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也是穿来的吗?!我是女的,做什么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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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桐在短暂的迷茫之后,很快清醒,迅速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白墙原木房椽,青色的棉布幔帐,空气弥漫着令人心安的檀香味,耳边萦绕地诵经声,再联想到失去意识之前的情景,知道这里应该是寺院的禅房。
转首向诵经的方向看去,发现原来对就方盘腿坐在离床铺不远的蒲团上,蒲团前放有一张米黄色的原木矮几,几上古朴玲珑的香炉里燃着香,一手竖掌在胸,一手转着佛珠,快要被大胡子掩盖起来的嘴在一张一合,如梵唱般的诵经声就传播到空气中。
虽然对方念经的声音很低沉悦耳,但是再好听的声,听多了,也变得跟鸭子叫的噪音差不多了,更何况这声音曾像诅咒一样在梦里纠缠过她。
“大和尚,我已经醒了,拜托你别再念了好不好?”
一个打坐,一个躺在床上,所以,视线刚好可以平齐。
唯心和尚并没有停下手上撵珠的动作,朝张子桐淡淡地说了一声,
“我在作早课”之后,又喁喁地接着诵起了经文。
“那你换个地方做早课行不行?”张子桐在床上动了动头,翻了个白眼没奈何地说道。
“这是我的禅房。”张子桐以为大和尚不会回答她,而她也只是抱怨一下,没想到,对方竟然回答了,虽然,答完后又继续诵经去了。
张子桐从被子里伸出手,贴上自已的额头。发现烧全退了,而自已的身体除了有些无力外,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是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脱胎换骨,全然一新一样。
瞥了一眼目不斜视地诵读着经文的唯心和尚,张子桐舔了舔唇,又试着问道,
“是你帮我治的病?”
“是!南无萨多南 三藐三菩陁……”
“你有没有对我做过其他的事情?”张子桐盯着唯心和尚脸上的表情问道。
“没有!俱知喃 娑舍囉婆迦 ……”
“出家人不打狂语!”张子桐哼道。
当她没生过病是吧。生病了能昏睡是最幸福的,因为醒着就得清醒地体会身体的每一份痛苦,发烧烧得眼红耳赤。喘不过气,头痛的像针扎她又不是没有体会过,虽然现在身体没有病痛,她感到很轻松,但是。这不正常。
“我只是在治病!没有做过其他的的,从不打狂语!底波多那喃 南无提婆……”
“唯心师父我问你这个,是想了解清楚之后,好好的感谢你,必竟你治好了我的病,你就告诉我。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的病才会好的这么快……“
“不快,不快。已经三天了。舍波奴 揭囉诃 ……“
“什么?!三天了,那,那,我爹和大哥呢?”她以为最多也就睡了半晌呢。
福爹和大福哥一定要急坏了,她现在在寺院里。三天没回去,不知道娘知道了没了。唉,这下子又害她担心了。她以为,这就是由小伤口引起的低烧,抓付药吃吃就好了,没成想会发作的这么厉害,想想福爹抱自已上山时那一脸惊恐着急的表情,以及大福哥一路上不停地唤着“妹妹,你醒醒”时的颤抖的声音。
她再也顾不得在这里与这大和尚打什么言语机锋了,得快点见到他们才行。
张子桐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掀被下床,无奈双脚刚踏到地上,就虚弱地想往地上倒去,幸亏身体就站在床边上,扶住了床沿。
张子桐抚首按太阳穴时,听到耳边的诵经声,突然停止了,然后自已的身体就悬空了。
“啊!呃?”张子桐惊叫刚一出口,就发现被抱回了床上。
唯一和尚将张子桐放平之后,又帮她拉上被子,看着张子桐那粉白的小脸,疑惑的表情,还略显慈爱地拍了拍被子。
“不用担心,他们两个守了你两天两夜,刚刚才被我赶出去作息,就在隔壁禅房里,等他们睡醒了,你们就能见面了……嗯?唉……真是……”说到后来,唯心脸上闪过一抹惊诧,紧接着就摇头叹息。
张子桐心中一惊,以为和尚叹息是因为福爹他们出声了呢,随即就知道自已多想了。
“阿福……”
“妹妹……”
声到,人也到,禅房的门被从外面猛地推开,福爹和大福哥急切地抢入房中,目光紧紧地盯着睁着眼,看向他们的张子桐。
“太好了,终于醒了!”由于唯心刚才正在给张子桐盖被子,所以离张子桐最近,福爹跑过来,只得站在唯心身后,伸长着脖子,观看着张子桐。
“爹,我没事了,让您担心了!”张子桐用手像驱蚊子似的,扒拉开挡在她们父女之间的唯心,视线胶在福爹那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挂满了憔悴担忧的脸上,挤出一抹笑花,给福爹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这丫头,你,可把爹给吓坏了。”福爹松了口气,眼睛有些湿润地说道。
上山上到一半的路程,可怕的高热忽然一下子爆发出来,又怕下山来不及,想着寺里的和尚上次能治二福的病,这次也只能依靠他们了。
抱在怀里中不停颤抖的身体如此娇小柔嫩,与刚初生蜷缩在自已手掌中的那会儿没有多大区别,一样的脆弱而娇小,小小的手脚和在一起,他一个手掌就能握得住,如此小的生命,从小吃的药比自已都多,每次看她被药苦得哇哇