么人都相信啊。”
“这句话,才是正理,不能随便相信别人,要用你的知识、你的经验、理性去判断认知事情的真相。在你认为我的话有些可疑的时候,你就应该仔细问一下,而不是盲目的相信我所说的话。”
墨煊此时以受伤的小眼神。瞄着张子桐说道,
“我向你确认了,可是你说你是真的都记住了啊!“
“那你就这样相信了,你不会再问下去啊,明明心里还有疑的。真是虚伪……”
“我娘说,别人不愿意说的话,不要剖根问底,那样很失礼!”墨煊纠结地说道。
温润君子,就是这么向人感觉没有棱角的东西,他的棱角都被礼教给束缚起来了。
“笨蛋。不能明着剖根问底,你不会想其他的办法,来达到你想达到的目的啊。比如……“
张子桐接下来面授机宜地告诉墨煊该怎样以曲折迂回的手段,阳奉阴违、暗渡陈仓、设语言陷井地问话,套话。
听得墨平和墨煊都目瞪口呆了半天,最后,张子桐又说。
“只是,我对你说的那些。不许用在我身上,被我察觉了,咱们就绝交!”
“……嗯,阿福,我觉得你刚才说的,似乎太偏执了,不似君子所为……”墨煊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
“对待君子当然以君子之礼待之,对待小人,你若同样处之,岂不吃亏,我只是不想让你将来吃亏而已。”张子桐理直气壮地说道。
“可是,子曰:要以德报怨,就算对方是小人,我若行小人行径,那样与小人又有何异,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只要我行得正,坐得端……”
“停停停……”张子桐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墨煊一脸正气的吊书袋,斜着眼睛看他,鼻孔喷气,
“你《论语》读完了吗?悟透了吗?一看你那样子,就知道没有,你知道‘以德报怨‘的整句话都是什么吗?是‘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孔子他老人家如果知道自已的话,被你们误解了,恐怕会从坟头里爬出来指着你们这些后来的书生骂的!”
墨煊的脸涨得通红,最后吭哧道,
“我只是听先生经常说这句话,《论语》要到明后年才开始读……”
“一知半解更是要不得!”张子桐不客气地说道。
“……”墨煊张了张嘴,最后没出声。
沉默了片刻之后,偷偷瞄向张子桐问道,
“阿福,那你的《论语》知识是从哪里知道的?”
“呃……”这次换张子桐哑火了,她眯着眼,看向在一旁偷觑着她的墨煊,眼睛转了转说道,
“我是听我爹说的,不怕告诉你,我之所以识字那么快,让你吃惊,也的确不是我天姿过人什么的,而是从你送书给我后,我整天缠着我爹教我的,前面那些字,我早就背熟记下了。”
墨煊意外地瞪大了眼睛,说道,
“没想到伯父竟然是一位这么博学的人……”
“咳,当着我爹的面,你可别这么说他,我爹他那人脸皮薄,而且比起做学问,他更喜欢种地侍弄庄稼,认为百无一用是书生,所以平日里就瞒得紧,就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爹识字的,否则,也不会求你教我识字了!”张子桐面上没红,但是耳朵尖却红了,她平时也是个老实本份的良民啊,这不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吗?
“书生怎么会百无一用呢?武能定邦,文能安邦,我朝科举取仕,代代有能臣干吏出现,辅佐皇上治理朝政,现在全国上下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